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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海朗聲道,“不管你們是誰送進來的,進了這個府,就是這個府裡的人。還想抱著前面主子大腿的,我勸一句,現在還有機會,出來說一聲,趕緊回去。否則,當用不當用,是將軍和夫人說了算,由不得你們放肆。現在,聽到名字的,走上前來,各位執事,問什麼你們答什麼。務必老老實實的回答,今天你們說的,等一下都要簽字畫押按手印,會有人去一一核實,如若有隱瞞或者弄虛作假,一律送進軍部大牢,按照不良人審訊。”
他看了一圈,臉上冷冷一笑,“各位,老實交代,即便是不當用,總還有活路。可是若是故意隱瞞,軍部大牢好進不好出,你們總得掂量掂量自己身後的人會不會進軍部大牢去撈你。”
說完,他直接拿了名冊開始叫人。
六個書吏一人一個桌子,分別問話。首先被提問的就是那群如花似玉的侍女們。
“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士?父母是誰?可有兄弟姐妹?都在何人府上做事?你以前在哪裡做事,可跟哪些府上有熟悉的人?這裡可有以前共事過的人?……來來來,你倆以前認識?她說的這些可有隱瞞或者不實之處?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你若幫她隱瞞,來日你倆同罪!”
這一圈問下來,那些侍女無不花容慘淡,泫然欲泣。可是面對的是一群不解風情的黑臉軍漢,“想哭?還是想矇混過關?今日交代不清的人,可沒有第二次機會再交代了!”
什……什麼意思?那群侍女再有想法有追求,也不過都是花信之年,哪裡跟這樣殺氣縱橫的人對仗過,只好哭哭啼啼、心驚膽戰地問一句答一句。
坐在花廳裡的陸琅琅看著燕回那邊遞過來的簽字畫押的個人檔文,不禁笑了出來,“哎吆,這府裡可真是臥虎藏龍,陳閣老身邊紅人的小姨子,吏部主事如夫人的親妹妹……這是準備讓你的連襟遍京城嗎?”
歐陽昱失笑,“這是哪裡跟哪裡的事。一會兒就讓燕回全送回去。”
陸琅琅道,“打人不打臉,你這麼做不怕把他們全得罪了?”
歐陽昱笑笑,“豈不是正好,我正愁沒什麼可以向聖人表示呢,他們這可是給我表衷心的機會。反正這朝裡我跟誰都不親近,我只聽聖人的。”
“我滴乖乖,你這是要做直臣啊!”陸琅琅怪叫。
歐陽昱笑了笑,“先做一陣子,以後再說啊!”
陸琅琅哈哈大笑。
侯海因為歐陽昱的狠話放在了前面,他挑出來的人,萬一出了紕漏,他也要同罪。所以看得比燕回還認真。也是,這些僕婦之間的小勾當他可比燕回清楚多了。以至於除了原來在這府邸中的舊人,新進的人,十不留一。
燕回當天下午就直接把這些人全都攆去了禮部衙門,連留他們吃晚飯的意思都沒有。京中不少人被鬧了個沒臉,心中因此對歐陽昱恨得牙癢癢的。
倒是皇帝晚上就知道了這件事,難得高興得擊掌大笑,“這個歐陽昱倒是有點意思,這是想做直臣啊!”
王瑾之在一邊湊趣,“陛下,這樣才好,心裡只有陛下,這是臣子的本分。只有陛下好了,這天下才會好。”
皇帝暮氣沉沉的眼睛遙遙地望著遠方,很久之後才嘆了一聲,“也罷。你回頭賜兩個能幹的人給陸氏,小小年紀,就一個人在京城,難免害怕。朕既然說了給她撐腰,索性做得漂亮些,讓歐陽昱放心去做事。”
“陛下放心,老奴明日就親自過去給陸氏撐腰,必定把這事辦得漂漂亮亮的。讓歐陽昱對陛下感念在心。還有,陸氏來得匆忙,如今突然在京城落腳,只怕手頭侷促……”
“嗯,還是你想得周到。”皇帝連連點頭,“再加些金銀賞賜,田莊什麼的。別讓那個孩子再餓著了。唉,年紀大了,如今做事越來越不周全了。”
王瑾之安慰他,“陛下是操心千秋社稷的,這些細微末節的小事,由老奴記著就行了。”
皇帝看著他,難得真心的笑了笑,“說起來,你竟然是陪在朕身邊最久的人。”
“這是老奴的福氣。”王瑾之輕聲道。
於是,第二日一早,王瑾之就領著人和一堆賞賜浩浩蕩蕩地去了將軍府。
光明正大的將人塞給了陸琅琅,“夫人,知道您初來乍到,手邊沒有合適的人。所以陛下特地囑咐老奴挑些人給您用。這些人雖是老奴挑的,但若是有膽敢作張拿喬,倚老賣老的,您只管給我傳個信,不用夫人您動手,老奴親自給您收拾他們。”
陸琅琅自然感激不盡,千恩萬謝的把他送走。而這些人,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