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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沁看去,良沁自知失言,只抿起唇瓣,不再出聲。
謝承東在她身側躺下,他沒有再說什麼,扣住良沁的身子時,終是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江南,紹州城外。
“司令,紹州久攻不下,江北援軍也是趕至,要不咱們先後撤湖州,再做打算。”渝軍將領走至梁建成身邊,與他開口。
梁建成不言不語的坐在桌前,地上散落著一地的菸頭。
“派去金陵的人如何了?”一支菸燃盡,梁建成極快的燃起了另一支,與屬下開口。
“回司令的話,自從傅家三少爺和七少爺讓咱們的人刺死後,傅鎮濤那老狐狸似是有所察覺,只讓人將整座金陵司令府守得固若金湯,但是傅家的人出府,也是前呼後擁帶了諸多侍從,咱們的人實在沒法子下手。”
“嗯,”梁建成淡淡頷首,道;“傅鎮濤怎樣?”
“那老匹夫幾月來連喪三子,這滋味該是不錯。”渝軍將領微微一笑,與梁建成回稟;“傅家老七是傅鎮濤的老來子,一直都是他的心頭肉,聽說七少爺的頭顱在城牆上被發現後,傅鎮濤當場就昏了過去,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都沒緩過勁兒。”
梁建成聞言,手指便是停頓下來,直到那菸捲快要燃盡,燒到他的指頭,他方才將菸捲熄滅,與手下道;“謝承東這次派了援軍,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咱們若是後撤湖州,等於是將紹州拱手相讓,傳令下去,繼續給我打。”
見梁建成執意攻城,渝軍將領不敢多說,只恭聲稱是,離開了梁建成的軍帳。
梁建成孤身一人在帳中坐了許久,遠處炮火轟鳴,更是襯的此地寂寥,燭光將他的身影拉長,落在帳子上,越發顯得形單影隻。
他靜坐片刻,從懷中摸出一樣物事,那是一枚女子的髮梳,他在燭燈下端詳良久,臉色仍是陰鬱而冷峻,唯有眼底,閃爍著不為人知的痛楚。
這股痛沒法發洩,無處可說,只得深深的壓在心底,將心慢慢吞噬。
江北,司令府。
“姐姐瞧見沒有,司令這些日子跟掉了魂似得,整日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