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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陸琅琅將那幾本簿冊抖得嘩嘩作響,然後啪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黃茵玉的臉上,像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地黃茵玉踉蹌後退,“怎麼就這麼巧,這裡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近日才入庫的?要不是這本被封了表面的《快雪晴明貼》被不小心夾在其中,這可真是一個毫無破綻的栽贓嫁禍!黃娘子,你可真是聰慧過人,深謀遠慮啊!”
黃茵玉捂住臉,嚶嚶地哭了起來,但是她那被繡帕遮住的眼睛卻閃爍著震驚和難以置信。
陸琅琅在她面前蹲下,歪著頭,仔細地打量著她,“哎呀,哭得這麼傷心,這麼動人,真是我見猶憐。彆著急委屈啊,方才你不是思慮挺周密的嘛。我也來說說我的推測,你聽聽是否有道理。”
“那個在宮中大亂的時候,聯絡宮人取走了寶庫中的寶物,然後再殺人滅口的人根本不是我家將軍,而是你黃娘子;為什麼這麼說,如果是我家將軍要取走寶物,他根本不需要費那麼大的周章,還滿宮去找一個掌管寶庫的宮人。那樣亂糟糟的場合,直接砸門進去就是了,事後誰又能出來作證是他取走了寶物。只有不敢弄出動靜的人,才會以這麼小心,在宮中有人脈又知曉寶庫內情,還能在將軍攻城後,平安無事的,只有黃娘子你!”
“然後,你在宮宴之上,出面獻寶。你原以為憑你的姿色,再有獻寶之舉,將軍必定會被你的美色所迷,即便是一個幾乎已經空掉的寶庫,但是光憑裡面的那幾個青銅鼎器,也足以讓將軍記你一功。但未曾想,將軍的眼光實在比李明卓高明太多,不是什麼樣的庸脂俗粉他都來者不拒的。”
歐陽昱忙用手遮住自己半張臉,防止自己笑出來。
黃茵玉仍然嚶嚶的哭著,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認真地傾聽著陸琅琅的話,絞盡腦汁地想找出能夠反駁的地方。
“我家將軍雖然沒有看上你,卻也沒有為難你。可惜你卻貪心不足,自視甚高,心胸狹隘,又行事歹毒。居然因此對我家將軍懷恨在心,想出一招瞞天過海。你跟梁王世子的交情,想必黃府中多的是出自梁王寶庫的東西。你將這些梁王世子曾賜給你的奇珍異寶重新登記入冊,再放入那個房子裡,嫁禍於我家將軍。此計簡直天衣無縫,要不是亂中出錯,你手下人將這本沒有封面的《快雪晴明貼》也放進了其中,只怕我們真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根本不可能。黃茵玉瞪著陸琅琅,滿腹的反駁不敢出口,她打點東西是在黃家庫房,而那本《快雪晴明貼》是在她的書房,怎麼可能會亂中出錯?
“陸小將軍,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黃茵玉豈是那種卑鄙下作之人。我方才的建議,是誠心誠意為歐陽將軍洗脫嫌疑。這裡面必有誤會!”黃茵玉一臉悲憤。
“誤會?”陸琅琅冷笑,“黃娘子,你以為我跟你之間,是閨閣中的小兒女鬥嘴嗎?誰更能說會道,唱作俱佳,誰就有道理?你真以為這是兒戲呢?光憑著那本《快雪晴明貼》,足以證明你就是此事的幕後元兇,我現在就可以一刀劈了你。”
陸琅琅似乎不是說笑,真的伸手向腰間的佩刀摸了過去。
黃茵玉真的嚇壞了,尖叫一聲,就朝著魏芳韶撲了過去,“魏大人救命。”
什麼風度,什麼氣質,什麼與侍女同甘共苦,她全都顧不上了。也是這生死之際,黃茵玉陡然想通了其中的關節,“魏大人,那本《快雪晴明貼》必然是有人方才做的手腳,從我府中偷出來的,趁亂放在其中,用來混淆視聽的。”
她抱著魏芳韶的腿,死都不肯放開。
魏芳韶的侍衛一時焦頭爛額,想去攔陸琅琅,陸琅琅只是叉腰站在那裡冷笑,並沒有真的要動手的意思;想去拉黃茵玉,黃茵玉就放聲尖叫,彷彿他們要把她如何似的。
金無恙也慌了,只能將黃茵玉的話當作救命稻草,“對,你們這是想殺人滅口,栽贓嫁禍。”
堂內嗡嗡亂成一團。
歐陽昱站了起來,走到陸琅琅身邊,伸手攏住她的肩頭,“為這樣一些陰險歹毒的小人生氣,不值得。來,喝點茶,消消氣。”
陸琅琅輕蔑地看了一眼黃茵玉,冷哼了一聲,任由歐陽昱將自己推到他原先坐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歐陽昱給她遞了杯茶水,將她安置好,這才看向魏芳韶。
“魏大人,朝廷國家自有法度,絕不因人而異,也不能由著一些官吏和女子肆意玩弄。我方才就說過,如果是我所為,我絕不推諉。但是如果有人設計謀害我,我絕對讓他後悔來這世上一遭。”
金無恙一頭冷汗,多年的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