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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有穿針乞巧;喜蛛應巧;投針驗巧;摘得桂冠的女孩子會被封為今年的巧娘,來年一整年都可以得到荷風樓奉送的最好的綢緞做衣裳穿。接下來便是拜織女;拜魁星;吃巧果。
朱棣跟我說,八月便要出征,繳清元軍最後一支強大的隊伍,那支隊伍乃是王保保的兒子帶領的,當年朱元璋伐元,王保保可以說是他唯一一個沒有徵服的人,王保保的隊伍便是他唯一一個沒有徵服的隊伍。如今這支隊伍傳到了子代,朱元璋當然也要派出自己的兒子去打他們。這一出征,一年半載恐怕都是回不來的。所以乞巧節帶我出去看看熱鬧。
我立刻做個順水人情,問能不能帶上朱玉英,朱棣愣了一下,“英兒?”
“是啊,郡主也大了,想出去的很呢。”
朱棣猶豫了一下,還是賣了我一個人情。我高高興興的將朱玉英喊來,跟她說晚上帶她一起出去看人家拜織女娘娘。朱玉英高興地快飛起來了,立刻從袁容那裡尋來男裝,打扮成一個俊秀的小廝,傍晚,三保過來接我們,與朱棣一同在門外等我們的還有袁容。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朱玉英將來的夫君,生的唇紅齒白,面容俊秀,與朱玉英站到一起,倒是真的登對。朱玉英見到他,氣不打一處來,“叫你帶我出去,你總是推三阻四,如今父王帶我出來,你又跟過來做什麼?你不總是說你帶我出去父王會責怪與你嗎?如今你看怎麼樣?”
朱玉英說著,便挽起朱棣的手臂,將頭也靠在朱棣的肩上,親近極了。袁容不敢說話,只是訕訕的笑著,朱棣伸手在朱玉英頭上敲了一下,“袁容被你欺負的像個避貓鼠兒。”朱玉英撇嘴笑了,當下與袁容和好。
我們這一路並未騎馬也沒坐車,步行到荷風樓,荷風樓裡有全國最好的繡娘,蜀繡蘇繡樣樣精絕,生意都坐到了京師,每年還要給皇宮奉進貢緞,所以排場很大,今晚更是不得了。三層的樓宇飛簷上全部掛著琉璃燈,簷下還有五顏六色的綵緞帶子,帶子上又用上好的絲綢扭成一朵朵小花,端的是流光溢彩!
所有想參加比賽的姑娘都到門口領一支籤,方能進去。我自然是沒有什麼本事敢參加這樣的比賽,朱玉英本來躍躍欲試,一聽說還要現場刺繡一個小件兒,立刻也蔫吧下來了。
荷風樓裡有全國最好的繡娘,蜀繡蘇繡樣樣精絕,生意都坐到了京師,每年還要給皇宮奉進貢緞,所以排場很大,今晚更是不得了。三層的樓宇飛簷上全部掛著琉璃燈,簷下還有五顏六色的綵緞帶子,帶子上又用上好的絲綢扭成一朵朵小花,端的是流光溢彩!
所有想參加比賽的姑娘都到門口領一支籤,方能進去。我自然是沒有什麼本事敢參加這樣的比賽,朱玉英本來躍躍欲試,一聽說還要現場刺繡一個小件兒,立刻也蔫吧下來了。
只是這等熱鬧的地方,若是不進去,今晚就算是白出來了。馬三保見我們都很想進去,便走到那個主事人邊上,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那人便笑意盈盈的迎了過來,將我們迎到樓內。
只見裡面更是燈火通明,張燈結綵。本就是繡樓,怎麼還經得起打扮?又有幾十位塗脂抹粉的漂亮姑娘坐在裡頭正拈著針尖兒穿線,只讓人覺得一下子走入了人間仙境,滿屋子的漂亮仙女兒。朱玉英已經瞧得傻了,到處走動,東摸摸西看看,饒是她貴為郡主,也沒見過這等世面。袁容便一直跟在她左右陪著她,我笑著對馬三保說,“這小兩口將來成了親,只怕袁儀賓也是振不了夫綱的。”
三保忍不住笑,“我到外面去看看,你跟王爺走近點,今晚人多,免得走失。”
“就你瞎操這些心,我怎麼就會走失了,就是走失了我也能找得回去。”
三保笑嘻嘻的出去了,果然,進來的人越來越多,荷風樓外也被圍得裡三圈外三圈,朱棣皺眉,“我們去樓上,下面太擠。”
說著,他便擁著我往臺階上走去,一直到了頂層,才終於清靜下來,隔著圍欄往下看,只見下面人頭攢動,一派花紅柳綠。
我猛然發現身邊沒有了別人,只剩朱棣,突然覺得心臟突突跳了起來,我努力的平息著,安慰自己,“這只是自己的飯票,只是飯票,不要激動。”可是那心臟卻越發的不聽話,跳的更歡了。
我微微的往一邊躲去,朱棣並未貼過來,他似乎也有些不如往常自在。我望著空中,忽見幾盞孔明燈緩緩升了上來,不由得興奮地手舞足蹈,指著那燈喚朱棣道,“王爺,快看哪,孔明燈!咱們也去放兩盞好不好?”
我說完話,也沒聽見朱棣回應,便想轉頭看看他在幹什麼,一轉頭,卻被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