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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二哥對你……”柳翩翩輕輕點頭。
“自從你們那日從護國寺回來,二爺對我就總是不冷不熱的。我也不曉得怎麼了,就是心裡覺得難受。”
良九曉得那日在護國寺裡,父親倒是提了自己的終身大事。雖說是四哥為二哥解圍之說,但二哥沒有否認,況且當時二哥的神色,任誰都看得出他在猶豫。可是這些話,良九卻又不好當著柳翩翩的面說出來。
“妹妹你只管放寬心,我二哥他絕不是那種人。他可能是近來府裡的賬目與花銷有出入,或是商行那裡又有了什麼糟心事兒。你也知道,二哥身上的擔子不小,事務也忙。心情不好也是常有的,你也別放在心上。”良九都覺得自己為二哥辯白的話蒼白無力。
柳翩翩嘆了口氣,又望著湖景發呆。
正當良九手足無措之時,寧安適時跑了過來。。
“小姐,柳小姐,柳公子回來了,六爺請兩位小姐去花廳。”良九與柳翩翩二人同時站了起來,滿臉驚喜之色。
花廳裡滿是德十與寧善的嬉鬧聲。柳牧原與寧儉正坐在上首位置喝茶聊天。當一盞茶馬上就要冷掉時,柳牧原剛一抬頭,就看見花廳門口站著的良九。
良九幾乎是一路飛奔過來的。她記得寧安與柳翩翩都在她的身後喊叫,喊的什麼她記不大清了,只記得心裡一直有個聲音。
“他回來了!”
是呀,他回來了。可以時時見到他,可以時時與他在一起。這麼想著,滿心只覺得湖心亭與花廳的距離竟這樣遠,為何還沒到,為何還沒見到他?
柳牧原與良九二人像是隔世未見一般,定定的瞧著對方,眼裡除了心裡心心念唸的人兒,竟再也裝不進任何一個人。什麼哥哥,什麼妹妹,只有對方,再無旁人。
柳翩翩見到自家哥哥回來,心眼兒裡滿是替良九高興。但一見到堂上還站著讓自己神思不寧的男人,竟不禁憂從中來,恨不得立即從他眼前離去。
“牧原你回來了。”良九心裡有千言萬語,但此時,卻只記得起這一句。
“嗯,我回來了。我很想你。”眾人早識趣的離開,獨獨留下這二人,以訴相思。
二人擁在一起,柳牧原輕吻著良九的發頂。
一番唇齒纏綿過後,半晌,眾人方嬉笑著回到花廳。
“山上的那位病人正在休養,師父他老人家還需再觀察一段時間。看來也是要再過些時日才能下山的。我此番就先行回京城,待到師父來信,我再趕回瀘州去接師父。”柳牧原與寧儉談話,眾人這時也才凝神靜聽。
“也巧,既然牧原這幾日左右無事,倒不妨把日子訂一訂可好?”寧儉喝茶,眼神瞟向正襟危坐的寧善,“此事就交給善六,好生打理。”
“我早去請寧府善卜的門客好好算上了一算。那位先生說半月之後的二十七便是個吉日,但不知半月之期會不會倉促了些?若是延後再尋吉日,怕是就要到年關之後了。”寧善從而人交換了庚帖那日,便去找了人推算吉日和命盤。卜卦之人說二人命盤日後暗合鳳凰之相,良九這輩子鐵定當不成什麼皇妃了,怕是日後兒孫的身份地位可了不得。
寧善沒有將此事宣揚開去,只是暗暗告訴了寧儉與寧謙二人。二人對此也不甚在意,只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些都不是現在該考慮的,只管他們夫妻倆能平順過一輩子便好。
寧善也覺此話在理,卜卦之說也就按下不提。
“不若就半月之後二十七那日成親。寧府的禮官、樂仗什麼的都是現成的。半月雖然緊張了些,可辦成一樁盛大的親事對於寧府來說,也是夠的。”
柳牧原看向良九,兩人相視一笑,十指緊扣。柳翩翩自然為自家兄長感到開心,但一想到自己滿腹的心事,又不禁幽幽嘆了口氣。
柳翩翩在良九和德十的挽留下,不得已又住了一晚。三人擠在良九的美人榻上,唧唧咕咕給翩翩出主意,如何才能“拿下”寧儉的心。
“依著我看,倒不如找個空子支走寧慶,給二哥下個迷藥,找麻袋把人套了,仍在柳姐姐的閨房裡,直接生米煮成熟飯,看二哥娶還是不娶。”柳翩翩一張俏臉微紅,良九卻不贊同,啐了她一口,“什麼‘生米煮成熟飯’,這種話哪是你個姑娘家能隨口渾說的!”德十做了個鬼臉,躺在一邊不再說話。
“倒不如明日你回去,把你這些事情全都講給你哥哥聽,託他給你想想辦法,這才穩妥一些。畢竟男人最是懂男人的心思,總比我們在這兒胡猜的好。”
“可是,這些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