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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吃了?”
“早就吃了,駱少爺你又去鬥鳥?”
“嗯,去玩會,你去不去?”
林芳洲很想去,可惜……她搖搖頭,“我沒有鳥。”
駱少爺不以為意,道,“看看熱鬧。”
林芳洲猶豫了一下,抬頭見小元寶已經停下來,正在看他們。她搖搖頭,“不去了。沒錢。”
鬥鳥的時候難免要壓勝負,這也是一種賭錢的花式。林芳洲已經不怎麼賭錢了,只偶爾手癢得極了,才玩一兩把。
駱少爺瞭然地點頭,笑道,“我知道。你把錢都送給美玉娘子了。”
駱家小少爺仰頭問他爹,“爹,美玉娘子是誰呀?”
“小孩子不要瞎打聽。”駱少爺說著,扯著兒子與林芳洲告別。
林芳洲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和手裡提的畫眉鳥,她多少有點羨慕。
她也是養過畫眉的,養過好幾只,都沒來得及調教,就被九萬吃了。
九萬不喜歡他們身邊養別的鳥,養什麼吃什麼。
後來林芳洲就不養鳥了,也絕了鬥鳥的心思。
駱少爺走後,小元寶繼續練暗器,林芳洲繼續一邊磕瓜籽一邊看他練暗器。
提壺賣漿的婆婆走過,一手提著裝涼漿的大瓷壺,另一手挎著個柳條編的籃子,籃裡裝著五顏六色的鮮花。
“涼漿——又酸,又甜,又好喝又開胃的涼漿——大郎,你喝碗涼漿?”
“好呀。”林芳洲正好吃瓜籽吃得口乾,於是進屋拿了一個黑色的瓷碗。
婆婆往那瓷碗裡倒了整一碗,一邊說道,“大郎你這碗大了一些,多的算是饒你的罷!”
白色的半透明涼漿倒進黑色瓷碗裡,黑白相襯,倒很好看。林芳洲一邊掏錢,一眼看到那花籃裡的各色鮮花,問道,“花也是賣的?”
“是呢,昨日下了雨,今天剛摘的,新鮮得滴水。”
林芳洲又買了兩朵花,一朵紅的山茶,一朵白的玉蘭。
婆婆把涼漿和花都放好,接著對林芳洲說,“我前兩天看到臨縣那說媒的張婆子,她說臨縣的張大官人家有個小女兒,今年才十四歲,出落得……嘖嘖嘖,嫩蔥一般……女紅做的很好,又孝順。”
林芳問道,“是要給我說親嗎?”
噗嗤——婆婆笑了。
林芳洲有些尷尬。
婆婆也有些尷尬,掩了掩嘴角,道,“姑娘才十四歲呢,比你小太多,怕不對你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