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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手往褥子上一撐,噙著笑逼上去。
“我們算朋友,那你跟秦韞算什麼?”他口氣不大爽利的反問。
“你這個人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蘇斂別過臉去,不跟顧歧對視,心虛似的嘀咕,她軟的不可思議,顧歧目光落在她抻開的纖長脖子上,喉結滾動,猶如猛虎捕食般親上去。
蘇斂驚喘一聲,下意識的伸手去推搡,顧歧大力扣住她的手腕反壓到底,趁她正過臉來要分辯的機會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眷戀的用舌尖描繪著少女柔軟的唇形,復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
蘇斂破碎的哼著,被動的承受著,像個軟糯的小動物。
外面大雪封山,屋內春意盎然,溫度攀升,讓人面紅耳赤,頸項生汗。
老和尚端著薑湯叩響了門,叩了一會兒,門開,顧歧風一樣跨出去,跟他擦肩而過。
“哎?施主你做什麼去?”老和尚納悶道。
“我想靜靜!”
“靜靜?”老和尚說:“靜靜是誰?”
蘇斂抱著被子坐起來,神色有點懵,她想起來剛才的對話,還有點像在做夢。
“我不要你給我生孩子,我要是指望傳宗接代,我就不找你了,你像個瘦猴一樣,誰不比你強?”
“顧歧你就是個混蛋!”前一刻意亂情迷,後一刻蘇斂氣成了個河豚,用枕頭把顧歧砸了出去。
山間萬籟俱寂。
老和尚和顧歧在地上打了個地鋪,老和尚鼾聲大作,悶雷似的,一點都不像個出家人,蘇斂枕著那鼾聲躺在床上,心裡卻怪踏實的。
自打詹平走後,好像再沒這麼踏實過了。
她有點捨不得這樣安寧的夜晚過去,在床上翻來覆去,忽聽一人輕聲道:“睡不著嗎?”
她一怔,又翻過來,趴著挪到床邊,一伸脖子就看見了顧歧的臉。
顧歧雙手交疊枕在腦後,眼睛在暗夜中微微發亮,溫柔的看著她。
黑夜中一睜眼就能看到有人在身邊,這種感覺是說不出的安穩,蘇斂忍不住又往外探了半截身體,小聲道:“你也睡不著嗎?”
“擔心你而已。”顧歧說:“有心事?”
“嗯。”蘇斂沒掩飾,她朝顧歧伸出手,顧歧騰出手來一把握住,默契的不像話,兩個人會心一笑,各自都有些不好意思。
就這麼牽著手,好像也挺開心的。
“我想到一件事。”蘇斂輕聲說:“那天在濟川,皇后娘娘安排了幾個濟川的大夫,他們在我之前先給榮王妃瞧了脈。”
“然後呢?”
“他們說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我不能阻攔。”蘇斂說:“他們看榮王妃虛弱,就取了個香包,在火上烤了一下,給榮王妃聞,後來榮王妃就難產了,我當時以為是薄荷類提神醒腦的東西,現在是越想越不對勁。”
“先別想了,睡吧。”顧歧將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回頭等雪化了,咱們回宮查一查。”
“我還是睡不著。”蘇斂眨巴眨巴眼。
“那要怎麼才能睡著?”
“你上來?”
“?”顧歧微微一愣,在黑暗中耳根漸漸發燙:“別鬧。”
“你想哪兒去了。”蘇斂說:“我看大師睡覺舞叉,你都被他踢到好幾回了,好心邀請你上來睡床。”
顧歧:“……”
“又不是沒睡過,客氣什麼!”蘇斂抱著被子往裡滾:“快來!”
顧歧猶豫了一下,悄悄坐起來,將老和尚的一條腿從身上搬開,然後躡手躡腳的翻上床。
甫一躺平,便見蘇斂側躺著,目光柔軟的望著他,上一次這樣同床共枕還是在那酒坊老闆娘家裡,兩個人背對著背,各懷鬼胎,怎會想到有一天會如此。
“哎,這個。”蘇斂在頸子上掏了掏,拎出一個帶著體溫的扳指,塞過去:“還給你。”
“做什麼現在還給我?”顧歧道。
“其實早就贖回來了,一直沒捨得還。”蘇斂有點扭捏的說:“感覺還了就徹底跟你斷乾淨了,不大舍得。”
顧歧莞爾。
“以後也不用還了,送給你了。”
“那怎麼行?”蘇斂說:“不是你很重要的東西嗎?”
“是我母妃留給我的遺物,的確很重要,所以才送給你。”顧歧舉起手,將那隻墨玉的扳指示與她看:“你傻呀,這兩個是一對兒的。”
“哎?”蘇斂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