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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事業等著四哥。”
朱棣笑而不語,負手遠望,這是一片魚米之鄉,百姓安居樂業,誰不想天天在這裡賞花游水,吟詩作對?
朱棣側身對朱椿問道,“此間有沒有什麼官商與北平有往來的?”
朱椿連連點頭,“茶,藥,米,官商與北平都是往來甚密的。”
“那一般走一趟,需要多長時間?”
“至少也得兩三個月。”朱椿皺眉道,“幾千裡的路,又多經山路,十分難走呢。若是有一條大運河連著,那就一切好辦了。”
朱棣咂咂嘴,“你的心也真大,巴蜀至北平的大運河,別說修不起來,就是能修起來,那得耗費多大的人力物力啊。”
朱椿哈哈笑道,“我不過是想想,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我與三保對視,不知朱棣無端端的問朱椿這個做什麼。朱棣此番弄了那麼多滇南的藥草回北平,現在又打起了巴蜀糧米的主意,著實叫我吃了一驚。他心裡盤算什麼,我也是完全看不出來。
在巴蜀盤桓幾天,我們實在是嫌棄藍云云聒噪多事,便藉口告辭,臨走之時,朱椿萬般不捨,就連藍云云都有些諾諾的,“好不容易來了幾個京都故人,現在又要走了,少不得又是我一個人陪著王爺慢慢往後熬了。”
我這才明白,這個將門千金為何如此熱衷博取關注。她從前生在金粉叢中,到處都是她要攀比應酬的人,如今隨著夫君遷徙至此,離了親人,失了身份,自然處處覺得不得意,好難得見到我們這幾個從京師過來的人,恨不得像那花孔雀開屏,將在京師學到的全部社交手腕都拿出來,如今我們要走,只怕她比朱椿還要難過。
因為朱棣想著趕回北平過農曆年,所以路上我們並未多做其他停留,其他地方的藩王也並未拜訪。有時候我想著,時間過得也真快,轉眼我到燕王府已經快兩年了。去年年宴在皇宮之中為朱元璋獻曲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可是如今太子駕崩,新立太孫,早已物是人非。
十一月底,我們總算是趕到了海津口。海津也就是將來的天津。離北平不過幾天的路程了。這一晚上,我們歇在一家客棧,想著沒幾天就要回到北平,竟有一種要回家的感覺。我雙手枕著頭,望著窗外一彎明月,感慨頗多,良久不能入睡,忽聞得窗外一聲鷓鴣叫聲。
這一聲鳥鳴,劃破這寧靜的夜晚,好像在完整的黑色夜幕之上抓撕開一道口子。我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躡手躡腳走到窗前,果見客棧的院牆之上有一個模糊的黑影。
朱棣與三保與我住在對門,是見不到我這邊的情況的。我想了想,還是從視窗躍出,一路飛簷走壁的摸到那個黑硬的所在。
鷓鴣叫是爹爹教我的,唯一一個也學會了的事越龍城,十年來,我們時常用這聲音互相聯絡對方。
越龍城果然伏在牆根,見到我,咧開嘴笑了,“我找的你好苦。”
我上前去在他壁上擰了一把,“好你個越龍城,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我一早就趕回北平了,到王府打探,也沒有見到你的蹤影,後來聽說燕王在魯豫邊境脫離了王府的車隊,說是有事要辦,我想你大概就是那時候跟他走了的。這不,好不容易在這裡堵到你了。你也是心大啊,一路上竟一封信都沒有。”越龍城壓低聲音說道。
我自知理虧,咬著嘴唇撒嬌道,“你只知道我沒有回北平,你哪裡知道我為什麼沒回呢?”
我添油加醋的把我被老虎撓了一爪子的事跟他吹噓了一番,又把自己的傷勢說的天上有地下無,總之就是,現在他還能見到我站在他面前,簡直就是我九死一生,命懸一線,鬼門關前逃生!要不是男女有別,只怕我都要把胸口衣服撕了讓他看看我的傷疤。
越龍城顯然也被我嚇住了,一把將我兩條胳膊都緊緊鉗住了,“你沒事吧?出了這樣大的事,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白了他一眼,“我都是要死的人,天天躺在床上不能動,等著人伺候的,哪裡有力氣去給你傳信?”
越龍城想了想也是有道理,又把我的胳膊臉蛋都捏了捏,直到我齜牙咧嘴的喊痛他才鬆手,“好像肉是少了些呢。”
我無語凝噎,“越大人這樣著急找我,請問又有什麼任務交代?”
“你不先跟我報告一下最近的工作成果嗎?”越龍城反問道。
我吐吐舌,“饒是我不知道為何博得了燕王的青睞,他才費了大氣力將我帶到滇南尋醫問藥將我治好了,要不我都死透了,你要我報告什麼?”
“燕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