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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慶看著寧儉對著零嘴盤子揮揮手,規規矩矩的端著盤子撤了下去。二爺嘴刁,不合口的東西是會礙了他的眼的。
寧儉緩步出了院子,寧慶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德十氣喘吁吁。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善六身後向前“挪動”。
“六哥六哥,不成了,實在是沒勁兒了,歇一會兒,行不行?”寧善沒停下自己的腳步,就聽在德十身邊原地小跑。“這才第二圈,還有一圈呢!”
德十自顧自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也不管什麼淑女儀態,家規教養,大剌剌的舉著袖子擦汗,寧喜慌忙小步上前,遞給德十一方手帕,扯了扯的德十的袖子,“小姐,六爺還在呢!”
寧淑德看著自己額上擦汗的袖子,這才想起來自己這樣做有礙觀瞻,忙不迭放下了胳膊,暗搓搓埋怨寧喜不早提醒她,這下又有善六說嘴的資本了。
寧善暗笑,明明才是個剛及笄的小丫頭,非得跟著良九那個大丫頭學什麼名媛淑女,還裝的有板有眼,看著她一點一點往下扯袖子的寧善,不由“撲哧”笑了。
“休息一下,再繼續跑。”寧喜和德十不由都是一喜。
寧喜圍著寧淑德前後忙活,打扇倒水,擦汗揉腿。惹得寧善連連皺眉。
寧謙和寧儉在各自的院子門口打了個照面。
“二哥早,難不成也是知道了這府裡有人‘唱大戲’?”寧謙一身官服,玄色的罩衫襯著頎長的身軀,更是顯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來。
“四弟也是好興致,不進宮伴君,倒是看起家裡的景兒來了。”寧儉“啪”的開啟手裡的摺扇,一派儒雅公子樣兒。相比於寧謙的星眸朗目,稜角分明,寧儉更顯得溫文爾雅。
要知道,這京城裡,哪一個世家小姐,不是心心念念著這個寧家的財神爺,一旦嫁進寧家二爺院子裡,頭天嫁,次日就是寧家的當家主母,手下還能管制這當今丞相的俸銀和寧家商行的各處往來賬目。這簡直就是一手掌握著大半個國家的財權!
“宮花再香,哪能比得上家花來的貼心。”寧儉似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寧謙。
“近兩日四弟若是見了五弟,同他知會一聲。下月初三是三弟的祭日,咱們都該去祭掃一番。還有,母親和幾位姨娘也該前去探望了。”寧謙難得表情認真了一些,“好,見到他我一定把話帶到。”
寧儉又想了想,像是下定決心一般,“你也該娶妻了,如今身邊連個通房的丫頭都沒有。要是傳了出去,倒顯得咱們寧家苛待了你這個相爺大人一般。”
寧謙似乎被寧儉的話逗樂了,反唇相譏道,“二哥都還孑然一身,當弟弟的哪裡能越過了你去,什麼時候,咱們寧家有了‘先人後己’這個好規矩了?”
寧儉神色一黯,“我是個什麼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拿我尋開心?我若是娶了人家姑娘,那就是害了人家。”
兩人一時之間竟都無語凝噎,倒是寧慶計時出聲,打破了這短暫的沉默。
“爺,六爺和十小姐過來了。”
寧儉和寧謙都轉過身子往寧善和德十的來處去看。只見寧善在前面慢悠悠跑著,神色如常。倒是後面跟著的德十,腳步虛浮,一路跌跌撞撞的。身後跟著一群小廝丫頭都不敢上前去攙扶,誠惶誠恐的跟在德十身後,像是隨時準備著自家小姐摔倒了,他們好上前去扶上一把。
“給兩位哥哥請安。”寧善當著寧儉和寧謙,還有這府裡一班下人的面兒,深深的作了一揖。
“老六,你若是能讓老十清減成良九那般,不管是你挪用的二百兩印子錢,還是你平日裡逛花樓的銀子,我和二哥不但不追究了,還會重重獎勵你一番!”寧謙許下的承諾,寧儉但笑不語。
寧善倒是信以為真,眉裡眼裡滿是閃出的精光。德十呼哧急喘的拉著寧善的袖子,“好啊,你個善六,原來你竟是出賣了我,從中賺銀子!別跑!你給我站住!”
寧儉和寧謙看著家裡最小的弟弟和妹妹打鬧著跑遠了。不由感慨,“沒想到一晃眼,這倆都這麼大了。”
寧謙轉頭看向寧儉,“過幾日我得了空閒,就請張太醫再來為你診治一番。你若是總這麼拖著,怕是父親母親那裡也不好交代。”
“我身患隱疾這事,以後休要再提了。等到善六再大上一些,性子磨練了出來,我就把家交給他,陪著父親他們吃齋唸佛去。我對男女之事,早就淡了。”
寧儉拍了拍寧謙的肩膀,“時辰不早了,相爺大人也該前去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