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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提醒她趕緊起來,艱難的說了一個字:“渴。”
“你發燒了,趙拾去請大夫了,我先扶你回房間休息!”
說是扶,下一刻她直接把他攔腰抱起來往主臥衝。
把他放到床上,她立刻倒了一杯水餵給他。
她看著咋咋呼呼,喂水的時候卻十分細心,沒有一下子猛灌把他嗆著,喂完還用袖子幫他擦了擦唇邊的水漬。
擦完,她擰了溼帕子搭在他腦門上,又給他蓋了厚厚的被子。
“你先躺一會兒吧,我去熬點粥。”
張枝枝說完轉身出去,片刻後他就聽見廚房噼噼啪啪的燒火聲。
他獨來獨往慣了,這房子是他初入京是內務府撥給他的,只有四進,平日只有他一個人住,總是冷清,如今聽著這聲響,突然覺得有了人氣。
到底病著,趙寒灼的意識還是不大清醒,沒有記起自己渾身是血,從門口到屋裡留下了一路的血腳印,也沒有記起自己脫在屋裡血糊糊的衣服。
熬粥的時候,張枝枝看到了屋裡的異樣。
趙寒灼算是文官,這一天多時間她都沒看見他,現在他弄得渾身是血回來,沒有人報官,說明不是有人襲擊了他,應該是他自己去做了什麼。
趙大人雖然脾氣不好,但怎麼想都不會去做什麼壞事的。
張枝枝把衣服收起來洗了,又把院子裡的血腳印蓋住。
趙拾直接去太醫院抓的御醫,因此耽擱了一點時間。
御醫來的時候,張枝枝剛喂趙寒灼吃完一碗粥,他出了一身汗,身體暖和了一點,但臉色還是很蒼白。
御醫坐到床邊把脈,神色有些凝重,說他是心神震盪,受了刺激才會發燒,這燒容易退下去,但這事怕是會在他心裡留下心結,久而久之,恐怕會鬱積成心病。
趙拾臉色難看極了,他跟著趙寒灼的時間最久,自是最見不得趙寒灼受什麼傷病折磨。
張枝枝請御醫開了方子自己去撿了來熬,回來時趙拾已經把御醫送回去了,他讓張枝枝熬藥照顧趙寒灼,自己氣勢洶洶的回了大理寺。
張枝枝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但又攔不住他,只能抓緊時間熬藥。
熬藥是個細緻活,張枝枝按照御醫吩咐的熬好藥已經快到子時了,趙寒灼睡了一覺,身上被捂出了許多汗,張枝枝把藥放在桌上放涼,端了一盆水來準備先幫趙寒灼擦下身子。
剛解開兩顆釦子,趙寒灼猛然睜開了眼睛。
“趙大人你醒了?先別睡,藥熬好了,放一會兒你喝了再睡。”
張枝枝激動地說,手上動作不停,直接把趙寒灼的衣服都解開,見趙寒灼一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張枝枝莫名想起昨日跟他爭吵。
“你流了很多汗,我幫你擦下身體,算是報了你的恩,這是我第一次幹這種事,你別胡亂猜測!”
“你看了我的身子。”
趙寒灼說,聲音沙啞,有點虛弱。
張枝枝抓著帕子的手緊了緊,要不是看在這人生著病的份上,定要指著他的鼻尖罵上兩句:就看了你的身子怎麼了?你是不是爺們兒,難不成還要我對你負責?
“我是一番好意,怕大人您受涼,病情加重。”
張枝枝一臉假笑,擰了帕子按在趙寒灼胸膛狠搓了一下。
趙寒灼面板白,被帕子一搓,胸膛留下一條紅色印記,像別人打了一樣。
“昨日我抱了你。”
“……”
趙大人,你生病以後話是不是有點多?
張枝枝抿唇不語,擰了帕子繼續悶頭幫他擦身體,趙寒灼卻還不安分,幽幽的開口:“我還沒娶妻。”
“……”
張枝枝手一抖,帕子掉到地上。
“我……”趙寒灼還想再說什麼,張枝枝猛地傾身捂住他的嘴:“趙大人,我突然想起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那個叫趙拾的車伕剛剛跑大理寺去了,你一會兒喝了藥趕緊去找他吧!”
張枝枝一口氣說完,鬆開趙寒灼,端起那碗藥直接給他灌了進去,灌完端起水盆就跑。
趙寒灼嗆得咳嗽起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張枝枝剛剛說了什麼。
趙拾去大理寺應該是去逼問旁人他昨日做了什麼。
趙拾跟了他多年,趙寒灼瞭解他的脾性,倒是並不擔心他會一時衝動闖下什麼禍事來,反倒是剛剛那個兔子一樣竄出房間的人更讓他在意。
趙寒灼止了咳,穿好衣服溫吞吞的走出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