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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就把一條泡酒的毒蛇藏在了車頂上。原來只是想嚇嚇她,誰知到……”陸琅琅自己想起來也好笑,“誰知道她頭上帶的那支髮簪那麼多枝枝叉叉的,正巧就把那條死蛇給卡在頭頂上。她尖叫了半天,只指望著別人替她拿走毒蛇,自己卻一點也沒敢動手去甩掉那蛇。”
歐陽昱笑,“得了,她上次只是在宮廷裡丟臉,也沒消停幾日。這次在整個興州人面前丟臉,只希望她老實一些,別再出來招三惹四的。這個黃娘子也不知道是誰慣出來的毛病,老覺得自己長得天下第一,男人就該被她的裙子牽著到處跑,這種嘴臉實在太噁心人。”
陸琅琅沒說話。
歐陽昱覺得奇怪,“怎麼了,要是你還是不喜歡她,我便找個緣由,抹了黃季隆的官,她沒有她爹做靠山,想折騰也沒人捧場。”
陸琅琅眉頭微蹙,“我總覺黃家還有後手,我學一句黃娘子原話給你聽,你自己也想想這裡面可有蹊蹺。‘白送他的功勞,哼哼,我倒要看他如何消受……’,我總覺得,她這話裡有話啊。”
歐陽昱不由得認真思索。
黃茵玉獻寶庫這件事,他們原先就覺得蹊蹺,但是後來得知東西落進了陸琅琅的手裡,便沒有再認真追究。可黃茵玉這句“白送的功勞”到底指的是什麼?黃家也就兩個功勞,一個是開門獻城,一個是獻寶庫。可是寶庫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啟,他是什麼都沒碰到,他有若干人證,這是說得清的。那麼黃茵玉話裡的無法消受的功勞,到底指什麼?
兩個詭計多端的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毫無頭緒。
“不然的話?再逼一逼黃娘子,她今天回府後,肯定得發瘋。若是讓她知道這事是我乾的。她一氣之下,說不定會耐不住性子,提前動作了呢?”陸琅琅覺得這麼做可能會有效果。
歐陽昱卻不同意,“要是說是你做的,外面那些人還不知道得把你說成什麼樣子,不行,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我們可不幹。”
陸琅琅莞爾,“兇名在外,也不是沒好處,最起碼其他的小娘子們要是想打你主意,都得掂量掂量,能不能過我這一關。”
歐陽昱道,“誰打我的主意都沒用,我只讓你一個人打主意。再說了,就這件事來說,小懲大戒,她要是受得教訓,以後老實做人,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可若是她非要再起事端,我又不是她夫婿爹孃,管殺不管埋的。”
陸琅琅笑眯眯,“其實你也不用哄我,我就是這樣睚眥必報的性子,小氣護短,最愛翻舊賬。你要反悔還來得及。”
歐陽昱摟著她坐到身邊,“我其實心狠手辣,詭計多端,殺人無數,但是看上的人,這輩子都不放手,你便是後悔也來不及了。”要不然,也不會一見面,就覺得這個丫頭簡直是照著他的心意長出來的。
“我倆絕世佳緣,天生一對。”歐陽昱洋洋得意地在陸琅琅的唇上親了一下。
陸琅琅今日心情極佳,捧著他的臉,吧唧兩下,以示嘉獎。
這一對心情極佳,窗前月下、拉著小手,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黃家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而黃家的後宅裡,黃茵玉已經快要氣瘋了,一進到自己的閨房,將屋子裡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而翠湖和紫簫則跪在屋外廊下,嚇得瑟瑟發抖,一句求饒的話也不敢說。任憑那冷風颳得骨頭都寒了,也不敢出一聲,惹起黃茵玉的注意。畢竟,她倆現在還完完整整的呢,而今日跟她出去的那個馬伕,早已經被黃茵玉下令打了個半死,被關了起來,留待日後讓人拷問。
黃茵玉的狂勁歇了,跌坐在房內的床榻上,胸口不停地起伏。最終狠狠地朝著窗外喊人,“還不進來,真的是死人嗎?”
翠湖和紫簫對望一眼,兩人眼裡都是驚恐,昔日黃茵玉美名傳遍興州的時候,莫說是對她自己身邊的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就是梁王宮中的宮婢,一個不順眼,打死打殘的也不是沒有。如今她的地位比昔年更不如,她們這兩個丫鬟沒有少被她作撒氣用。
兩人瑟瑟縮縮地進了房來,紫簫到底年長一些,一看黃茵玉目色狠戾,就知道要不好。不待她開口,就趕緊動手,先收拾屋內的一片狼籍。
黃茵玉緊咬著牙齒,一雙眼睛就盯著她兩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待兩人終於將屋裡東西都收拾到屋外。院子裡傳來了腳步聲,是黃季隆聽到了風聲趕了過來。見兩人掃出了一堆的瓷器,便問道,“怎麼了?”
紫簫忙道,“是婢子們粗手笨腳,摔碎了瓷器。”
黃季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