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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不必再和他講情面了。”
“您準備進攻了嗎?”
“我們有火炮,攻城略池是頃刻間的事情。”朱棣終於睜開眼睛,半眯著抬頭看我。
“您在問我用火炮攻城是否合適嗎?”我直視著朱棣問道。
朱棣笑了笑,“不是,我只是……想最跟個人說說話。”
“外面還有很多人等著和您說話。”我的臉僵硬起來。
“我只想和你說話。”朱棣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讓我連掙脫的勇氣都沒有了,“是鐵弦逼我的。我不可能為了一座濟南城放棄南下,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我點點頭,勉強笑道,“那我提前預祝王爺手到擒來。”
“你在不高興。”朱棣平視前方,目光空洞,“你還太年輕,對很多事都不懂。戰爭是最傷害百姓的,既然我們已經發動了戰爭,那就要儘快的去結束他,不然造成的傷害更多。你看到眼前濟南城的百姓幾乎不能生存了,但是濟南城外,還有千千萬萬的百姓揹著戰爭這座大山,受著史無前例的苛捐雜稅,就是為了養那些一無是處的南軍。你說,我們是繼續耗下去對百姓好,還是早些把鐵弦這樣的人捆在大軍前鼓舞士氣好?”
我點點頭,“您說的很有道理。既然這樣,那就這麼做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追隨與你。”我的話還沒說完,便能感覺到朱棣的手又加了些力量,我微微笑了笑道,“這場戰爭已經開始並持續了兩年多,很多人已經不得已接受了,更多的人已經麻木了。我也麻木了,經過今天的事,我什麼都不想再去想了,現在我唯一擔心的便是你的安危,無論怎樣,我要看著你安安全全。”
朱棣站起身來,將我摟進懷裡,輕輕吻著我的頭髮,不再說話。
第二日一早,三架火炮便架在濟南城門之外,炮口正對著城樓上的守城塔樓,朱棣再度親臨現場,騎著高頭大馬,蔑視的看著城樓上的鐵弦。如果不是雙方敵對,我都禁不住要佩服這個鐵弦,多麼堅強的個性,才能讓他這樣一介書生,帶領著滿城的老弱病殘頑抗這麼一支龐大的隊伍?聽巡守計程車兵報回,這個鐵弦自從退回濟南守城以來,幾乎日日親自監軍,從不鬆懈,他手下更有一名喚作盛庸的副將,兩人齊心協力,互相鼓勵,鼓舞的滿城百姓都同仇敵愾,誓死不開城門。
“鐵弦,王爺慈悲,發話說了,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們開城門,既往不咎,一定善待城內百姓,分毫不動百姓的財產。如果你們冥頑不靈,負隅頑抗,那我們只有不客氣了!”大將張玉人高馬大,嗓門粗狂,身先士卒,對著城樓高喊。沒想到喊完半晌,城樓上一點回應也沒有。
眾將士不由得有些躁動,紛紛猜測那個狡猾多端的書生鐵弦,是不是又在想什麼鬼點子,張玉更是好似扔了一塊大石頭進水裡,不止沒個回聲,連一絲漣漪都沒有激起,不由覺得顏面大掃,惱羞成怒道,“鐵弦!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要怪張大爺不客氣了!火藥上膛!”
長官火炮計程車兵立即便往火炮膛中塞進滿滿的火藥,將三個炮孔都瞄準了城樓。就在此時,鐵弦忽然站了出來,居高臨下,背手望著我們。張玉看到鐵弦,哈哈大笑起來,“書呆子!可不要以為自己有點鬼點子便有金剛鐵打的身子,我這裡可是火炮,別說一個炮筒,就是拿著勺子挖一勺塞進你的嘴裡,也要把你炸得開膛破肚,腸子直流!”
鐵弦依舊沒有說話,卻突然從背後拿出一個東西,那東西並不大,還用黑布覆著,鐵弦滿臉莊重,將那東西穩穩放在城牆之上,把黑布掀開,朱棣拿著千里眼對上面看了兩眼,突然將千里眼狠狠丟到地上,面容怒不可遏,有些站的靠前眼力極佳的戰士也都看出了鐵弦拿出的是什麼東西,不由得大驚,一個個都義憤填膺,滿臉通紅,嘴裡罵著,:這個鐵弦,簡直就是奸詐小人,除了用這些詭計就沒有別的本事了!有本事下來開城門正大光明打一仗!大爺不打的他滿地找牙,便不是男子漢!”
那黑布之下,正是高祖朱元璋的神位!
“王爺,那就是一塊木板,也許都是鐵弦才吩咐做的,不是名正言順的先帝神位啊。”張玉率先說道。
“閉嘴。”朱棣打斷了張玉的話,焦躁不安的騎著馬來來回回的走動。張玉被他這麼一說,也是鬱悶不已,在一邊不肯說話,我走到張玉身邊安慰道,“張將軍,您還記得咱們此番南下是為了什麼?”
張玉看了我一眼,不情願的答道,“靖難。”剛說完,他自己的臉色也變了。我對他點點頭,接著道,”不錯,是靖難,王爺這是謹遵先帝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