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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腿夾緊她的腿,雙手環抱著她,身體密合的沒有一絲縫隙。
臉紅耳赤,她身子僵硬的一動不敢動。僵持了片刻,她忍無可忍。
「你放開我!」她低喊,伸出手推拒著他的胸膛。「放開我!」
啪!大掌懲罰的拍了下她的嬌臀。「快睡覺!」
臉上爆紅,火辣辣的燙。他……他竟然—
「玉顥宸,你到底要做什麼?」她惱羞的掙扎著,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俏臉上,臉上滾燙。
他的大手順著衣襬探入了她的衣內,大掌攫住她的一方渾圓。「如果你想我這麼做的話,就繼續扭動!」他的聲音低沉的帶著一絲沙啞。
明顯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慕青曦不敢不再掙扎,緊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是好。「你……把你的手拿走!」他的一隻大手還放在她的胸前揉捏著。
大手繞到她光裸的後背,把她再向自己摟近些,讓他們的身體更加貼合。「睡吧!」粗嘎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
身體竄過陣陣刺麻的燥熱,她的身上微微沁出薄汗。
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他的手抵著他的胸膛,想稍稍拉開距離。豈知她才稍微動作一下,他的手臂便用力,更加摟緊她。
輕微的掙扎已經讓她感到更加燥熱,靜默半晌,她不再試圖掙脫。僅用手抵著他的胸膛,保持一些距離。
黑暗中,他的存在感更加強烈。慕青曦嘗試著漸漸放鬆了僵硬著的身子,肌膚相貼,一股舒適感頓時襲上心頭。
幾不可聞的輕嘆逸出紅唇,她緩緩閉上眼睛。久違了的相擁,熟悉而陌生。
躲也躲不開他,她該怎麼辦?罷了,他也總不會一輩子留在赫國。他是使臣,也是塍國親王,總該有個迴歸的時候。
驀地,她發現她總在為自己的行為開脫。
是不是在她的內心深處,也有對他到來的欣喜和期待?
一夜難眠,半睡半醒間,就連一個短短的夢,也全是跟他有關的。
第二日清早,她明顯的有些憔悴。反觀他,卻是神采飛揚,精神奕奕。
惱人的是採音竟也知道這件事,坐在馬車裡在一邊瞅著她一邊吃吃的笑。
慕青曦羞惱的道「不許再笑了!」
「小姐,我真的是很高興!」採音坐在她旁邊,認真的說道:「你不知道你現在看起來有多高興!雖然你面上沒表示什麼,可是你的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不信你自己看!」她從包袱裡拿出一塊銅鏡。
鏡中的她,雖然看起來有些憔悴,但面上卻散發著一種從內心透露出的光彩,就像是……新少*婦。欲語還羞,嬌豔嫵媚。
「小姐,這些日子王爺真的變了很多!我看得出來,王爺是真心的想找小姐回去!您和王爺有著兩年的夫妻情分,不是說斷就能斷得了的!」採音看著鏡中的人。「王爺固然有錯,但他已經知道補救,您就真的不能再給王爺一次機會?」
慕青曦放下銅鏡,道:「他這樣能補救回什麼?被救回來對我的信任還是補救對孩子生命的虧欠?他想補救,我就一定得接受麼?採音,他犯下的錯,補救是沒用的!」
「您耿耿於懷的還是王爺對您的懷疑和害死小世子的事情?」
「採音,有些事情你不經歷過,永遠不會知道我的感受!」不僅僅是這些,因為她不想再回去過著表面風光,實則痛苦的生活。她不想再去擔心她的夫君何時要納妾,要納多少小妾。她也不想她的生命,只圍著一片天轉。
採音無話可說,因為她確實無法體會到小姐的感受。她只能以旁觀者的角度持待這一切,卻不知旁觀者的看法或許客觀,但卻忽略了當局者的相法和感受。
慕青曦坐在馬車裡,輕風吹起簾子,她看到他端坐在馬上挺拔的身姿。
可是,他真的是那麼的不可原諒麼?如果真的是,為什麼她見到他沒有強烈的恨意?
從永都到松溪郡,他們不疾不徐的行了大約七日左右。一路上,投宿客棧的時候,不管她如何抗議,他始終是堅持與她同床共枕,且夜晚把她牢牢的鎖在懷裡。
幾日下來,她從夜夜難眠,睡眠不足到難以抵擋睡意,在他懷裡一夜無夢,熟睡至天亮。若非他每次清早喚她起床,她根本醒不過來。
她告訴自己,不是他的懷裡太舒服了。而是她睡眠不足,支撐不住才呼呼大睡的。
第七日的時候,馬車終於經過了標有松溪郡邊辦的石碑。經過去時幾日的長途跋涉,他們終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