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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個溫和性子,但是逼急了,倒也挺厲害的。上次在陳閣老家還跟縣主鬧得有些不愉快,聽聞縣主回來時常詛罵她。”
秦處安平素不太過問秦茱的事情,但是秦茱向來肆意妄為,不知道收斂為何物,她那些零散的行跡和言辭在他心中一過,秦處安便有數了,“莫不是我那好妹妹終於有了心上人?”
那個小廝在秦處安面前還有些體面,聞言猥瑣一笑,沒有明說,意思也到了。
太孫也聽聞了些風聲,大喜,“這不正好,讓陸氏跟了我,讓表妹嫁給歐陽昱,豈不是就圓滿了。”
秦處安心中鄙薄,他孃的,人要是歸了你,我還吃什麼。他口中安慰道,“殿下稍安勿躁,我必然殿下如意就是了。”說完,他朝那小廝打了個眼色,那小廝不是第一回做這個事了,連忙下去安排了。
太孫心癢難耐,“要不然,我去給姑母問個安。”
秦處安想了想,“不妥,她們都不知道殿下在此,要是萬一殿下打草驚蛇,豈不是要更難了。”
太孫不答應,無論如何,都要去看陸琅琅一眼。
秦處安沒辦法,其實自己心裡也是癢癢的,只好陪他走一趟。
陸琅琅今日過來,已經做好了全副武裝,藏在了飄逸的衣裙下,什麼都看不出來。今日是中秋宴,赴宴的人家都是長輩帶著小輩,只有她一人獨坐一席,格外地打眼。
陸琅琅只端坐在那裡,輕搖手中宮扇,用一臉“慈愛”的笑容迎接著各方的目光。很多雲英未嫁的小娘子實際年齡比她還大些,因此望向她的眼神也就格外的複雜了些。
陸琅琅心裡呵呵笑,臉上笑呵呵,怎樣,不服來咬我啊!
但是敢去咬她的人,還真不多。有些人的父兄不就前剛被歐陽昱打過臉,連靠山都槓不過歐陽昱,她們這些依靠父兄的人,哪裡敢去撩歐陽昱的逆鱗。
但秦茱偏不,自歐陽昱走後,她對歐陽昱朝思暮想,連妝容都懶散了幾分。如今見到了陸琅琅光彩照人,心中氣憤難當。正要上前去為難陸琅琅,卻看見自己的貼身婢女站在角落裡衝著自己悄悄使眼色。
秦茱強忍住怒氣,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一側無人的地方,沒好氣地問道,“何事?”
那婢女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好一會。
秦茱兩眼放光,“你說說,哥哥他讓人打聽陸氏?”
那個婢女連連點頭。
秦茱眼珠子亂轉,紅唇微咬,心中亂成一片。這些事情,她以前看過,可是沒有親自動手過。可是,陸氏那麼狡猾,要是在外面動手,一旦被她走脫,少不得要鬧一場風波,只有在府裡,才有完全的把握。
秦茱緊張得嚥了一口口水,以她的姿色,哥哥絕對動心了,如果自己提前下手,只要送入了哥哥的小樓,陸氏就再也翻不了身了。到那時,自己要她今夜死,她就絕對活不過五更天。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秦茱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雙手都微微顫抖起來。做,還是不做?
只要有她在,自己跟歐陽昱就不會有可能。
只有除掉她,必須除掉她,自己才能得償所願。
可是如果安排了其他的男人,陸氏必定要鬧起來,要是萬一拼個魚死網破,不管是不是在自己府中動的手,歐陽昱都會懷疑到自己身上。只有落進哥哥的手裡,以哥哥的手段,她必定逃脫不掉。
秦茱想著,說不定到時候,陸氏還得捏著鼻子替自己出謀劃策,簡直痛快得無以復加。她冷笑著,低聲對婢女吩咐了幾句。
那婢女早已見慣秦處安的手段,見怪不怪,轉身而去,不一會兒,就捧了個酒壺過來。那酒壺跟席間通用的酒壺並無二樣,不過是酒壺把手上多了一個氣口。她低聲提醒秦茱,“縣主,務必記住了,只有捏住氣口,倒出來的,才是下了藥的酒。”
秦茱點了點頭,深深地呼吸了兩口,昂首挺胸地走了回去。
席間正有歌姬唱歌跳舞,景泰公主沒有約束她們,反而讓她們隨意,於是眾家小娘子便跟自己認識的人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說話。陸琅琅的席上也圍了兩三個人,正在問陸琅琅的服飾。
陸琅琅細聲細氣地跟她們說著話,氣氛很是融洽。
秦茱心中獰笑著,陸氏,我看你過了今夜,是否還能笑得出來?
她走到陸琅琅的席邊,扯了一個笑容,“我有些話想跟歐陽夫人說,不知可否方便?”
眾小娘子面面相覷,不是說縣主不喜歡歐陽夫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