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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救火的大隊人馬已然趕到,就在他們破門而入的一瞬間,刺客帶著我穿過火苗跳窗而出。我的眼睛已經被蒙上了黑布,刺客帶著我在馬背上顛簸了許久,終於將我扯了下來,我們又走了許久,我分辨不出地形,只知道自己隔不了幾步就要拐個彎,走了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他才將我推進一間屋子。我跟他過來,本是自願,否則以他的功夫,別說制服我,只怕還不是我的對手,他也很清楚這個道理,路上的時候也只是蒙著我的眼睛並未綁我,可是現在他卻拿出麻繩一道道的仔仔細細的將我的手腳綁了起來。
到我完全不能動彈的時候,他才將我眼睛上的黑布拆了下來。
我朝四周一看,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這應該是一間倉庫,壁上點了一排蠟燭,倒算通亮。只有頂上有幾個透氣的小窗,連個小孩都爬不出去,別說是成人了,而且四壁光禿禿的,也上不去。朱玉英就躺在一邊,不知道是被藥暈了,還是被打暈了,眉頭緊鎖,好像昏迷中也在承受痛苦一樣。
我看了一眼那蒙面人,不動聲色的說道,“你也知道這是燕王府的郡主,少了一根汗毛你都擔不起,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只怕燕王能滅了你的門!”
本來我說話,這人都是毫無反應的,就在我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突然好想怒不可遏,走到我面前刷刷的給了我兩個耳光,直打的我眼冒金星,頭昏腦漲。
我呸的吐了一口血水,笑道,“你怕了嗎?”
那人好像壓抑著憤怒,冷笑一聲,走到朱玉英身邊,看了她幾眼,“這樣如花似玉的年紀,賣到青樓只怕能得個好價錢。”
“你敢!”
那人用這句話激怒我之後,也就不再說半句話,只是坐在一邊,一直冷漠的看著我,我雖然表面上鎮定,但其實內心卻十分恐懼。從來都是我審訊別人,哪裡吃過這樣的苦。
而且看這樣子,這人分明是想要我的命,只是可憐了朱玉英,不知道他會不會放了她。
一直到半夜,這人也沒有再說一句話,朱玉英卻喃喃的說起了胡話,我看她的樣子,眼睛都睜不開,肯定是在發燒。怕她有個閃失,只得求那人道,“你行行好,把她放了吧,你我有什麼恩怨你就找我吧。”
這人眼睛都沒有抬一下,依舊在撫摸自己的那柄劍。
我心下也知道我和朱玉英都是凶多吉少了,只是怎麼也想不到他為何要把朱玉英也拉近來,若是我當差時結下的冤仇,他不該對朱玉英也這樣仇視啊!
第100章。4。宿仇
我極力的搜尋著腦中所有的記憶,試圖找出這個人的身份,但是一無所獲,我一般不和越龍城一起出去執行抓捕任務,即使是出去,也都是執行滅門的任務……………死人不會暴露身份。
只是這個人,是誰?
聽他說話的口音,字正腔圓,應該就是北平此間之人,我在北平沒有結交過什麼人,更別說是仇家了啊!?
北平?我突然想起剛來北平的時候,在楊府的那一通殺戮,可是……楊府的人已經滅完了啊,剩下的人全部都發配邊疆,他們的臉上打上了烙印,這輩子都回不來中原。除了那個剛出生的嬰兒,這不過兩年,那嬰兒也不可能長成一個大人來報復啊。
我越想越怪,便拿眼睛睃著那人,只見他端坐在一邊,一直一直的在擦拭他的那柄劍,似乎那劍就是他最心愛的女人,最寵溺的孩子。我想到那劍很快就會要了我和朱玉英的命,不禁有些害怕。看樣子,他根本沒打算要放走朱玉英,我後悔極了,根本不應該束手就擒,把自己弄到這個地步。
朱玉英忽然轉了個身,伸出一隻手蓋到我的手背上,乾巴巴的喊了一聲,“母妃,渴……”
她碰到我手背的那隻手熾熱得嚇人,我往她面上一看,只見她臉色酡紅,嘴唇乾枯翻起死皮,一看就是病的嚴重。這倉庫是地下倉庫,雖說地面上正值三伏天,但是這裡卻陰冷潮溼,朱玉英應該已經在這溼漉漉的地上躺了很久,病情越發的嚴重起來。
我對著蒙面人吼了一句,“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數?說好了我來,你就不為難郡主。”
他冷冷的看我一眼,“我可沒有答應你。”
說著,他走到我面前,一把扯住我的頭髮,“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沒用的話,你殺人放火的時候,可是連眼睛也不眨一下的。”
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看來這是錦衣衛的仇家無疑了,我想了半天,忽的笑了,輕蔑的看著他說道,“看來這位爺是來報仇的無疑,赫連漪落到你手裡,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