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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甲將寧福拉到一邊,悄悄的“咬耳朵”。
寧福臉都羞紅了,“休要胡言。我,我可是清白的很,豈能容你亂說!”
傅甲還是頭一次見寧福這般模樣,新奇之下,說的話越發混不吝起來。
“我胡言什麼了?昨晚,可是你,嗯?”尾音在寧福耳邊輕輕上揚,更是臊的寧福無地自容,“一直抱著不讓我走的是誰?”
寧福惱羞成怒,“沒,沒有的事!那不是我!”說罷,便要跑開,被傅甲死死錮住,“好了,你承認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看他倔強的將頭轉到一邊,傅甲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真是的,你主子向來都是個心直口快的,怎麼偏偏挑了你這麼一個口不對心的伴當?”傅甲在他耳邊輕道,“你若是有六爺一半坦蕩,我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束手無策。倒是你,每日將我拒之千里,喝了酒倒是熱情的很,讓人受用不住。”
寧福落荒而逃。
“呵,路還長著呢,跑有什麼用呢?”傅甲在他身後輕笑。寧福腳步一滯,而後飛快離了那處,往寧善的臥房奔去。
——
寧善白日在“群賢畢至”忙活,回了府又跟著傅京寫寫畫畫,到了夜裡哪裡還有精力撒歡兒,早悶頭睡過去,讓傅京著實鬱悶。
見寧善趴在榻上沒動靜,傅京輕手輕腳的替他脫了靴子,又將身上的錦袍褪了,搭在一旁的屏風上。
“洗洗臉,換了衣裳再睡,這樣睡容易得傷寒的。”傅京推了推寧善,只見他嘟囔了一聲,翻了個身睡得正香。
寧福與傅甲抬了澡桶過來。知道寧善一日下來渾身痠痛,便將耳室的澡桶放在了臥房,只用個屏風隔了,也好讓寧善不用沐浴後再受冷風。
傅京見喊他不醒,索性將他的中衣盡數脫了,光溜溜的抱著他放進了澡桶中。
寧善乍一進去,渾身一個激靈,“做什麼?”
傅京揮揮手讓寧福與傅甲先出去,“洗洗再睡,若是累了,你只管休息,我幫你。”
寧善卻是再也無法安心睡著了,坐在桶邊與傅京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說話。一雙手在他身上游走,或輕撫或重壓,讓寧善心中就像是有根羽毛劃過,癢癢的,卻總是也搔不到癢處,令人心急。
也不知是誰先撩起的火,雙唇相接,雙手相握。傅京身上的中衣前襟、衣袖也沾了水,溼了大片。索性就勢脫了,二人同坐在澡桶中。
澡水溢了出來,將地面灑的溼漉漉的。二人誰都不願喚人進來收拾,只聽得粗重的呼吸聲,及拍打水面的聲響。
傅京蓄勢待發,寧善抵著他的胳臂,“別在這兒,不舒服。”傅京只好託著寧善,匆匆扯了手巾來,給他擦了身體,放在了榻上。
在傅府的這一年多,寧善養的極好。平日裡顧及著他的身體,傅京也時常教他些拳腳功夫,因此寧善身上既沒有一絲贅肉,也不是那種猙獰的肌肉。那是一具十分養眼的,健康有朝氣的少年身軀。每每這時,傅京都要好生撫摸一番,長長的喟嘆一聲。
寧善嚶嚀一聲,剛從熱水浸泡出來的身子,有些怕冷。傅京細細用袍子裹了,又取了乾淨手巾來,給他擦拭頭髮。
“困……”寧善重重打了一個呵欠,靠在傅京的懷裡閉目養神。
傅京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什麼,教寧善紅了臉,“你!”卻又不受控的點點頭。
“這就算是約好了,到那日,你可不能拒絕我。”傅京笑道。託著他的臉吻了下去,二人一時都有些情動。
還是傅京先回過了神來,替他找出一身乾淨的中衣,繫好了衣帶。
“好了,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好了,睡吧。
寧善:嚶嚶嚶,我家老公好溫油,只想給他生猴子!
傅京:腦婆,既然不睡那我們就為愛情鼓鼓掌吧。
作者君:【手動再見】
☆、第一百零九章 慘痛回憶
粗重的呼吸聲。
是從胸腔中發出的“呼哧呼哧”的響動,像是風吹動枯葉的聲音一般。
“你們到那邊看看,其餘的人跟我來。”外面有人指揮道。接著又有許多腳步聲傳來,看樣子,對方不下一小隊人。
藏在暗處的人悄悄掩住了自己的口鼻,防止粗重的呼吸聲溢位,教人察覺了去。
“首領,這邊沒有!”
“首領,這邊也沒有!”
對方的首領顯然耐心有限,“繼續找,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