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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心甘情願受她的騙!”
小月衝他翻了一個大白眼:“要都像你們這樣,壞人都要得意死了。”
“放心吧小月; 壞人得意不了多久的; 皇爺固然會饒過陸家,可是你以為咱們王爺是死人麼?總有那麼一天,王爺會讓陸家血債血償的!”初雪淡淡地說著,拈起一根粉紅色的絲線,對著亮光,眯縫起來眼睛穿針。
馮保笑道:“娘娘說的,正是奴才心裡想的,將來王爺登基,第一個要除掉的,肯定就是陸家。”
這時候,房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林嬤嬤走了進來,臉上神色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小姐,宮裡的旨意下來了。”
“旨意裡怎麼說?”小月和馮保齊聲問道。
林嬤嬤道:“旨意裡說的明明白白,殺人償命,賜給陸氏採蓮毒酒一杯。”
“把她賜死是肯定的,不賜死哪裡還有天理,我是問陸家,皇爺在旨意裡有沒有提到怎麼處置陸家”小月追問道。
林嬤嬤這才略嫌沮喪地說:“陸家又是主動揭發,又是自己認罪,皇爺決定輕罰,只罰了陸家幾兄弟一年的俸祿。”
小月哼了一聲,悻悻地道:“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都是糊弄小老百姓的話,即便是殺了王子,只要跟皇爺搞好關係,照樣可以逃脫!”
雖然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乍一聽說,初雪還是有些感觸,小月說的何嘗沒有道理,這人世間的一切,拼的都是關係和勢力罷了,也幸虧王妃是陳家的女兒,若是換了普通官宦人家,首先寶兒的外公外婆就不敢告,告了也告不贏,所以,這次的勝利,實際上是陸採蓮和陳若芙拼爹的結果,若芙的爹更厲害些罷了。
想到這裡,初雪有些意興闌珊,放下手中的繡活,目光又落在了隆起的肚腹之上,近來,這孩子的胎動是越來越厲害了,興許真是個男孩呢!
小月呆了一會,突然又問林嬤嬤:“毒酒是不是已經賜下來了,陸側妃喝下去了嗎?咱們假裝順路,過去看看吧。”
初雪搖了搖頭:“小月,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這個熱鬧不瞧也罷。”
小月見她神情嚴厲,只得罷了,她拿了一塊青帕,一邊擦著古董上的灰塵,一邊想,不知道平日裡那麼飛揚跋扈的一個人,如今面對那杯毒酒,會是怎麼樣一番神情。
此時此刻,南院的囚室之中,採蓮匍匐在地上,聽著來行刑的太監面無表情地道:“陸氏,皇爺賜你毒酒一杯,趕快磕頭謝恩吧。”
明知道這一天很快會來的,可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明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可是採蓮心裡卻還在暗暗期盼著,從小到大,她們陸家的子弟不管在外面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最後只要祖母在皇爺面前一求情,事情都會煙消雲散,採蓮一直都有這個自信和底氣。
她實在不相信祖母和爹孃伯父居然會把她給賣了,不——不!這一定是祖母的權宜之計,祖母這是要先從這件事裡撇清出來,儲存實力,再想辦法救她的,一定是這樣的。
行刑的太監見她俯在地上,久久不動,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拉長了嗓子:“陸氏!可聽清楚皇爺的旨意沒有!”
採蓮抬起頭來,瞪視著那個太監,一雙眼睛閃爍著怨毒的光茫:“公公,煩勞您回去稟告皇爺,我固然該死,可是此事別有內情,我也是受人指使,求皇爺明鑑。”
那太監冷冷一笑:“你是否要說是陸家一直指使你?”
“正是,公公,我也是迫於無奈,求公公回宮——”
“好了!皇爺早已猜到你會這麼說,叫我們不要理你,怎麼樣?這杯酒是你自己喝,還是我們灌著你喝?”
至此,採蓮終於徹底絕望了,她勉強站起身來,顫巍巍地從銀托盤中拿起那杯毒酒,剎那間,她在腦海中回顧自己的一生,自小,她就被家族作為未來太子妃的人選去培育,去教育,長大後,為了家族的將來,甘受屈辱給人做妾,中間使盡心機費盡手段,最終的最終,,卻落得這麼一個結局!”
原來,她從未作為一個人活過,她只是一枚棋子,一個物件,最終被家族和親人無情地拋棄的物件,她活了二十多年,居然從沒有一天是真真正正的為自己而活。
那太監還在不住聲帝催促:“你倒是快些!反正總是一死,磨磨蹭蹭的有什麼意思?咱們回去還有好些事情呢!”
採蓮也不理她,只將那杯毒酒往地下狠狠一摔,清脆的響聲過後,毒酒洩了滿地,兩個太監忙不迭地跳開腳,這酒裡可是含有劇毒之物,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