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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朕,倒落到這般田地,竟連性命也不保了!”
“皇上,不是臣妾,真的不是臣妾!”赫舍裡驚愕萬分。
康熙看著她:“你不要擔心,朕自然是沒有疑心於你的。朕知道你的性子,就算你對明惠有嫉妒,有怨恨,以你四全姑娘的驕傲,也不會允許你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去對付她。”
“皇上!”赫舍裡驚喜夾雜,意外極了。
皇上終究是懂她的。是,就算她再怎麼嫉妒明惠,再怎麼恨她,也不屑用這樣的手段。她更不會去傷害皇上的血脈。可說句心裡話,自己也並非沒有半分私心,去了明惠“賢”貴人的封號,又令她遷出宮外,雖是應了時勢,但也正是由於自己討厭明惠過分倚嬌弄寵分了君心,想給病中的她再撒把鹽罷了。
如今自己擔上謀害庶妃的罪名,雖然冤,但也不是一點影兒沒有的。所以她才如此惶恐,怕皇上誤信了傳言而怪罪自己,沒想到皇上竟然半分疑心也沒有。赫舍裡此時又是感動又是慚愧,一時間,兩行清淚悄然垂落,萬千話語哽在喉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康熙瞧了,心下明白,但面上越發和緩,更是伸手將赫舍裡親自扶起來。
兩人再次同坐炕上,康熙拿起炕桌上的酒將酒杯斟滿:“芸芳,你且記住,你是大清的皇后,是朕的妻子。所以不管什麼時候,朕都信你。”
赫舍裡越發激動起來,禁不得淚流滿面,她哆哆嗦嗦拿起酒杯:“皇上,有您這句話,縱使臣妾立時死去,此生也是無憾了!”
康熙搖了搖頭,他拿酒杯與赫舍裡的杯子輕碰了一下:“以後,我們還要一起面對很多事情,遠比今時今日遇到的要艱難得多。所以,朕希望皇后能夠堅強。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彼此支援,相扶到老!”
赫舍裡鄭重點頭,一飲而盡。
這一刻,這酒的滋味竟比大婚時的合巹酒還要香醇。
半個時辰以後,赫舍裡乘著暖轎回到坤寧宮。
收拾妥當,宮人退下,赫舍裡準備就寢時,柳笙兒忍不住問道:“娘娘,剛剛皇上可有怪罪?”
赫舍裡搖了搖頭:“皇上信我。”
柳竹兒如釋重負:“太好了。”
赫舍裡又道:“皇上將此事交由本宮處理,本宮就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清楚,不至於委屈了惠貴人。你明日一早去宮正司,就說為求公正客觀,此事本宮要與宮正司一同查辦。”
“是。”柳笙兒點頭。
深夜,高嬤嬤悄悄出了坤寧宮,一路往西悄悄來到長春宮。
守門太監看了,也不多言,只悄悄回了毛伊罕,毛伊罕立即將她引進寢殿。
原本已經睡下的福貴人披了件大衣裳坐了起來:“出什麼事了?嬤嬤怎麼還親自過來了,這一路上沒讓別人看見嗎?”
“娘娘放心,這一路上沒人看見。再說看見也無妨,這兩日皇后娘娘要給太皇太后繡寢衣,我正好說來咱們這兒尋些舊時科爾沁的花樣。”高嬤嬤回道。
福貴人這才心安:“你有這說辭最好,萬不要露了馬腳。我把你放到坤寧宮可是費了不少手段,這還沒成什麼事,萬不能這麼早就讓她起了疑。”
“是。”高嬤嬤連連點頭。
“你這會兒急匆匆來,定是有事情,說吧。”福貴人道。
高嬤嬤一臉遺憾:“娘娘不是讓我盯著皇后那邊有什麼動靜嗎?要說皇后也夠沉得住氣的,外面的訊息滿天飛,傳得這麼邪乎,她竟然也沒去太醫院查問。單在晚膳以後,拿了幾樣小菜去了乾清宮。”
“這還叫沉得住氣?後來呢?”福貴人問。
“去的時候陰沉個臉,回來的時候卻帶著幾分喜色。聽身邊跟著的人說,皇上非但沒怪皇后,還留皇后一起吃酒,兩人聊了好一會兒的話。對了,皇后娘娘去的時候是走著去的,回來卻是傳了暖轎,還聽說……皇后娘娘崴了腳,是皇上親自給上的藥。”高嬤嬤一通兒學舌,這些話自然不是從柳笙兒和春容嘴裡問出來的,她們倆口風很嚴,但是其他人就容易多了。
“什麼?你說皇上給她的腳上藥?”福貴人的嗓門立時高了起來。
毛伊罕立即使眼色制止。
“而且,那樁事情……聽說皇上指派皇后查辦,皇后現已吩咐下來,要與宮正司一起查辦。老奴看情形不對,趕緊過來通報您一聲,咱們好做準備。”高嬤嬤說道。
這事情很是有些出乎福貴人的意料,心中暗恨那個孫之鼎多事,若不是他半路殺出來,納蘭明惠這會兒早就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