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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廝人前一副溫文爾雅的儒將風範,可關起艙門來撩撥她的時候,那個風情萬種,讓她想起來就腿軟。實在有點吃不消。
正好燕回來稟報她,“夫人,七爺剛收到幾封飛鴿傳書,都是軍中急報,需要即可處理。今天下午只怕走不了了。”
“那麼今晚還住在船上?”陸琅琅問。
“是的。從港口到府上,快馬也需一個多時辰。可若是傍晚才能出發,一來夜路不好走;二來,深更半夜地回到府中,驚擾眾人也不好。所以七爺說索性明日一早走,正好回到府中用午膳。我已經派人先向府中報信了。”燕回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陸琅琅一拍手,“那好,我還是第一次來東海港口,正好下去逛逛。對了,這裡有什麼好吃的?”
“那個最高的樓就是東海樓,這港口城最出名的酒樓。我陪您去吧。”
“不用。”陸琅琅一翻身就站到了船舷邊上,輕聲一縱,便順著那泊船的粗繩,幾下子就落在了棧橋上。她這落腳的地方隱蔽,絲毫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燕回一看急了,扒著船舷大喊,“哎,夫人,您帶上些銀錢啊。”燕回輕功沒她好,此刻上岸的船板還沒搭好,他想追都追不過去,只好從懷裡掏出錢袋,丟了過去。
好在燕回拉弓射箭的準頭還不錯,陸琅琅抬臂一抓,就將錢袋穩穩地接在了手裡,然後朝燕回喊道,“告訴七爺,晚上我請他在東海樓喝酒,請他務必賞光。”
其實哪裡還需要燕迴轉告,歐陽昱在艙房裡聽得清清楚楚,他低眉一笑,隨口唸了一句,“行歌載酒,佳人且約黃昏後。”
一旁的親信不由得好發笑,這位年輕的夫人,就算是嫁人了,還是那副小六爺的性情,瀟灑來去,不拘一格。跟將軍真是絕配。
歐陽昱瞪他們,“你們笑什麼,還不抓緊幹活。誤了夫人請我喝酒,全都拖下去打板子。”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因為那些緊急軍報而揪緊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再說陸琅琅,她將錢袋掛在腰上,兩手往身後一背,便隨意地挑了個方向閒逛了起來。那路邊的鋪子買的不全是中原的貨物,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她也是第一次見到。於是她頗有興趣的一間一間地逛了起來。
但是她剛才在碼頭上跟燕回對話的那兩句聲音可不低。碼頭上有不少人聽見了,有幾個蹲在碼頭邊上曬太陽的人便起了心思,其中兩個人便悄悄的綴上了陸琅琅。
陸琅琅並未察覺,仍然興致勃勃地在那些舶來品裡挑著,聽那賣家吹得天花亂墜。那尾隨著她的兩個潑皮不由得相視一笑。
陸琅琅在一家專賣舶來品的鋪子裡挑了兩塊黑不溜秋的石頭,付賬的時候,從那袋子裡掏出來的竟然是金葉子。
那兩潑皮看得眼睛都直了,等陸琅琅一出來,便迫不及待地一前一後地圍了上去。
一個人故意踉踉蹌蹌的衝著陸琅琅撞了上去,另一個人伺機從陸琅琅背後往前擠了一下,陸琅琅腰間的那個錢袋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而前面的那個人則扯著陸琅琅的袍擺,大聲的呻…吟起來。
見陸琅琅被前面那個人扯住了,後面那個潑皮很快地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臨去之時,還朝那地上的潑皮笑了一下。
那撞人的潑皮朝他悄悄一眨眼,繼而大聲喊了起來,“哎吆,你怎麼不長眼睛啊,撞死人啦,我的老腰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兒,哎吆,我這一家子可怎麼辦啊?”
旁邊有那些知根知底的商家不禁搖頭,“你們也積點德吧。”
那潑皮頓時露出了兇相,一口濃痰啐了過去,“敢管你祖宗的閒事,活得不耐煩了嗎?”
那些商家連連搖頭,卻是不敢再吭聲。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著陸琅琅。
陸琅琅卻笑了笑,示意那個商家不用介懷。然後蹲了下去,和聲道,“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
那潑皮見她笑得溫和,也不知道爭辯,眼睛一轉,抱住了自己的左腿,”哎吆,我的腿斷了。你得賠錢。”
“那是自然。”陸琅琅一點也不著急,“你放心,我有的是錢。賠多少都行。不過先讓我看看你的傷腿,要是萬一真的斷了,那可是一輩子都下不了地了……”
正說著,她的手就伸向了那地痞的左腿,然後無聲無息的用力往下一壓。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就從那地痞的口中喊了出來。
陸琅琅笑眯眯的,“啊呀,果然是斷了。”
第11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