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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好了,可到底還沒失去理智,“那她為何吃不下東西,連一點油香都聞不得,而且,連診脈都沒醒?”
錢太醫道,“這是婦人初有身孕常見的症狀,將軍莫急,過了前三個月就好了。若是聞不得油香,那就不要放油,儘量清淡,若是突然想吃什麼,只管吃就是了。但是有些食物卻是對胎兒不利的,需要忌口。一會,下官給列個清單,將軍讓府中人務必注意些。過上半個月,可以添些酸的小菜,或者辣的小菜,讓夫人嘗一嘗。將軍若是需要,下官每隔幾日,便來給夫人請脈就是了。”
歐陽昱巴不得他住在府裡才好。但還是多謝他。
錢太醫回了太醫署,又被李霮招去詢問了一番。次日,王樓便拖著一車的山珍海味和各種補品來到了府上,“陛下說,也不知道夫人喜歡吃什麼,所以讓奴都挑了些過來。若是需要,只管跟奴說一聲。”
歐陽昱聞著那一車奇奇怪怪的味,恨不能直接給它丟回宮裡,愁眉苦臉地道,“她什麼都吃不下,我先收著。待過些日子,她好些了,再帶她進宮謝恩。”
跟著王樓前來拉東西的一些小內侍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回去就私下裡嘀咕。漸漸的,就有訊息傳了出來,說陸琅琅病重,太醫常往將軍府跑,而且什麼都吃不下,只能靠飲水度日。
歐陽昱也聽到了些風聲,心中有些氣惱。心想這京中怎生的這麼多閒人,不管自家日子,專生去嚼別人的閒話,無端生出許多事來。但算了,反正過幾個月,陸琅琅一露面,大家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他也懶得去阻止這些事情,每日忙完朝中的事情,就回家來陪陸琅琅。
景泰公主府自太上皇喪事過後,也解了禁制。秦茱的丫頭出來替秦茱買東西,便聽到了些訊息。回去忙說給秦茱聽,好討她高興。
秦茱聽得兩眼放光,便去找景泰公主,想讓母親替她想想辦法,如果陸琅琅死了,是不是她和歐陽昱還能續上“前緣”。
可是景泰公主和秦處安並不在府中,而是進宮去給李霮請罪了。
景泰公主知道李霮並不願意見他們,所以特地在李霮下朝的必經之路上等著李霮。遠遠地看見御駕,就立刻跪了下來。
李霮看見這母子倆就生氣,一個狼心狗肺,一個衣冠禽獸。但他也知道,如今沒有證據,也只有先放過他。於是少不得應付兩句。
低頭跪在那裡的秦處安聽到李霮的聲音,不由得眉頭微皺。那個如同噩夢開端的夜晚,他記得有兩個人,一個人口音他至今聽不出來。但是另一個他沒有看到的人,聲音竟然跟皇帝極為相似。
秦處安不動聲色,只豎著耳朵聽著李霮的聲音。直到李霮的御駕過去,他的眼神冰冷地盯著李霮的背影,一言不發。
回府後,秦茱正在堂中等著他們。一見景泰回來,便迫不及待地迎了過來,“母親,哥哥。”
景泰公主心中覺得蹊蹺,女兒已經許久沒有這般的精神了,而且皇帝今日口吻也溫和了很多,莫不是一切否極泰來。
“怎麼了?”景泰含笑摟著女兒。
“那個陸氏病得快不行了。”秦茱興高采烈地說。
景泰公主覺得如今女兒深諳如何一句話就氣死自己。
可是罵也罵過了,總不能一直這樣罵下去。但便是不罵,景泰的口氣也好不到哪裡去,“她便是不好了,你又能沾什麼便宜?”
“您不是說太上皇大行之後,我可那人的婚事不就可以作罷了嗎?那麼如果陸氏再死了,您再想想辦法,我不就可以嫁給歐陽昱了?”秦茱一臉理所當然。
景泰公主望著女兒,已經無話可說了。
倒是秦處安,突然開口,“你怎麼知道陸氏病得快不行了。”
秦茱對這個哥哥無端的就有些害怕,“外面都這麼說,說陸氏湯水不進,太醫三天兩頭的往歐陽昱的府上跑。”
景泰公主畢竟經歷多,“年輕婦人這樣的症狀,未必是真的不行了,還有可能便是有孕了。你別聽那些捕風捉影的訊息。”
“什麼?”秦茱被她母親一瓢冷水澆得冰涼,她猛的跳了起來,“怎麼會……”可說著,眼前一黑,人就歪了下去。
景泰一把抱住了她,“茱兒,茱兒,你怎麼了?快,快去請太醫。”
秦處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母親,稍等。”
“怎麼了?”景泰焦急地看向了兒子。
“不要請太醫,我讓人去請別的醫師。”秦處安的臉上終於有了點人氣。
“為什麼?”景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