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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不知者無罪,只要你咬定自己不知道密旨一事,老侯爺是病故的,便可保侯爺平安無虞!”
蘇梨的語氣非常鎮定,讓楚劉氏也跟著安定下來,她鬆開蘇梨喃喃自語:“我夫君是病故的,太醫院的御醫全都是這麼說的,他們不會撒謊騙我的。”
見楚劉氏的神智還有些恍惚,蘇梨反手抓住楚劉氏的手握了握:“夫人,當年老侯爺病逝,您能在先帝面前護住自己和年幼的孩子,如今侯爺已長成頂天立地的男兒,您還有什麼好怕的?”
這話給了楚劉氏依靠,她的眼睛重新聚焦煥發神采,她想起自己的兒子前不久才做了昭冤使,他不再紈絝沉迷酒色,他也有自己的堅守與擔當。
他不再是當年那個牙牙學語的孩子,而是足以成為她的依靠的男人。
楚劉氏漸漸挺直背脊:“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蘇梨沒再走前門,直接從侯府後門出來。
她原是想去大理寺找趙寒灼去皇陵看看遺旨還在不在,剛走出後門卻被一個乞丐撞了一下,一個破爛的布包掉到地上,發出啪嗒一聲脆響。
布包掉在地上的瞬間,裡面滾出來一支翡翠簪。
簪子的成色不好,做工也並不是很精緻,上面甚至還沾著血汙。
蘇梨只掃了一眼,整個人如遭雷擊。
這翡翠簪是那日她在隴西縣埋蘇喚月時,蘇喚月頭上所戴的頭飾!
第85章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在遠昭國,最講究入土為安,死後若是被人挖墳刨屍,靈魂不得安息,是入不了輪迴的。
所以在遠昭若是有人盜墓被發現,必然要被千刀萬剮處以極刑。
若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人幹出此事,雙方必定勢不兩立,世世代代糾纏報復,不死不休!
蘇喚月是蘇梨親手埋的,墓成只有一個土堆和一個木牌做的碑,又葬在亂葬崗附近,怎麼看都不像是會有貴重陪葬品的墓,不可能是盜墓賊所盜。
唯一可能做這種事的,只有一個人,安珏!
蘇梨撿起翡翠簪就追了過去,天已經大亮,街上熱鬧了許多,那個乞丐拐出巷子以後便沒入人群沒了蹤影,蘇梨左右看看,選了往城門去的方向。
她氣得胸腔發疼,恨不得把剛剛那個撞她的人揪住親手剮了!
安珏挖二姐的墳做什麼?他把二姐的屍首怎麼了?
無數不好的猜想湧入腦海,氣血不住的翻湧,沸騰著蒸出血氣,讓她整個人墜入無邊的狂戾之中。
想殺人,只想殺人!
人群忽的朝這邊湧來,蘇梨被撞了兩下,身形不穩,肩膀忽的被一隻手扣上,蘇梨的神經繃得緊緊的,被這麼一搭立刻反擊,一把抓住肩上的手用力一摔,將來人摔到路邊小攤上,手上的翡翠簪抵到來人脖子上。
“我二姐在哪兒?”
蘇梨咬著牙惡狠狠的逼問,來人的脖子被她抵著呼吸不暢,咳嗽起來:“阿梨,是我!”
咳嗽間,白淨的脖頸被簪子戳破溢位殷紅的血珠,刺得蘇梨眼球發紅,人漸漸恢復理智,看清來人的面容立刻鬆手。
“先生!”
蘇梨喚了一聲,胸口仍有怒氣翻騰,喉間發癢,泛出血腥。
“發生什麼事了?你在找誰?”
顧遠風捂著脖子低聲問,沒止住的血從指縫流出。
一旁的小販被嚇得不輕,正猶豫著要不要報官,蘇梨丟了幾個銅板給小販,從他攤上扯了兩條絹帕拉著顧遠風走到僻靜一點的小巷。
“今日不是要殿試嗎?先生怎麼這麼快就從宮裡出來了?”蘇梨問著用絹帕幫顧遠風纏住傷口,打了個活結。
“殿試出了點問題,逍遙侯府惹了些麻煩,昭陵夫人約莫會到宮裡住上幾日。”
顧遠風簡略的說,並未將剛剛發生在朝堂之上的軒然大波詳細說明。
剛剛在朝堂之上,這次科舉的探花郎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逍遙侯府還有一封遺旨,公然要擁逍遙侯為王,讓楚凌昭讓位。
探花郎人已經被押進大理寺,趙寒灼奉命去逍遙侯府請昭陵夫人入宮。
一波剛平,便有宮人稟報,有人在城中貼出告示散佈謠言,顧遠風是奉旨出宮鎮壓謠言的。
“這幾日京中恐有大亂,你與阿湛在府中好好待著,莫要輕易出府。”顧遠風抓著蘇梨的手叮囑,他剛剛在街上看見蘇梨就是想要與她說下情況,以免她著急胡亂行事。
蘇梨壓下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