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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看著張居正,吉祥會願意幫我們假傳聖旨麼?
“他會願意的,他是個非常勢力和鑽營的人,早就透過我想走皇帝的路子,太皇太后很快就要過世,他定會抓緊一切機會討好皇帝和皇太后的。”
說完,張居正又道:“宮中的侍衛總管周芳,是我同窗的親弟弟,與我一向交好,我現在就寫一張便箋,你帶給周芳,待杜威一家四口入宮之後,就將所有宮門嚴密封鎖,再不準任何訊息傳出宮去。”張居正上前一步,拿起了窗前書案上的筆墨。
馮保似有所悟,將胸脯一挺:“不錯,非如此不足以解此危局!”
說完,他接過便箋,匆匆而去。
張居正又招手讓小月走近,低聲囑咐了幾句,小月驚呼一聲,用手掩住了嘴巴,不消片刻,就恢復了平靜,鄭重地點了點頭,轉身下去了。
交代完畢之後,張居正便坐在椅子上,注視著沉睡中的初雪,一動也不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馮保終於掀起門簾進來道:“張大人,我已經讓杜威一家四口在乾清宮門前候命。”
“杜威沒有說什麼?”
我只是說皇爺要召見他們,他還能說什麼?再說,周大人也派了四個大內侍衛跟著,他又敢說什麼!
張居正嗯了一聲:“讓人把杜威的妻兒帶下去好生款待,然後把杜威帶去見皇上。”
說完這句話,張居正便站起身,來到御書房。
他對豹兒道:“皇上,您還記的自己的舅舅麼?”
豹兒點了點頭。
“那他死的時候,您難過麼?”
豹兒想起舅舅,卻是模糊的一張臉,他們見面的次數實在太少了,於是答道:母后難過,我自然也就跟著難過。”
張居正微微頷首:“皇上,對於國舅爺的死,您母后僅僅是難過麼?”
“不是的先生,母后是痛不欲生,舅舅是被我們母子牽連至死的。我答應了母后,總有一天,要給舅舅報仇的。”豹兒仰起臉答道。
那好,等一下,殺您舅父的仇人就要來叩見您了,臣備了一壺毒酒,裡面放了最毒的鶴頂紅,人喝下去之後,立刻七竅流血而死,您敢不敢賜給他喝?
豹兒雙肩一挺,朗聲道:“朕乃天子,賜死一個人又有何不敢,何況此人是殺舅仇人,本就該死!”
張居正滿意地望著豹兒,好!真的比他父親有王者風範,自己總算沒有白白教導一場。
這時,小月端了一個紅漆描金托盤,上面赫然是一個青花酒壺,來到了書案前。
豹兒沉聲到:“將酒放下,你下去吧。”
第180章 震撼
小月退下之後; 豹兒將寬大的衣袖一拂; 端坐在上首,朗聲道:“將杜威押進來見朕!”
幾個身強力壯的侍衛扭著杜威的胳膊進了御書房。
杜威此時當然知道事情不太妙,只是想起自己家裡持有聖母皇太后極大的把柄; 心中並不懼怕,見了豹兒; 倒也恭恭敬敬地下跪:“臣杜威叩見皇上。”
豹兒便道:“杜威,你當年為何打死朕的舅舅?”
杜威假裝吃驚:“皇上這是聽了誰的讒言?臣可沒有打死李國舅; 當日不過是國舅爺看臣不順眼,想來教訓臣一番; 被臣的家奴失手打死了; 當年,臣也打死了那個家奴替國舅爺償了命; 怎麼皇上如今又要提及此事了?”
豹兒冷笑道:“你還狡辯; 當年分明就是你打死了朕的舅舅。”
杜威叫道:“冤枉啊皇上; 皇上若不信,可去問聖母皇太后,她老人家心裡再清楚不過!”
豹兒緩緩道:“不必問了; 朕現在就賜你一壺鳩酒; 給國舅爺償命罷。”
說完; 他就起身離坐; 走向簾後; 這畢竟是他第一次將人賜死; 又是灌毒酒; 說到底他還年紀幼小,有些懼怕看即將而來的七竅流血的場面,於是匆匆的就去了。
底下的侍衛們得了聖旨,自然不再有絲毫遲疑,其中一個侍衛上前提起那壺毒酒,其餘三個侍衛就扭胳膊的扭胳膊,掰嘴的掰嘴。
杜威這才真的害怕起來,見張居正站在一邊冷眼旁觀,便掙扎著大叫道:“張大人快快救我!”
張居正有些嘲諷地看著他,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杜威嘶聲道:“張大人,你之前在行宮的秘密,可都掌握在我們杜家的手裡,你若不救我,自己也難逃抄家滅門的死罪!”
張居正淡淡地道:“杜威,你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