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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牧原不由苦臉,他這個師父哪裡都好,就是脾氣跟小孩兒似的。

柳翩翩拉著雲霧老人嘀嘀咕咕的說“悄悄話”,逗得雲霧老人不住的哈哈大笑。柳牧原不由鬆了口氣,一直以來,也就翩翩能“降伏”得了這個“老頑童”似的師父。

寧儉簡短的詢問了柳牧原“路上可是辛苦”“一路可還順利”這些寒暄話,柳牧原也是一一作答,順帶著將耽誤這麼久才回來的原因一語帶過。寧儉這時派人去收拾個空院子出來,讓雲霧老人和柳牧原暫時去休息。

“看你和神醫都是一臉疲色,不如先做休息。反正施術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時。”柳牧原點頭,“也好,趁著這個時候二哥也需準備些東西。待到師父休息好之後,便可立即開始。”

良九自然是跟著柳牧原一同照顧雲霧老人,寧儉也是撥了不少下人過去。

——

寧善自打回了商行,便不知何時惹了風寒,嗓子間總是有些疼,身上還總是一陣陣的發痛。

這日傅京剛從宮裡伴駕回來,眼見著時辰尚早,惦記著寧善此時定還在商行,便帶著傅甲慢慢往商行走。

寧善管理著一間販瓷鋪子,平日裡不僅要與各色的客人打交道,還要與那些做瓷的工匠周旋。僅憑一張嘴在這群人中間可混不開,還要靠的是對做瓷工藝的熟悉,甚至還要比那些工匠更為熟練才行。

現在正值午後,大街上人都少得可憐,更別說鋪子裡的客人。周圍鋪子的管事、掌櫃都搬了凳子坐在一起打馬吊或是打花牌。寧善平日裡對這些也是十分熱衷的,因著今日實在是身子不爽利,便獨自坐在櫃檯後面趴著做午歇。

剛剛生了睡意的寧善正欲墜入夢鄉,哪知一聲巨喝震得他睜開了眼睛。

“這兒的管事呢?給老子滾出來!”

寧善剛一站起,便覺得一番天旋地轉,隨之而來的還有冷意。寧善心想,怕是生了熱,今晚回去要好好喝上一杯熱茶,發發汗才好。

“這位客官,您老有事?”寧善勉強擠出一張笑臉,躬身道。

那人生的五大三粗,一張臉也是生的凶神惡煞,與那南街上的宋屠戶也是不遑多讓的。

“你瞅瞅,你當初賣我時說這是平窯的上品,我剛一拿回家再看,這哪裡像是是平窯的上品瓷瓶,明明是殘品!”不少管事與掌櫃都滲透往這裡瞧。

寧善吃了一驚,忙拿過那個瓷瓶細看。

不多時,寧善便喚了一位夥計上來,拿來了一柄榔頭。那人不知所以,只用眼瞧他。

“哐當!”寧善二話不說,揚手打碎了那“殘品”。

那人傻了眼,“你,你這是作甚?難不成你想毀了‘證物’不成?”

寧善微微一笑,又吩咐夥計拿來一個一模一樣的瓷瓶來。眾人紛紛伸長了脖子,等看好戲。敢來找“寧家商行”六爺的茬,怕是嫌命長了吧?

“眾位,我們‘寧家商行’立於此間,靠的便是一個信譽。這位仁兄拿的雖不是我們商行的貨物,但我們怎容許殘品在此出現。日後眾位若是在寧家商行所購之物有任何不滿,皆可前來調換!”

那人冷笑道,“好一個油嘴滑舌的貨郎!你怎麼曉得我拿的不是你們寧家商行的貨物,這可是我前兩日親自從你們鋪子裡買來的瓶子!”

寧善從那碎瓷中找出一角,“寧家商行販賣的瓷器全是平窯匠人們製出的上品,每一件瓷器瓶裡都有平窯姚大師傅印下的徽章。”說完,順手打碎了剛從夥計手裡接過的瓷瓶,從中翻找出一角。

這下,兩相對比,眾人皆知那人動了何手腳,紛紛譴責那人,黑了心眼,一看就是要昧人錢財的。

“這位仁兄,若是想來寧家商行碰瓷,也要看看形勢!”寧善扭頭喚了不少夥計上來,“打出去,不要傷人性命便是。”

眾人紛紛咋舌。

傅京看了場“好戲”,在心裡暗贊寧善“進退有度”,這管事當的還頗有些意思。

寧善在人群散去後,便瞧見了負手看戲的傅京,不由一喜。

“你何時過來的?今兒難道休沐嗎?”傅京笑道,“從這臺大戲剛敲鼓就來了。我從宮裡出來,看著時辰早,到你這裡看一眼再回府。”

傅京剛離遠了還沒看出來,現在近看,發現寧善面色發白,額間還有細汗。抬手試探他額頭,發現竟一片火燙。再摸他的手,竟覺得觸手冰涼。

“怎麼回事,竟這般燙!生了病怎麼還在這裡逞強!”傅京忙扶著寧善往鋪子裡去,傅甲早早抬了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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