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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輕輕推郭田:“爹,我會自己回家的,您先回去。告訴娘,不要為我擔心。”
郭田也不知道說什麼,這樣的打擊,讓他失魂落魄。就算他再如何心痛,那樣的人卻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
哪怕他拼上一條命不要,又豈能撼動這個人一毫一厘?
晨曦照在身上,略顯悲哀。
看著那個一直以來為自己擋風遮雨的背影,香香潸然淚下。慕容厲轉頭說:“出城。”
大軍駐紮在令支縣城外,香香不會騎馬。慕容厲仍然與她共乘一騎,一路陽光正好。馬蹄嘀嗒,似有節奏一般。
慕容厲的雙臂控馬,將她攏在中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不時摩擦他的胸膛。她不敢回頭看他,周圍也沒有什麼人,他的部下都呈扇形遠離他。
溫香軟玉抱滿懷,慕容厲倒沒想別的,在應該清醒的時候,他的神智非常清醒。
土匪的山寨依山而建,嚴青和周卓打探完地形,前來彙報:“王爺,山上陷井密佈,我們若是仰攻,損兵折將再所難免。圍困的話,山上有清泉小奚,一時半會也不能見效。”
慕容厲下馬,把香香也拎下來:“喊話,三個時辰之內,所有人放下武器下山投降。”
韓續問:“否則?”
慕容厲揮手,示意軍隊就地駐紮:“否則放火燒山。”
韓續幾人都是大吃一驚:“王爺,山火易起,可是難以撲滅……”
慕容厲問:“那與本王有關?”
倒……確實是沒什麼關係。韓續頓住,半晌道:“末將遵命。”
士兵在山下紮營,一部分開始向山上喊話。當時沒什麼動靜,土匪們也需要個觀察商量的時間。慕容厲不急,有士兵開始挖灶做飯。
慕容厲帶了一支哨探四處檢視地勢,香香見伙頭兵做飯,慕容厲和三位將飯的伙食當然都是單獨的小灶。
香香在旁邊看了一陣,輕聲說:“我……我來好嗎?”
伙頭兵有認得她的,知道是王爺身邊的人,倒不敢多話,就把傢什都給了她。
行軍中途,士兵的飯食都是易攜帶、不易腐壞為標準。難不難吃不在考慮範圍。慕容厲幾個人的當然又另說了。
香香看了看,有新擇好的菜、新鮮的雞、鴨。她仰頭看見旁邊有一樹栗子,正值成熟的季節。她扯了扯旁邊的伙頭兵,指指樹,還沒說話,伙頭兵會意。只道是她喜歡吃,幫她摘了好些。
她把板栗都剝好,把雞肉洗淨瀝乾,做了個栗子雞。找了個蘿蔔把鴨肉給燉上。
剩下的栗子煮熟,又摘了點桂花取汁,做個盤桂花栗子糕。再清炒一盤蒜蓉清菜。把土豆細細切絲,涼拌。
慕容厲進帳,就見香香正在鋪床,慕容厲帳子裡的事,她能自己做就自己做了。慕容厲皺眉:“這些事自有下人去做。”
香香像只受驚的兔子,幾乎是跳起來:“是……我、我……我不能自己做嗎?”
慕容厲見她抖得像塊嫩豆腐,冷冰冰地丟下兩個字:“隨你。”
香香趕緊將吊鍋上熱著的飯菜端上來。慕容厲平時對吃什麼並不講究。他十五歲出入軍營,有時候山珍海味、有時忍飢挨餓,味覺早就麻木了。
這次嚐了一下,倒覺得清新爽口,相比之下,以前的伙頭兵簡直就應該推出去斬首!
他吃了一陣,見香香站在一邊,說:“坐下吃飯!”
香香趕緊坐下,只挾了土豆絲,吃得顫顫兢兢。慕容厲幾大口扒完飯,又出去巡營,只怕山賊狗急跳牆,下來偷襲。
香香把碗筷俱都裝到食盒裡,伙頭兵會過來取。
夜間,慕容厲再回來的時候,香香已經睡著了。帳子裡有一股清幽的香味,他轉頭看過去,見營帳角落裡用水泡著一捧桂花,正將放未放。
他脫衣服上床,香香睡得熟,她的體力,白天一路從令支縣城騎馬趕到這裡,又忙了一天,可是吃不消的。慕容厲把她扯過來,壓在身下就去解她的衣服。
她知道是他,忍著不敢出聲。旁邊就是周卓、嚴青、韓續他們的營帳,稍有點動靜,他們會聽見。
慕容厲的動作絕稱不上溫柔,甚至相當粗暴。言語喃喃間仍是低聲喊藍釉,她閉上眼睛,想著家裡的爹孃、姐姐、弟弟,眼淚水洗一樣。
等他折騰夠了,她起身,身上粘粘膩膩,汗出如漿。慕容厲不理她,她理好衣服出了營帳。外面月朗星稀,有士兵守夜,在小聲說話。黑夜裡聽來特別清晰。一群兵痞,就是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