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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是!”
兩人都極有默契,其中一人應了話立刻離開,蘇梨回憶著周遭的地形,帶著李公子去了不遠處一個破廟。
暗衛再度隱藏了身形,只有蘇梨和大理寺那個官差留下。
蘇梨用一盆冷水把李公子澆醒,李公子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捂著脖子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和蘇梨大眼瞪小眼半天,嗓子裡才憋出一聲嚎叫:“鬼啊!!!”
鬼你大爺!
蘇梨揪著李公子的衣領不讓他蹦起來:“我問你,花名冊在哪兒?”
“什麼花名冊?”李公子瞪大眼睛裝糊塗,蘇梨也不跟他繞彎子,側身讓開,大理寺那位官差在李公子面前蹲下,涼涼的亮出自己的腰牌。
“李公子,據你爹交代,這些年他貪汙行賄的所有銀錢交易都有一本花名冊記錄,現在那些跟你爹有過交易的人都盯著這本冊子,你揣在自己身上,只能惹來殺身之禍,而交出這個冊子,你爹還有望保住腦袋。”
“得了吧,你家趙大人的性子我還不瞭解?我爹落到他手上,根本不可能有活路!那本花名冊是我爹留給我保命的,我把冊子交出來不是死定了?”
“你不交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你死!”蘇梨適時在旁邊威脅,李公子嚇得往後躲了躲,驚疑不定的看了蘇梨半天終於認出她是誰,指著蘇梨大吼:“你是跟在侯爺身邊那個叫蘇梨的賤人!”
蘇梨掀眸,眼神森冷:“你說誰是賤人?”
蘇梨穿著披風,臉上帶著傷疤,在昏黑的夜色映襯下看著頗為滲人,李公子很慫的打了個寒顫,卻還壯著膽子道:“大理寺辦……辦案,會保護人證的,你……你不敢拿我怎麼樣!”
“如果剛剛不是我的話,李公子現在恐怕已經屍首易處了,誰又說的清你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你……你不要花名冊了?”
“我是個沒有耐心的人,與其在這裡跟你浪費口舌和時間,還不如殺了你還能圖個痛快!”
蘇梨說完,手腕一翻,手裡多了一把亮錚錚的匕首,李公子連忙扯著官差的褲腿高呼:“你是大理寺的官差,你要保護我,不能眼看著她殺了我!”
那官差和蘇梨打著配合,一臉無動於衷:“趙大人只讓屬下找花名冊,沒讓屬下保護你。”
“……”
李公子眼角抽了抽,數日的逃亡加上剛剛的生死經歷,心理防線已經崩塌,猶豫許久咬著牙道:“你們保證拿到冊子以後放我平安離京,我就告訴你們冊子的下落!”
聽到這話,官差面露難色,這個要求超出了他的許可權。
“好!只要冊子是真的,我就放你離開。”
蘇梨果斷同意,李公子的眼神在蘇梨和官差之間轉了轉,最終選擇相信蘇梨。
“我爹在隴西縣的勾欄院有個老相好,那個冊子就藏在勾欄院裡。”
……
京都,軍情處大牢。
安珏翹著腿喝著茶坐在刑房,王武和王安被綁在刑架上,人已經被打成血人,好不容易才養好的傷口重新撕裂,變成猙獰模糊的血肉。
抽了很多鞭子的獄卒累得哼哧哼哧的喘氣,兩人卻連哼都沒哼一聲。
“大人,這兩個人的嘴太硬了!”
獄卒喘著氣說,安珏吐了嘴裡的茶梗起身走到兩人面前,餘光覷了一眼獄卒手裡裹了一層血漿的鞭子,唇角浮起獰笑:“果然是陸國公手下的人呢,真硬氣!”
“國公府府規森嚴,草民雖不曾飽讀詩書,卻也知道不可違法亂紀給國公府抹黑!”王武低聲說,聲音沙啞已是虛弱異常。
“原本還想打碎你們這身硬骨頭,把你們抬到議政殿做個人證的,沒想到你們這麼不識抬舉,也罷,既然你們不想活,那本官便做做好事,送你們早登極樂,也免再受這些皮肉之苦!”
安珏遺憾的搖搖頭,從袖袋中拿出兩張早就寫好的證詞展開。
“這是什麼?”
王武警覺的問,安珏抓著他那隻完好的手,在其中一張證詞上按了一個血手印。
“沒什麼,就是國公大人窩藏重犯陸戟,唆使刁奴在昭安樓縱火,卻借天雷掩飾罪行的證詞罷了!”
“胡說八道!”王武怒吼,胸腔劇烈的起伏,密密麻麻的傷口崩裂,血湧得更兇,他像是不知道痛,只盯著安珏一字一句辯解:“大人絕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原本早就昏迷不醒的王安努力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