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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愚蠢而不自知,還想給我生下兒子?簡直是做她們的清秋大夢!”裕王冷笑,見王妃低眉斂目,一臉柔弱之狀,想起她顧全大局,在母妃面前維護丈夫和寵妾的一番行為,心裡又有些感動。
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柔聲道:“香玉,你不愧是我裕王府的當家主母,寶兒的孃親,今日若沒有你,恐怕連母妃都要認定我為女色所惑,寵妾滅妻了。”
“王爺且放寬心,母妃的眼界胸襟,自然不是那三個不知好歹之人能比得。”王妃急忙勸慰。
裕王搖了搖頭:“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若是母妃都這般看我,那朝中大臣們一準就當我是未來的昏君無疑。”
越想越是後怕,裕王咬牙道:“那兩個賤人,以後不要再帶她們進宮了。”
王妃嗯了一聲,又道:“她們不過是採蓮的棋子罷了,這事,定然又是採蓮出謀劃策的。”
裕王望著炕桌上的琉璃燈罩裡跳躍的燭火,凝神細思了一會,方沉聲道:“此事,就交給我來處置吧。”
“王爺打算如何處置?”
裕王哼了一聲:“我雖暫時拿採蓮沒辦法,卻不見得拿那兩個賤人沒辦法。”
次日一早。
初雪吃過早點,去王妃房中請了安,閒話幾句,便回到閒雲閣和林嬤嬤一起做針線。
長日無聊,她拿女工消神度日,技藝上頭,倒也頗有進境,繡出來的花鳥漸漸逼真,自己瞧著歡喜,也認真上心了許多。
五月底的天氣,陽光慢慢從窗外照進人身上,有著明顯的熱意。初雪站起身,將身上的桃紅比甲脫了,林嬤嬤忙站起身來伺候。
這時,小月從外面走進來,急急地道:“小姐,府裡頭出事了。”
說完,不等初雪問,自己又主動道:“齊側妃和楊美人,今兒剛從王妃那裡請安回來,就收到了王爺發的禁足令,然後五福就帶著人把聽雨樓和望梅軒的大門一股腦兒都封了。”
禁足這個詞兒對初雪來說可不陌生,可問題是,好端端的,王爺為什麼要把這兩個人禁足了?想到這裡,初雪便問:“可知道禁足多久,為的什麼事情?”
小月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
初雪看了林嬤嬤一眼,林嬤嬤立刻乖覺地道:“我出去打探一圈。”
林嬤嬤走後,小月便道:“那齊側妃是個沒腦子的,一心只想著巴結陸側妃,總是和咱們作對,禁足了活該,只是楊美人是個本分人,她怎麼也被禁足了?”
“前幾日我去望梅軒看她,見她愁眉不展,後來聽說她孃家哥哥惹了官司,難道這跟那場官司有關?”初雪沉吟道。
“我也聽說了,楊美人的孃家哥哥被人告了,說是拿著楊美人的私蓄出去高利放貸。”小月忙道。
初雪暗想,王爺最是厭惡這類事情,莫非楊美人就是因為這個被懲治?不對,那齊側妃可沒沾上這些事情啊。
不過一盞茶功夫,林嬤嬤便回來了,初雪便問:“可打聽清楚了?”
林嬤嬤點了點頭:“禁足整整半年,而且,這半年裡,她們倆的月例銀子都不發,只供應下人飯食。”
這個處罰,可比當日對初雪的要嚴厲多了,且不說禁足的時間翻了六倍,初雪禁足的時候,二十兩月例銀子可是照給不誤,而且,飯食供應上反倒越發好了,如今看著情形,王爺是真厭了這兩人了。”
“到底為的什麼事?”小月忍不住問道。
“聽說是昨日在康妃娘娘宮裡,她們二人言語不當,引得王爺王妃大為惱火,然後就被禁足了。”林嬤嬤拿起針線,塞進初雪手中:“小姐,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事情與咱們沒關係,還是接著繡花吧。”
初雪嘆了口氣:“嬤嬤,禁足之人,只是自己不能出院子,外面的人卻依舊可以進去探望,是不是?”
林嬤嬤看了她一眼,半晌方道:“小姐,你若去探望楊美人,恐怕王爺王妃會不悅。”
初雪道:“齊側妃倒也罷了,只是楊姐姐素來與世無爭,對我向來甚好,我別的不能做,為她送幾頓飯食過去,總是應該的。”
林嬤嬤抬起頭,正要說話,卻見門前一個湖藍色的身影赫然立著,忙起身行禮道:“王爺!”
初雪訝然抬頭,見裕王笑吟吟地站在門口,不禁嗔道:“王爺總是這樣,來了也不叫人通傳。”
裕王笑道:“橫豎你這裡也沒有什麼避人的話,怕給我聽了去,我不過是教你驚喜一下。”
林嬤嬤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