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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出來尋找。
如果說後來出來的那個人,就是那兩個老頭口中的孩子,一個老頭的實力也不過就那樣,那麼那個孩子能強到哪裡去?
錢五思來想去,又怕陸琅琅真的是高手;又怕公子回頭收拾他,這條小命保不住。可是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罷了,他且再試一試,萬一能戴罪立功呢?
錢五喊來幾個下屬,“你們幾人,分別到這城中的醫館和藥坊守著,要是有人來買刀傷藥,你們便盯上,看是跟昨夜山中的事情有關。”
下屬們領命去了,錢五揹著手在房裡又轉了兩圈,唉聲嘆氣的,合衣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再說陸琅琅進了城之後,又去了昨日買藥的那家醫館。
那醫館裡有些人正坐著等著大夫看診。但是其中有一個精壯的漢子,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盡盯著每個進來的人。
陸琅琅眼光不經意地一瞟,看到了那人腳上的一雙快靴。呵呵,陸琅琅在心裡冷笑了兩聲,然後直奔藥櫃那裡去了。
藥櫃的夥計看見陸琅琅,驚訝道,“你怎麼又來了?”
陸琅琅不待他多問,愁眉苦臉地道,“家中嫂子難產,大出血,昨日來買的那些藥怕是不夠用,所以今天再來多買些。”
抓藥夥計聞言很是同情,產後出血,這幾乎就是雙腳都邁進了鬼門關,“哎吆,你要哪些藥,我趕緊給你抓。”
陸琅琅遞了謝晗開的清單過去。夥計手腳很快,給她把藥材都包好了。
在這個當兒,那個精壯的漢子便站了起來,也來到了藥櫃的旁邊,似乎開玩笑地問,“這是怎麼了,要這麼多藥材?”
陸琅琅一個白眼就翻了過去,半絲好臉色也無。
抓藥夥計在旁邊打圓場,“她家中人急需的。”
陸琅琅提了藥材就走。
那精壯的漢子正準備示意門口的人跟上,忽聽得抓藥夥計望著陸琅琅的背影嘆息,“唉,他家嫂子也真可憐,他家好久之前就備下藥材了,防著這個防著那個,可女人生孩子,哪裡是防就能防住的,希望老天爺看眼,保佑好人。”
那漢子一愣,“他家是常客?那她方才買的都是些什麼藥材?”
對著陸琅琅背影已經腦補出一幕人間悲劇的抓藥夥計看這漢子毫無悲憐之色,不由得有些生厭,“能是什麼藥,當然是醫治女人產後出血的藥。你一個大男人老問這個幹什麼,不嫌晦氣啊。”
那漢子一愣,他們這種刀頭舔血的,的確不愛沾染女人生孩子之類的事。而且剛才那個少年即然是常客,跟那山中的人應該關係不大。
他悄悄對門外的人搖搖頭,重新回到長條凳子上坐了下來。
陸琅琅牽著棗紅馬出了城門,撅了根枝葉,用淡青的汁液在謝晗的藥材清單背後寫了一句話,“偶遇故人,兩日方回。”
然後將字條塞進了最上方的藥包裡,對著惠山的方向指了指,輕拍了棗紅馬的屁股。
棗紅馬啾啾兩聲,撒開蹄子,一溜煙兒往惠山去了。陸琅琅調頭就回了古田縣城。她先找了間成衣鋪子,買了套姑娘家的衣服和鞋襪。不過成衣鋪子裡的衣服比普通人家自己手縫的要漂亮許多,陸琅琅已經挑了最低調的一套青色的衣裙,她自己對著鏡子裡的模樣照了照,咧著嘴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瞧,姑娘我只要稍加打扮,還是陸家最漂亮的那朵花。(這有什麼好驕傲的,陸家就你跟你爹兩人而已)
然後她又買了頂幃帽戴上。當她走進醫館對面的茶樓時,茶樓小二還以為是哪家小姐出來逛街來了。
陸琅琅要了一個臨街的包間,叫了些茶食,便一直坐到了對面醫館打烊。
那個精幹的漢子被抓藥夥計請出了醫館,他臉上難掩失望之色,跟守在街上的另一位同伴交頭接耳地商量了一番,覺得讓那個同伴留守著,他自己回去向錢五覆命。
陸琅琅丟了些錢資在茶桌上,從背街的視窗翻上了茶樓的屋頂,遠遠地輟在了那精幹漢子的身後。一直跟進了城北的那棟別院。
她在屋頂上掃視了一眼,就發現這座別院越往中間守衛越森嚴,她根本闖不進去。倒是外圍的幾個廂房,可能正是這些守衛的居所,反而沒有人守衛。而那個漢子正往那裡走去。
陸琅琅輕手輕腳地從另一側摸了過去,蹲在了屋後的窗下。
這間正是錢五的屋子。
錢五一覺睡醒了,正愁容滿面地坐在屋中喝茶,看到他的手下進來,迫不及待地問,“可有什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