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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一直的夙願,此時的他,是在西風駿馬的咸陽古道?還是在雲遮霧繞的雲南峽谷?
正出神間,耳際突然聽得小月叫道:“小姐,時候不早,咱們該去王妃房中了。”
初雪嗯了一聲,又道:“小廚房裡的櫥櫃最底一層,有一碟虎皮千層糕,是我特意做給王妃吃的,你別忘了帶上。”
“小姐,就憑您這手藝,王爺王妃想不寵您都難呢?”小月笑嘻嘻地道。
初雪哧地一笑:“別怕我馬屁了,我還留了一碟子,回頭你們幾個分著吃了吧。”
小月大喜,歡呼雀躍著往小廚房裡去了。
一時,主僕二人到了王妃房中,見陸側妃已經到了房中,正和王妃面對面地坐在炕桌上,品評著桌上一碟子玫瑰松子糖的好壞。
見初雪掀起門簾進來了,後面跟著的小月手提一個描金朱漆食盒,王妃便笑道:“再好的松子糖,也比不上初雪的手藝,快拿上來,趕緊給我們嚐嚐。”
“姐姐,我剛吃過早飯,這個時候吃糕點,恐怕品不出味道,不如過會再吃吧。”陸側妃淡淡地說著,同時瞥了一眼初雪,心中暗想,奴才就是奴才,便是做了主子,也還是愛乾奴才的事情,做點心,真是!
“哦,那你可真是沒口福了,我早上可是特意只喝了一碗清粥,就等她的虎皮糕送來呢。”王妃笑著,示意春兒將炕桌上那碟玫瑰松子糖撤走。
小月抿嘴一笑,將手中的食盒放在圓桌上,揭開食盒,取出那碟虎皮糕,放到了炕桌上。
王妃伸手拈起一塊,還未放進嘴裡,就聞見油香撲鼻,中間還夾雜著不知名的清香,剛想開口讚兩句,突然覺得一陣噁心,早上吃的清粥在胃裡翻騰起來,直湧向喉頭。
她急忙放下手中的虎皮糕,抽出懷裡的絲帕,捂住了嘴。
春兒見狀,飛快地拿起床頭紫檀架子上的銀漱盂,扶起王妃,將漱盂放在了她面前。
王妃轉過身子,背對眾人,低了頭,對著漱盂哇地一聲吐了出來,這一吐,越發覺得腹中翻江倒海,竟然不能止歇,直到幾乎將膽汁也吐了出來,才靠在春兒身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再說不出話來。
採蓮斜了初雪一眼:“李美人,你都在這糕裡放了什麼?幸虧我沒吃,不然我可經不起這般嘔吐。”
初雪見王妃這般,也不理採蓮,只對春兒道:“娘娘怕是吃壞了肚子,趕緊叫個郎中來瞧瞧吧。”
春兒道:“娘娘大清早起床就覺得不對勁,早已派人去請了太醫,這會子也該到了。”
說話間,就有丫頭來通傳:“魯太醫到了。”
這魯太醫本是太醫院中的大國手,皇宮王府裡行走慣了的,眾人也都沒有避忌,任由他走了進來,上前給王妃把脈。
王妃早已被春兒扶到了炕上躺下,見太醫來了,十分主動地伸出手去給他把脈。
魯太醫雙手的手指輪換著搭在王妃的手腕上,閉目凝神良久,方睜開眼睛對春兒道:“這位姑娘,敢問,王妃娘娘最近一次的月事是什麼時候?”
“也就是二十多天前啊,娘娘的月事向來不準,忽早忽晚的——”春兒吶吶地回答,眼裡卻不由自主煥發出了異樣的神彩。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明白魯太醫話裡的弦外之音,王爺近來頻繁在王妃房裡留宿,為的不就是讓她再生一個嫡子嗎。
魯太醫此話一問出口,房中立刻就靜了下來,眾人都屏住了呼吸,一時間,只聽見窗外枯葉沙沙落地的聲音。
王妃的手腕依舊搭在炕邊,只是微微有些發顫。
初雪凝視著王妃突然變得潮紅的臉,想到王府若是再添一個嫡子,裕王地位將更加穩固,心中也滿是期待。
畢竟自己一生的安危榮辱皆繫於裕王之手,裕王若當不成太子,景王登基以後絕不會放過他,到那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再說了,後院裡本來就冷清孤寂,若再添上一個孩子,不管是誰生的,都只有更加熱鬧。
至於陸採蓮,乍一聽魯太醫問出這句話,無疑於當頭一棒,她日思夜想,都是趕緊懷上個大胖小子,再把他養得聰明茁壯,遠超過寶哥兒。
到時候,再憑著自己孃家的勢力,將王妃廢掉都有可能,前朝又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子,宣宗皇帝的孫皇后,原本只是貴妃,不就是憑著皇帝的偏寵,扳倒胡皇后上的位麼。
可是,如今自己嫁給裕王已經三年有餘,裕王分到自己頭上的恩寵,比起王妃來,只多不少,為什麼自己的肚子卻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