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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碗在心裡哀嚎,有人忍不住提問:“趙大人,這位是?”
“我未婚妻。”
“……”!!
幸虧張枝枝還在鼓著腮幫子把湯吹涼,不然準一口湯噴這些人臉上去了。
“未婚妻?之前沒……沒聽說趙大人有婚約啊。”
“嗯,剛定下的。”
趙寒灼淡淡的回應,又夾了兩筷子菜到張枝枝碗裡,問話的人一臉失望,隔了一會兒見張枝枝坐著輪椅,又不死心的追問:“冒昧的問一句,姑娘的腿是天生的還是……”
那人問得小心翼翼,生怕傷了張枝枝的自尊,張枝枝喝完湯倒是滿不在意:“我的腿啊,前兩天不小心傷的。”
“莫非是因趙大人才傷的?”
那人問著,眼底騰起火苗,已經腦補出一場悽美曲折的傳奇大戲。
張枝枝滿頭問號,不明白這人怎麼會這樣想,聽見旁邊桌上有人小聲嘀咕:“哇,這個殘廢好惡心啊,竟然用這個作為要挾,硬要趙大人娶她,真是太有心機了!”
殘廢?她們在說誰?
張枝枝疑惑,趙寒灼加了個做成白兔形狀的糕點塞進她嘴裡。
“唔!”
張枝枝咬著糕點說不出話,趙寒灼微微拔高聲音對眾人道:“我未婚妻不是殘廢,只是傷了小腿而已,等她傷好了,我們就會成親。”
“……”??
趙大人,你在瞎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事?
張枝枝還記著趙寒灼剛剛的威脅,不敢亂說話,只在桌子下面一個勁的掐著他的胳膊,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怕疼還是忍耐力太強,竟是絲毫沒變臉色。
趙寒灼不習慣這種場合,整個宴席過程,只專心投餵張枝枝,別人敬他酒他也全當做沒看見。
他自己覺得沒什麼,張枝枝忍不住替他汗顏,這也太得罪人了。
頭兩個被忽視以後,到了第三個人張枝枝忍不住了,替趙寒灼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酒這種東西,她雖然沒有從小就喝,但酒量有一說一,是絕對過得去的。
“姑娘好酒量!”
眾人一陣喝彩,找到了突破口,全都來找張枝枝敬酒,明著敬她,暗著是想和趙寒灼攀上點交情。
趙寒灼不想讓張枝枝喝酒的,哪知張枝枝兩杯酒下肚就原形畢露,哥倆好的勾著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低語:“這種場合你不喝酒太得罪人了,我吃人家住人家的,怎麼也得給州府點薄面,我能喝,你別管我!”
她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落在他耳朵裡都變得溫柔起來。
這就是諶州特產,不算烈,聞著有股子清甜的味道,混著她的呢喃,叫他一時失了原則。
張枝枝的酒量是真的好,女眷們吃完飯很快就散了,這一桌富紳有意想測試張枝枝的酒量到底有多少,全都留了下來,結果沒多久都被喝了下去。
記著州府的情,張枝枝沒跟州府對喝,正好留他安排人送這些富紳回家。
趙寒灼把張枝枝推回房間,張枝枝在輪椅上坐得筆直,嘴裡哼哼的笑:“趙寒灼,你看見了,我厲害吧!”
她喝得盡了興,也不叫他趙大人了。
“很厲害!”
趙寒灼誇讚,她有些不滿,抓著他的手搖了搖:“你要說枝枝很厲害!”
她的臉貼到他手上,趙寒灼這才發現她的臉很燙,眼神也是霧濛濛的透著迷茫。
“醉了?”
趙寒灼問,張枝枝打了個飽嗝兒搖頭:“沒醉!你快誇我厲害!”
趙寒灼不誇,附身湊到她面前,兩人的距離很近,她沒像平日那樣害羞的躲避,直勾勾的看著他,半晌傻乎乎的問了一句:“趙寒灼,你是不是又想親我呀?”
莫名的,這一次她喚他的全名,聲音像帶了鉤子,勾得他心癢癢。
“嗯。”趙寒灼湊得更近:“讓我親嗎?”
“不讓!”
她搖頭,用手捂住嘴,眼睛卻彎成好看的月牙:“你說要去我家提親的,沒提親不能親。”
“提了。”
他說,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似乎聞了太多的酒氣,他也跟著染上了醉意。
“什麼時候去提的?我怎麼不知道?”
“親了你的第二天就去提了,那個時候你還在睡懶覺。”
張枝枝茫然,仔仔細細的回想:“原來是那個時候啊,那我……我爹同意了嗎?”
“你爹說你同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