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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承東勾去了她腮邊的淚珠。
“以後,我們好好地在一塊,好好地過日子,好嗎?”
聞言,謝承東眸心一窒,他輕捧起良沁的面容,粗糲的手指緩緩摩挲她的面頰,他的眉眼舒展,心中喜悅如潮,他看著她的眼睛,只將頭一點,說了一個字;“好。”
說完,謝承東攬緊了良沁的身子,兩人依偎良久,直到良沁止住了淚水,謝承東俯身在她的面頰上印上一吻,唇角已是噙了淡淡的笑意,低聲道了一句:“我想了很多次,終於能這樣抱著你。”
良沁聽在耳裡,心中既是酸澀,又浮起輕微的柔軟,他們都沒有再去提樑建成,也沒有去提那一場驚變,良沁甚至什麼也不願想,許是劫後重生,又許是大難不死,讓她從梁建成手中僥倖撿回來一條命,她只願能這樣依偎在謝承東懷裡,可是想起姐姐。。。。。
剛想起傅良瀾,良沁的身子便是一顫,一股難言的歉疚與羞愧仍是緊緊的縛住了她,她微微咬牙,只在心底告訴自己,就這一次,只要這一次。。。。。
謝承東並未察覺,他心頭舒暢,只抱著良沁,竟是不捨得鬆手。
一連幾日,謝承東俱是陪著良沁住在西橋別墅,就連軍中的一些軍務也是由秘書從官邸那邊送了過來,待良沁睡著後,謝承東方才著手處理,西橋這邊地處山腰,風景秀麗,氣候宜人,十分適宜體虛之人休養身子。
午後,良沁午睡醒來,聽到屋子裡的動靜,立時有丫鬟進來服侍良沁起身,經過這幾日的精心照料,良沁的氣色已是好了不少,當日落江後,難免會寒氣侵身,落下病根,謝承東身體強健,又為男子,寒氣倒傷不了他的身子,良沁本就宮寒體虛,自落江後,除了軍中西醫,謝承東還命人請來了江北名醫,為良沁開了方子,細細調養。
丫鬟見她醒來,便是送來了溫著的湯藥,與一併蜜餞果鋪,留著良沁喝完藥後甜嘴兒,良沁倒也不覺得苦,只將藥汁盡數飲下,才對著丫鬟開口;“司令呢?”
聽得丫鬟說謝承東正在書房,良沁不願去打擾,剛想著要做點什麼,來消磨午後的時光,就聽走廊上傳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門口的丫鬟恭聲喚了句;“司令。。。。”
“小姐醒了嗎?”男人壓低了聲音。
良沁忍不住微笑起來。
謝承東進了屋,就見良沁坐在那裡,看著她的笑,謝承東只覺得心底一軟,他衝著丫鬟們揮了揮手,眾人知趣的退下,臥室中只留下二人。
謝承東走到良沁身邊,他俯下身子,打量著良沁的臉色,見她白淨的臉龐上透出淡淡的粉色,讓他看著便是微微笑起,男人伸出胳膊環住了良沁的身子,溫聲道;“老陳說的沒錯,這西橋果真適合你養身子。”
對於他的觸碰,良沁再不似從前那般抗拒,可仍是會有羞窘之感,這幾日,每逢想起自己當日竟會主動抱住他的腰,都是好一陣的面紅耳赤。
瞧著良沁紅起來的臉蛋,謝承東揚起唇角,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吻了起來。
良沁臉紅的越發厲害,只側身躲過他的親吻,輕聲問他:“咱們,什麼時候回官邸?”
“這裡氣候宜人,對你身子有好處,等你將身子養好,咱們再回去。”謝承東愛極了她羞澀的樣子,只撫著她的髮絲,溫聲回答她的問題。
“可是姐姐。。。。”良沁有些掙扎,終是將心裡話說了出來,“我的身子已經好了很多,咱們總不回去,只怕姐姐擔心。”
謝承東聞言,看著良沁垂下去的目光,他心知良沁對傅良瀾一直心懷歉疚,在西橋的這幾日,亦是不止一次問過自己歸期,謝承東捫心自問,這幾日在西橋,每日裡除了軍務上的事,旁的功夫自己一直是陪在良沁身邊,雖不過短短几日,卻的確是他一生中最為愜意快樂的日子,此時聽良沁要走,謝承東不願違了她心意,遂是頷首道;“讓底下的人收拾下東西,咱們明天回官邸。”
良沁舒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謝承東攬著她的腰,兩人又是說了幾句話,就聽有老媽子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司令,二小姐,太太來了。”
聽了這話,良沁頓時一驚,連忙從謝承東懷裡抽出身子,謝承東收回自己的手,走到會客廳時,果真見一身緊身旗袍,著水紅色披肩的傅良瀾已是從院子裡走了進來,剛看見謝承東,傅良瀾心底便是一酸,只極力忍住,微笑道;“司令,聽說這幾日良沁的身子有了起色,我特意帶了兩個江南的廚子,來看看她。”
傅良瀾話音剛落,眼眸越過謝承東,就見良沁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