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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涼,洗漱後,便早早歇下。
這一覺良沁睡得並不安慰,直到胃裡的不適漸漸散去,方才沉沉睡去。
到了半夜,迷迷糊糊中就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良沁睜開眼睛,見謝承東竟回來了,正在床前脫著軍裝。
“你回來了?”良沁揉了揉眼睛,起身下床,剛要服侍他更衣,謝承東已是一把攬過她的身子,將她放在了床上,用被子給她蓋好,“屋子裡雖然有暖氣,也不能大意,你這身子弱,下床也不披件衣裳?”
謝承東說著,親了親她的臉頰,自己將軍裝脫下,上床後便是將良沁摟在了懷裡。
“不是要過兩天才能回來嗎?”男人的懷抱溫暖而寬厚,良沁剛窩在他懷裡,就覺得渾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遠比自己一個人時要暖和。
謝承東在她的髮絲上印上一吻,“北新那邊的事已經辦好了,就急著想回來見你。”
良沁心裡微甜,想起北新距北陽開車要好幾個小時,謝承東一行定是連夜趕路,念及此,又是忍不住擔心;“下次可別這樣了,夜裡趕路多危險,等著白天回來不行嗎?”
“我等不了。”謝承東嗓音低啞,大手扣緊了良沁的腰肢,吻住了她的嘴唇。
良沁念著他連夜趕回來,不免十分心疼,見他褪下自己的衣裳,即便今晚自己身子有些難受,也還是都依了他,摟住他的頸脖,讓他滿足了慾望。
事後,謝承東仍是摟著良沁的身子,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良沁渾身痠軟,柔弱無骨的倚著他的臂彎,想起白日裡姐姐與自己說的話,便是與謝承東開口;“瑞卿?”
“嗯?”謝承東撫著她的髮絲,眉宇間是溫情與寵溺。
“姐姐白天和我說,想帶我去洋人的診所瞧瞧,看有沒有法子,能讓我懷上孩子。”良沁聲音很輕,自嫁給謝承東以來,他從未在自己面前說過孩子的事,想來他已經有了二子二女,對孩子的事,怕是不怎麼上心的,可她不同,哪怕有一點法子,她也還是想去試一試。
謝承東聞言,深邃的黑眸中便是暗沉下去幾分,他捧起良沁的臉,低聲問她;“你願意給我生孩子嗎?”
良沁聽了這話,有些不解,她雙目盈盈的看著他,說了句;“我當然願意。”
謝承東的眼睛頓時迸出一抹亮光,他盯著良沁的眼睛,隔了許久,唇角終是慢慢浮出了笑容,緊緊攬住良沁的身子。
見自己一句話就能讓他高興成這樣,良沁心頭柔軟,只小聲告訴他:“明日,等姐姐和我去了診所,看醫生怎麼說,等我回來,就把醫生的話告訴你。”
“沁兒,”謝承東微微鬆開她的身子,與她道;“你年紀還小,孩子的事我們不急,那些洋人的確是有些本事,不過動不動就讓人打針吃藥,不看也罷。”
“不過是打針吃藥罷了,不要緊的,你讓我去吧。”良沁聲音柔軟,聽在謝承東耳裡,自是說不出一個“不”字,他想了想,才道;“這樣,等過兩天我將軍營的事安排好,我陪你去。”
“都是女人家的事,你去做什麼?”良沁忍不住莞爾,“有姐姐陪我,你放心吧。”
見她去意已定,謝承東念起她平日從沒與自己開口要過什麼,此時更是不捨得拂了她的心意,只得低聲囑咐:“你這身子經不起折騰,他們要是給你打針,你別答應,回來把醫生的話告訴我。”
良沁又是笑,“這江北都是你地盤,就算他們是洋人,也不敢欺負我的。”
謝承東也是淡淡笑了,他輕撫著良沁的後背,兩人又是說了許多體己話,直到良沁抵不過睏倦在他的懷裡眯上眼睛,謝承東凝視著她的睡容,在她的額角落上一吻。
翌日,傅良瀾本欲帶著良沁出門,豈料天空竟是飄起了大雪,瞧著這天色,傅良瀾便是勸了妹妹,等天氣放晴後再出門,良沁心知下雪天路滑,開車也不好走,便是答應下來,誰知這一場雪紛紛揚揚,竟是沒個盡頭似得,一連下了好幾日,直到元旦前夕,天色才微微放晴。
時值元旦,官邸裡事情也多,這事兒便耽擱了下來,良沁雖有心想快些去看醫生,可細想起來,也總不在乎這幾日的功夫,於是只待在官邸,幫著傅良瀾打理元旦的事。
一早,謝承東便讓人備好了煙花,主樓前一大片空地上,也讓下人們打掃了出來,積雪盡數被剷除,煙花也都一一擺好,就等著晚上點燃。
午後,傅良瀾端坐於主位,按例給下人們發了賞錢,冬天裡天色暗的早,幾乎沒過多久,就見天色已是黑了起來,傅良瀾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