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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的王左與臣妾的幼弟素來交好,王左辦案從不徇私,且斷案如神; 他既然說了李氏沒有作案的嫌棄; 那李氏想必就是冤枉的。”
雍妃說完; 若芙也上前一步,輕聲道:“父皇,虎兒失蹤之事,既然是命該如此; 咱們就不該責怪那些無辜之人; 就當是給虎兒積福積德吧。”
嘉靖看了兒媳一眼; 只見她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身子單薄得就像秋風中的樹葉; 站在那裡都搖搖欲墜,可是眼底的神色卻帶著一絲堅韌; 不由得嘆息道:“好孩子,父皇是憐你痛失愛子,想給你出出氣呢!”
若芙仰起頭,沉聲道:“媳婦與李氏素來交好,深知李氏的為人,況且,刑部已經查出來了,此事與李氏無關,她不過是比較倒黴,恰巧在那天虎兒被掠罷了,就算是媳婦親自帶虎兒去廟裡,也同樣改變不了這個結果,求父皇開恩。”
嘉靖深深嘆了口氣:“好孩子,你真是個厚道性子,將來足以母儀天下了,看在你份上,饒了李氏吧。”
說完,便轉臉對身邊的林安道:“將李氏放出天牢,送回裕王府吧。”
聽到這裡,裕王一顆緊揪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三人一齊辭別了嘉靖,走出殿外,雍妃道:“你們小兩口兒自己回家去罷,我這就先回宮去了。”
裕王忙道:“多謝娘娘為初雪求情。”
雍妃搖了搖頭,看了若芙一眼,嘆息道:“我本不想來,是你媳婦求著我來的,唉,有這樣敦厚的母親,老天必然會保佑虎兒逢凶化吉,重回到你們身邊的。”
頓了一頓,雍妃又問:“你這麼急著來見你父皇,想必也是為了給初雪求情了?”
裕王震了一震,臉上浮起難堪的神色,吶吶道:“這是自然,連娘娘您都相信她是無辜的,何況我是她枕邊之人,只是若芙的淳厚,真的出乎我的想象。”
雍妃道:“這不是淳厚,這是做人該當堅守的東西,再悲慘的遭遇,也不能殃及無辜。”
說完,她便轉身去了。
裕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若芙的手,柔聲道:“若芙,咱們回府吧。”
若芙抽出了自己的手:“王爺,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若芙冷冰冰地道:“你做父親的,難道就忍心讓自己的兒子流落在外?難道你就不想著怎麼尋訪麼?”
裕王仰起頭,看了看宮牆外有些陰沉的天際,半晌方道:“相信我,若芙,我對虎兒的掛念,一點也不比你少,那也是我的兒子,我即便有再多的孩子,那也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不能容忍失去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可是,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看著他一臉的無奈,若芙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緊緊抿上了嘴,自顧自地去了。
她從來就沒有愛過這樣男人,這個男人也同樣沒有愛過她,當初取悅於他,完全是為了得到虎兒,後來跟他維繫著相敬如賓的關係,也全是為了虎兒,現在,這一切的理由都灰飛煙滅了,在虎兒回來之前,她不想再多看這個男人哪怕是一眼了。
若芙順著宮牆邊的小路,徑直向咸陽宮走去,雖然她與裕王感情素來疏離,可是康妃這位婆婆卻對自己關懷備至,真的是拿她當自己親生女兒一樣扒心扒肝地疼,她每次進宮,也都必要到婆婆那裡走一遭。
在路過御花園的太液池邊的時候,池對面的亭子後面突然轉出了兩個人來,其中一個熟悉的太監聲音笑道:“林公子,這天才下過一場雨,路有點滑,您可得慢點走。”
這聲音分明是姑母宮中的管事太監候福的聲音,若芙一下子呆住了。
來不及迴避了,候福帶著林潤,三步兩步就來到了自己面前。
林潤原本是在候福身後低了頭急匆匆趕路的,突然見候福不動了,忙抬起頭,卻見自己的表妹站在前面的小路上,蒼白著一張臉,正有些不知所措。
從剎那的愕然和震驚中恢復過來,林潤立刻走上前去,叫了一聲:“若芙!”
候福是雍妃面前的心腹太監,自然知道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淵源,於是低了頭,給若芙行了個禮,便一言不發地慢慢往前面踱去了。
若芙此刻也恢復了鎮定,淡淡地叫了一聲:“表哥。”便垂下眼瞼,要與他擦肩而過了。
林潤輕輕叫了一聲:“若芙,等等。”
若芙停下了腳步,客氣地問:“表哥有何見教?”
林潤看著她的臉,一臉的擔憂:“虎兒的事情,想必是有預謀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