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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開不了口,良久才道,“鐵小姐,徐公子是重情之人。”
“我知道。”鐵兮君燦然一笑,“從府裡逃婚出去的時候,我就做好打算再也不回來了,奈何遇到了輝祖,又不得不回來了。現在這個局面,最難過的是輝祖,他打點好便帶我離開。也就這幾天了。”
看著她嚮往而又幸福的模樣,我怎麼也開不了口讓她犧牲自己去成全徐輝祖。只是與她閒談幾句,便默默回到住處。因著並沒有按照朱棣交代的那樣去做,也不敢去見他,便悶悶的坐在屋子裡發呆。
半夜便聽得院外有人大呼小叫,不知出了甚麼了不得的事。我連忙往外走去,碰見朱棣徐輝祖也在朝人聲最盛的地方疾步走去。“出了什麼事?”我邊走邊問道。
徐輝祖皺著眉頭,心慌火燎,“我心跳得厲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
“你別瞎說。”我啐了他一口道。
走著走著,便看見了荷花池邊圍了滿滿一群人。鐵府有個不小的荷花池,初夏時節,滿池子碧綠的荷葉,更開了些花骨朵,遠遠地就聞道一股荷花清香。前幾日鐵兮君還曾帶我們過來賞荷。我們看著荷池邊站著那麼多人,不明就裡,徐輝祖卻像瘋了一樣追進去,只聽得嘈雜聲中夾雜著幾聲哭喊,眾人一看,竟是鐵老夫人暈倒在地!鐵弦也在一邊不知所措。
朱棣拉過一個正卷著褲腿準備下水的家丁問道,“這位小哥,出什麼事了?”
“有人落水了!好像是小姐!”那人著急著慌的扒了衣服便跳到水中。我嚇得倒退兩步,要不是朱棣拉住,我也要倒地不起了。
“她是有意還是無心?”我慌亂的問道。朱棣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就已經看到徐輝祖也一縱跳入水中。沒過多久,跳下去的幾個人沾著渾身的泥濘和汙濁爬了上來,又轉身去接著水裡的人網上託舉的身體。
一看,正是徐輝祖託著鐵兮君的身子!幾個家丁並著鐵弦一起把鐵兮君拉了上來。我與朱棣也急忙上前將徐輝祖拉了上來。
眾人七手八腳的按著鐵兮君的肚子,又掐她的人中,大夥兒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直至大夫趕來,摸了摸鐵兮君的脖頸脈搏,才搖搖頭道,“不中用了。”
鐵老夫人剛剛醒轉過來,一看女兒滿頭黑絲亂散在臉上一絲一縷,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嘴唇變作紫色,大夫又說了一句不中用了,放聲嚎哭起來,撲到鐵兮君的身子上,任誰也拉不起來。
徐輝祖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似的,愣在一邊,目光發呆,就像個事外人一樣盯著鐵兮君已然變作一具屍體的身子。朱棣一聽見大夫給鐵兮君判了死刑,立刻走到徐輝祖身邊,將他死死鉗住,往回拉去。而徐輝祖就像被抽離了靈魂,變作一具行屍走肉一般,跟著朱棣機械的走著,走幾步還回頭看一看。
我看著鐵兮君開始發僵的身子,手腳冰涼,拉住大夫問,“沒救了嗎?”
大夫搖搖頭,“你看鐵小姐臉色雖白,唇色卻發紫,我看是投湖之前已經吞了鶴頂紅一類的劇毒……也不知什麼事,這樣年紀輕輕就想不開。”
我拉著大夫的手開始發抖,是不是我找她的時候,她已經察覺到我要說什麼了?那她豈不是我害死的?我殺過的人那樣多,可是卻從來沒有這樣造成一個人的死亡過。
鐵老夫人已經背過氣去,大夫又忙著給老夫人救命。鐵弦也是揹著突如其來的驚變給震住了,還是鐵兮君的奶孃一邊哭一邊喊人,“都呆站著做什麼!還不快把姑娘送回屋去換衣裳!難道叫她赤條條來,還這樣赤條條走嗎?”
鐵老夫人聽見這一句,又哭天喊地起來,只指著鐵弦的鼻子罵道,“君兒枉有你這個哥哥!”
我一步一挪走回去,只見朱棣正從徐輝祖的房間走出來,我顫巍巍的問道,“他怎麼樣?”
“好像痰迷心竅,呆住了。”朱棣皺眉,心事重重。
“鐵兮君乃是自殺,大夫說她跳湖之前還吞了毒藥。”
“你下午找她說了什麼?”
“什麼都沒說。”我一邊搖著頭一邊落著淚,“我看她的模樣很是憂慮,就沒敢跟她說什麼,誰知道,誰知道還是這樣……早知道我就不找她了。”
朱棣往外走去,“你在這裡看著輝祖,我去看看那邊怎麼樣了。”
我點點頭,緩緩走到屋內,只見徐輝祖已經躺在床上,臉色也是蠟黃,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時不時的煽動兩下,表示著他的不安。
我在他頭上頸上幾個穴位點了幾下,越龍城教過我,這幾個穴位點上之後人會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