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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每天都戴著一張面具。
後面接連幾天,朱棣都是宿在坤寧宮。彩月到我宮內,手腳勤快,為人和善,表面上也與寶兒珠兒打成了一片。只是我自己大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總是對她有些提防,連續觀察幾日,也並未有什麼發現,便也放鬆了,還總是在心裡內疚,覺得不應該去懷疑人家。
侯先生為了給我尋藥,西出未歸,我現吃的藥眼見就沒有了,正躊躇之間,李興便來通報,說有個自稱胡獻的人求見娘娘,我聽了之後,連連答應道,“快帶他進來,這是侯先生的徒弟,來給我送藥的。”
李興聽了,便出去將那人帶了進來,只見是一個玉面小生,看起來白白淨淨的,頭髮也是整整齊齊的梳到腦後,身量高高大大,倒是一副文氣的樣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出入皇宮,有些怯怯的,也就導致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穿著一身潔白的長袍,很細密的綢緞製成的,一看便不是俗物,與他師父的隨性看起來大相徑庭。可見並不是侯先生的家生徒弟。
“你拜到先生門下多久了?”我對胡獻問道。
“回娘娘,不怕娘娘笑話,小生拜到師父門下不過兩個多月而已。”胡獻彬彬有禮的答道。
我笑了笑,“那你一定是本來就擅長岐黃之術,侯先生不是愛收徒弟的人,你差不多是他的關門弟子了,想必醫術高超。”
胡獻連忙謙遜道,“娘娘謬讚了,小生不過是從小跟著族人略學了些草藥的知識,還因為沉迷此道耽誤了學業,老父老母為了小生操碎了心,至死不瞑目。”
我聽了,不禁啞然失笑,“見你穿著,家裡應該不錯吧。”
胡獻笑了笑,“不過是小康之家,談不上富貴。”
見他並不想回答,我便不再追問,“新的藥都帶來了?”
“都帶來了。”胡獻將肩上一個古樸的藤蘿筐放下,往地上一倒,地上便是數袋用油紙包分裝好的藥包,那氣味兒衝上來,有些鹹,有些腥,也夾雜著一些說不上來的異香和藥香,總之衝得人頭昏腦漲起來,見我皺眉,胡獻笑道,“這些是小生在師父的吩咐下這些天配出來的,還有一味藥引,只怕要在娘娘宮中熬製,因為這副藥引有個奇處。”
“什麼奇處?”看著胡獻說得頭頭是道,我忍不住問道。
“這味藥不是用來吃的,要請娘娘找一間密閉的屋子,將門窗緊閉,寬衣沐浴之後,再熬製這味藥引,讓藥引中的藥氣一點點的燻進娘娘的毛孔。如此,再服用剩下的藥,才有效果。”
“喲!這真是奇了,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這樣奇特的藥方。”彩月正端著一壺好茶,準備給胡獻斟茶,正聽到胡獻跟我說這些話,便插嘴道。她一向嘴巴咕嘰咕嘰不停的,一開始寶兒珠兒對她也十分防備,後來見她年紀小,又活潑可愛,漸漸地也都很照顧她。
我皺了皺眉,對跟著進來的寶兒看了一眼,暗怪她沒有眼力,彩月再看起來單純,終究不是久跟了我的,我補身備孕這件事,除了朱棣,並沒有別人知道的。也不像鬧得所有人都聽見訊息。
寶兒知道我的意思,面露尷尬,對著我搖了搖手,又對彩月說道,“彩月,你珠兒姐姐正在外頭找你要花樣子呢,你怎麼腿這麼長,躥到這裡來了?”
彩月回身燦然一笑,道,“我想著許久沒進來給娘娘送茶了,上一壺茶水應該是涼了,便進來給娘娘送了一壺新茶,沒想到這裡還有外人。說的都是奇聞,這地上都是藥,娘娘病了嗎?”
寶兒拉了她一把,“快出去吧,事情沒幹完,就貪玩。娘娘當年在戰場上護衛皇上,受了重傷,至今未愈,喚了大夫來瞧呢。”
第280章。36。安南之亂
彩月“哦”了一聲,“倒是聽皇后娘娘宮裡的姐姐們說過。”還沒說完,便已經被不情願的被寶兒拉了出去。我依舊皺著眉頭,胡獻突然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娘娘這裡有外人啊。”
我愣了一下,突然發現這個年紀輕輕的赤腳大夫並不簡單,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什麼外人?”
胡獻挑了挑眉,“那丫頭的眼神有問題。故作清淺,實則深沉,一般這個年紀姑娘不會有那種神態。”
我心裡一沉,“你是什麼人?”
胡獻搖了搖頭,“不過是個愛好岐黃之術的無名之輩罷了。貴妃娘娘今晚便可在沐浴之時,找一個值得信任的宮女兒替你尋藥,這火候要掌握得好才行,大了藥性太沖,娘娘萬金之軀承受不住,小了藥性得不到發揮。”
“你去把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