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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官人問林芳洲:“你為什麼要花錢買它?它已經快不行了。”
“我……我從未見過這樣好的蟋蟀,想買來玩一天。”
那沈小官人也是個性情中人,道,“你既喜歡,便送你何妨。”
林芳洲大喜,“多謝沈小官人成全。”
他搖頭笑道,“我在家行二,你叫我沈二便好,‘小官人’來‘小官人’去的,聽得人牙酸。”
林芳洲覺得這人倒十分對她的脾氣,便笑道:“那我就叫你沈二郎吧。”
“好,你怎麼稱呼?”
“我姓林,在家排老大,你叫我林大郎。”
林芳洲心裡惦記著受傷的黃天霸王,與那沈二郎客套幾句之後,便匆匆告別了。
萬姓交易大會她也不逛了,趕緊回家,回到家時,直接衝進雲微明的書房。
“小元寶!”
她風風火火的,把他嚇了一跳。
荷風與荷香正在外面聽候使喚,見林公子這樣毫無顧忌硬闖進去,便有些不滿。
荷香:“他怎麼也不敲門呢!”
荷風:“他與殿下情同手足,這種話你以後不要說了。”
書房裡,雲微明放下手中的筆,問道,“怎麼了?”
林芳洲笑嘻嘻地坐在他身邊,“我問你個問題。”
“嗯?”
她的笑容有些淫蕩,簡直不能直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去。
林芳洲說,“你……還是不是童子呀?”
他莫名的有些氣,“我早說過,我已經大了,不是小孩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問……想問……”林芳洲一咬牙,爽快說了:“想問你還是不是處男。”
他心裡一跳,臉龐無法控制地紅了,偷偷地看她一眼,小聲說道,“問這個做什麼。”
“你就回答我是不是。”
他垂著眼睛不看她,紅著臉點了一下頭,“嗯。”
林芳洲高興極了,“太好了!借我點尿。”
“……”他呆了一呆,“什麼意思?”
“童子尿,我要童子尿,有用。”
他深深吸了口氣,壓抑著怒氣,咬牙說道,“你出去。”
“不要那麼小氣嘛……”
“林芳洲,你欺人太甚。”
“哎呀,我手疼,手疼!”
“……”
林芳洲最後成功從小元寶那裡討到了童子尿。她又發動全院的小廝,在花園裡捉了些蚯蚓,等蚯蚓拉了些糞便,她把那童子尿和蚯蚓糞混合均勻了,用毛筆蘸著塗在黃天霸王的傷口上。
韓牛牛問道,“公子,為何要這樣羞辱一隻小蟲?我看它怪可憐的。”
“不是羞辱,我給它療傷呢!”
這樣塗了幾天,那黃天霸王的傷口果真癒合了。林芳洲像伺候親爹一樣伺候它,養了有十來天,它終於恢復生龍活虎。
林芳洲給它取了個新的名字,叫“鎮山小將軍”。她帶著鎮山小將軍去那棚頭裡玩,不敢賭大的,每次只賭十兩,每日只戰兩場,逢戰必贏。
這樣過了約莫四五天,鎮山小將軍漸漸地成為棚頭裡的一個霸主。
林芳洲在棚頭裡再次遇到沈二郎,沈二郎見到完好如初的鎮山小將軍,嘖嘖稱奇,問道:“你用了什麼法子把它治好?”
林芳洲神秘一笑,“獨家秘笈,概不外傳。”她又擔心他把它要回去,於是試探著問道,“它既然已經好了,要不,我把它還給你?”
沈二郎卻是搖頭,“我既說了給你,若是再要回來,我成什麼人了?”
林芳洲深深為沈二的人品折服了。
沈二郎又道:“只不過,你為何每次只賭十兩?我當初買這蟋蟀時,花了百兩銀子。它很厲害,你放心賭。”
“你花了一百兩銀子?買它?”
“嗯。”
林芳洲心想,果然是個敗家子!
她說道,“我前些天在潘樓南街看到過你,你當時在賣金雕。你說你急用錢。”
“嗯,”沈二點點頭,接著指了指鎮山小將軍,“就是為了買它。”
林芳洲不是很能理解這年頭的紈絝子弟。
她在茶棚裡與那沈二郎敘了一會兒,得知他家原來是販馬的,他長到二十多歲,族中嫌他不成器,他賭氣之下,帶著銀錢來京城歷練。他心裡沒算計,才不消幾個月,把錢都花完了,於是變賣手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