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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這過去五年是怎麼處理的,在爺這裡,有什麼傷都給爺老老實實金貴的養著,一點疤都不許給老子留下!”
這話霸道極了,完全是他這麼多年的行事作風。
蘇梨垂著頭沒吭聲,楚懷安站起來,赤著腳踩在地上,把蘇梨丟到床邊。
“思竹,去西街善世堂請大夫!”
大年初一,又是晚上,這個點找大夫出診得費多少事?
可這人哪會管別人如何?
“奴婢這就去,侯爺還是先把鞋穿上吧,地上寒氣重,容易受涼。”
思竹低聲說著往屋外走,出了門,還沾著水的手迅速變涼,凍得嚇人,連同那顆卑微至極的心也跟著發涼。
蘇梨回來的時候說她不會和思竹搶楚懷安的寵愛,可就算她不搶,只要她回來了,楚懷安眼裡心裡就容不下其他人了。
過去五年,楚懷安沒碰過思竹,可除了這件事,其他的他都給思竹了。
這人看似紈絝,實則待人極大方,去攬月閣喝了花酒,沾著一身胭脂氣回來,偶爾卻會給思竹帶些小點心,有時無聊了,也會在泡腳的時候跟思竹聊聊天說說話。
楚劉氏這些年擔心楚懷安的婚事,見思竹做事妥當,也曾提點過她讓她做楚懷安的通房丫頭,思竹動過心思,卻又不願趁楚懷安醉酒做了別人的替身。
她心裡卑微的期盼著,想要待在楚懷安身邊,若日子久了,楚懷安收了她,那便是她此生修來的福氣,就是做一輩子的通房丫鬟她也願意,若是楚懷安不收她,她能一直待在他身邊,做個體己的丫鬟,她也覺得知足了。
然而蘇梨回來以後,打破了思竹心裡這點微末的念頭,楚懷安所有的心思都撲在了別的地方,她嘗過了他給的甜頭,怎麼耐得住如今這樣的寂寞?
思竹踏著月光出府去請大夫,楚懷安抓著蘇梨的手坐到床上,手探到她的腰間,被蘇梨擋住:“侯爺想做什麼?”
楚懷安止了手,下巴微抬:“之前給你那塊玉呢?”
他說的是之前在宮裡給蘇梨那塊銀絲鏤空白玉,蘇梨從腰間摸出來,見她隨身將玉帶著,楚懷安點點頭,沒接,讓蘇梨把玉又揣回去。
“這玉先放你這兒保管著。”說完想到什麼,又盯著蘇梨警告:“爺是讓你保管,要是哪天在別人身上瞧見,你揹著爺把這玉給張三李四做了定情信物,爺就宰了你餵狗!”
“……”
莫名感覺自己拿了個燙手山芋。
蘇梨抿著唇沒說話,手上忽的一鬆,楚懷安將她翻了個面壓在床上,伸手扯了她的腰帶。
“侯爺……”
“閉嘴!”
楚懷安命令,抓著蘇梨的衣領蠻力一扯,將衣服退到她腰間,嬌小的背立刻暴露在空氣中,雖然屋裡溫度不低,蘇梨還是打了個寒顫。
背上的鞭傷早就結痂,有的痂殼脫落,留下縱橫交錯的粉色傷痕,與陳年舊傷重疊,展示著過去五年他不曾參與的時光。
然而除了那些鞭傷,蘇梨肩上和腰窩還有好幾處磨破了皮,有的還往外冒著血珠,楚懷安看得面色黑沉,戳著一處質問:“這又是怎麼來的?”
蘇梨被他戳得哼了一聲:“做活靶的時候揹著靶殼磨破了皮,不礙事。”
不礙事!
又是這三個字!
被施了家法她說不礙事,背上這麼多舊傷她說不礙事,中了劇毒她還是說不礙事。
是不是隻有和陸戟有關的事才叫礙事?
胸腔被無名的煩悶填滿,楚懷安又想起白日在尚書府蘇梨和蘇湛親暱的樣子。
他再三的問過蘇梨,問蘇湛是不是陸戟的孩子,蘇梨的答案都是肯定的,蘇湛再怎麼鬼精,和蘇梨那種自然而然的親暱是裝不出來的。
楚懷安不想也不願承認,蘇湛會是蘇梨和陸戟的孩子,可如果孩子不是陸戟的,按年歲來算,那也只能是蘇梨當初失節於土匪時有的。
無論哪種結果,楚懷安其實都不願意接受。
兩人安靜的待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蘇梨把腦袋埋在枕頭裡,不願面對屋內被燭火映照的光亮。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敲門,然後是思竹恭敬地聲音:“侯爺,大夫來了。”
話落,楚懷安扯了被子蓋在蘇梨身上。
“進來!”
楚懷安站到旁邊,大夫進來,個子嬌小,肩膀上掛著只藥箱,臉色蠟黃,點著痦子,和上次見面完全是兩個人。
楚懷安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