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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臉。
“不,我要去。娘,我生下來的時候,姓的是歐陽。我死的時候,也要把牌位立在歐陽家的祠堂上。”歐陽長風抓住她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上扯開,“您放心,您要的東西,由兒子給你掙回來。”
“不,不,我什麼都不要。長風,長風啊,是娘錯了,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你回來,你回來啊!”王氏的哭喊,沒能挽留住那些彪形大漢的腳步,眼睜睜地看著歐陽長風被人抬走了。
王氏氣急,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
晏四嫂子平日裡最煩她,可是一看這情景,一把上前就抱住了她,還順手抓了一把脈象,然後朝歐陽鴻義一點頭,“公爹,她沒事,就是急暈過去了。”
歐陽鴻義連眉毛都沒動,揮揮手,“扶她下去。”
族中有其他的婦人就上來幫忙,把王氏揹走了。
歐陽鴻義正色對在場眾人道,“平日裡,我從不約束你們。族中的學堂、武堂都在那裡,也從來沒有收過學費。你們能不能成器、想不想成器,我也看得明白。若是想本分過日子,就繼續守在東海;若是想拿命去掙前程的,跟家裡人說好。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只管到你們元叔那裡報個名字,過兩日就跟著老七走。”
眾人一聽,居然不少人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歐陽鴻義揮揮手,讓他們下去。他一側頭,就看見今日剛進門的小兒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由得好笑,“你想什麼呢?”
“在想為什麼公爹平日裡不管教他們?反而藉著長風侄兒的事情,把他們全發落了。”陸琅琅認真地問。
發落。這個詞用得好。歐陽鴻義心裡嘀咕,一幫蠢貨小子,在東海全都練武練傻了,放個鉤都跳起來咬,還沒個小媳婦看得明白。
“一兩件事情,可見人品;可是心性,卻是要慢慢看的。他們長了這麼多年,總得要大風颳一刮,才能知道他們成沒成材。”歐陽鴻義解釋道。
長了這麼多年,您才想起來刮一回!陸琅琅歪著腦袋看著歐陽鴻義,“爹爹,我怎麼覺得你就是懶得管呢?”
歐陽鴻義差點被茶嗆著了:這孩子,盡瞎說什麼大實話。
許燕樓失聲笑了出來,拉著陸琅琅的手,“琅琅,走,我們去吃飯去。你大嫂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所以準備了些東海的美食,你嚐嚐,喜歡吃的話,跟我們講。”
“嗯嗯,多謝娘,多謝大嫂。”陸琅琅乖巧地跟著許燕樓走了。
正廳裡一下子冷清了下來,只餘歐陽鴻義和歐陽昱父子兩人。
歐陽昱開口問道,“爹,你真的要把他們送到戰場上去?”
歐陽鴻義抿了一口茶,“你大老遠回來,難道不是為了找我要人?”
歐陽昱一臉誠懇的搖頭,“最重要的是帶琅琅回來給您二老看看,把成親的禮數走全。省的以後有麻煩。至於帶不帶走這些族中兄弟,實不相瞞,一來我手中不缺人手;二來,到底是族中的兄弟,我用起來,心裡還是覺得……怕回頭不好交代。”
歐陽鴻義一笑,抬頭望著院子外面的一個參天大樹,悠然道,“一棵大樹,要想枝葉繁茂、根深蒂固,就得時不時的修剪一番,枯的壞的的枝要剪,可是好的枝椏多了,也得剪一剪。即便是那些殘枝,剪下來,插到其他的地方去,也未必就不能活。”
歐陽昱翻了個白眼,“這麼多年也沒見您認真剪過。”
歐陽鴻義一臉的高深莫測,“你小子懂什麼。這不是時候未到麼。”
歐陽昱嘀咕,“我看琅琅說的沒錯,您就是懶的。”
歐陽鴻義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歐陽昱的後腦勺上,“這麼久沒收拾你,皮癢了是不是?”
歐陽昱早已提防,卻仍然沒能躲過去,捂著生疼的腦袋哎吆直叫喚。
歐陽鴻義看他這副綵衣娛樂、賣傻作怪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會兒跟我進書房,說說你的計劃。這些個只知道偷雞摸狗的臭小子們,只能出去見見世面,不給你拖後腿就不錯了,幫不上你的忙。你用得上的,還是那些在軍中已經紮下根了的人。”
歐陽昱大喜,“哎呀,爹,你可嚇死我了。我可生怕你把你把他們交給我,我又不是奶孃,哪裡有哪個功夫和耐心去教孩子!”其實教也不是不能教,可是他如今哪裡有那個時間和精力,而且在他的身邊,看不見的刀光劍影,防不勝防,哪裡是這些毛頭小子們能應付得來的。
歐陽鴻義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在你爹面前還敢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