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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連將軍是個長的扁的都不知道,上哪裡幫她們說情去,再說了,她們的父兄都做過什麼,她哪裡知道,這情又從何說起。
方才還鬧哄哄的閨房一下落針可聞,宋鸞娘微微嘆了一口氣。就聽有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新娘子可別嘆氣,今日一定要高高興興的,何必為那些不相干的人傷腦筋。”
宋鸞娘一看,門口進來一個人,正是陸琅琅。
“怎麼這喜房只有你一個人?”陸琅琅手中端著一個細口壺,從門口走了進來。
宋鸞孃的喜帕還沒蓋上,雖然方才盡低著頭裝嬌羞了,可是屋裡的情景還是看得分明,“應該是幫忙‘請’那些夫人和小姐們去前面觀禮了。”
這個“請”字,說得分外重了些。這些人在她的大喜日子如此行事,宋鸞娘就是再好的脾氣,也不由一肚子氣惱。
陸琅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走到她面前。
“給,伯母讓我給你的。我聞過了,裡面有人參之類的補藥,你喝一點吧。”
宋鸞娘道了謝,接過細口壺,淺淺地抿了兩口。覺得確實舒服了些。
陸琅琅見她眉頭微微舒展的樣子,不由得笑,“嫁人這麼累嗎?我瞧你頭上這些首飾假髻恐有一個胡瓜重。”
宋鸞娘被她說得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陸家表妹,著實是個妙人,不喜與人口舌,也不喜與人相爭,可是有人要是頂上她,她可是一點兒顏色都不給的。
她原來還好奇陸琅琅這底氣是從哪裡來的。
直到昨日,母親領著她悄悄地去給謝家夫婦磕頭,宋鸞娘才知道,陸琅琅居然是她家那位名滿天下的姑祖父的義孫女。可為何認了親,卻又不姓謝。宋鸞娘心中好些疑問,但是長輩們並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她也只能帶著這些疑問出嫁了。
房中的桌上放著寫點心,陸琅琅問宋鸞娘可要吃一些,宋鸞娘搖頭,她實在是沒什麼胃口,而且那壺參湯確實有效果,並不怎麼覺得飢餓。
門外又傳來腳步聲,許是方才去收拾茶水的丫鬟回來了。
陸琅琅接過那壺參湯,掩在袖子裡,衝著宋鸞娘眨眨眼。
宋鸞孃的眼中滿是笑意,不再說話了。
可這時,從門口進來的人卻不是丫鬟打扮。來人也是一位小娘子,衣著華貴,只是髮髻釵環皆有些亂。她眼眶微紅,似乎有些不安,頭微微垂下,低聲道,“宋家姐姐,我是張通判的次女,有些不情之請。”
說著,便往宋鸞孃的面前行來。
宋鸞娘微愕,心想,這怎麼還漏了一個在這兒等著她呢。這位小娘子要是一下子糾纏起來,那可真是無可奈何了。她正想開口,忽看到陸琅琅身形微動,攔在了張小娘子的身前。
張小娘子哀聲道,“這位姐姐,我只是想請宋家姐姐美言幾句,你便讓我上前跟宋家姐姐說幾句話便是。”
陸琅琅卻懶得跟她囉嗦,不但攔在她的面前,而且還上前一步,寸步不讓。
“這位姐姐,我也是實在無可奈何。我父親被歐陽將軍命人帶走,如今音信全無,母親因此病倒。我家只我一個獨女,不方便去前院向歐陽將軍求情。我不求姐姐讓歐陽將軍放人,只求姐姐家能幫忙,好歹讓我知道我爹的近況……”
張小娘子哀哀哭求,哭得宋鸞娘心亂,她剛想開口,就見張小娘子已經跪倒在地,準備膝行繞過陸琅琅,來她面前求情。可是陸琅琅裙襬微動,再次攔在了張小娘子的面前,不但一步不讓,甚至還朝張小娘子逼近了兩步,而她背在身後的左手,朝宋鸞娘微擺。
宋鸞娘微愣之際,又聽那張小娘子苦苦哀求。陸琅琅仍然不說話,一動不動,沉靜地目光不閃不避地盯著張小娘子。
張小娘子見實在繞不過去,只能掩袖遮面,低低地啜泣。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宋鸞娘無語問蒼天,她向屋外看看,不知為何喜娘和丫鬟都還沒有回來。難不成,還要她這個新娘子去親自攙扶她不成。這時,陸琅琅在背後的手,再次朝她微擺。
幾乎同時,那個委頓在地的張小娘子卻從頭上拔下一根尖銳的金釵,朝陸琅琅刺去。
“啊!”宋鸞娘失聲尖叫。
而陸琅琅的衣裙翻飛,與那個張小娘子打在了一起。
宋鸞娘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剛想說,張小娘子,勿要心急。可是那張小娘子手中銀光一閃,居然是一手金釵,一手寒光銳利的匕首。這哪裡是來求情的,這分明是來要命的。
宋鸞娘渾身寒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