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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懂。
對此,林芳洲有點羨慕,有點嫉妒,又有一點小小的自豪。
小元寶喜靜,林芳洲不與他說話,他就不說話,只是低頭看書或者寫字,偶爾抬頭看一眼旁邊的人。
有時候這份安靜會被他的婢女打擾。
荷風與荷香是小元寶身邊使喚的兩個人,一對雙生姐妹花,長得十分美麗,說話行止又大方溫柔,可謂賞心悅目。
林芳洲有些奇怪,問小元寶:“為什麼荷風荷香這兩個丫頭,與別的丫頭穿著不一樣?看著不像丫頭。”
小元寶低頭翻書,只當沒聽到她說話。
他越是這樣,林芳洲越是好奇:“為什麼呀?你快說。”
小元寶無奈,答道,“她們是父皇送給我的。”
“你不要蒙我,別的也是你父皇給你的,當我不知道嗎?”
“他們……”小元寶抿了抿嘴,神情有些不自在,“放在我房裡。”
“我懂了……”林芳洲恍然笑道,“是你爹給你練手的吧?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你小小年紀——”
“我沒有!”他急忙打斷她的話。
“好了不要害羞,我們小元寶已經長大啦。”她說著,還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一口氣梗在喉嚨裡,又強調一遍:“我沒有!”
他的臉色彷彿烏雲罩頂,看著怪嚇人的,林芳洲一縮脖子,小聲嘟囔道,“沒有就沒有唄。”
正好這時,外面一個溫柔似水的聲音道:“殿下。”
“進來。”
荷風推門走進來,嫋嫋娜娜,像一隻帶著露水的鮮花。她先往書桌上看了看,見墨汁還夠用,便又去香爐裡添香。
林芳洲有些無聊,便沒話找話道,“荷香,你今年多大啦?”
“公子,奴婢是荷風。”荷風笑道,“奴婢今年十五了。”
“你長得真好看,手也巧。”
荷風被人誇了,俏臉紅了一紅,道,“公子過獎了,奴婢容貌粗陋,拙手笨腳,貽笑大方,殿下和公子不嫌棄,奴婢就知足了。”說著款款一福身,抬頭見殿下臉色不甚好,她連忙住了嘴,告退走了。
小元寶冷笑:“兄長真有趣,當著我的面調戲我的婢女。”
“這就算調戲嗎?你也可以調戲我的韓牛牛。”
“閉嘴。”
她聽到他咬牙切齒是聲音,心道小孩長大了,心思越來越多,動不動就生氣。看了一會兒書,林芳洲又覺得無聊,朝外面喊道:“荷風。”
“奴婢在,公子有何吩咐?”
“唱首歌來聽聽。”
“是。”
過不多會兒,外面響起悠揚的琴聲,接著是一把黃鶯般動聽的嗓子,唱起了歌。那歌詞是:“金井梧桐秋葉黃,珠簾不卷夜來霜。
金爐玉枕無顏色,臥聽南宮清漏長。
奉帚平明金殿開,暫將團扇共裴回。
玉顏不及寒鴉色,猶帶昭陽日影來。”
好聽是好聽,可惜一個字都沒聽懂……
林芳洲問小元寶,“她唱的什麼意思?”
“這是唐人的一首詩。”小元寶簡單給她解釋了一下這首詩的意思。
林芳洲聽罷恍然,“她是不是在暗示你什麼?”
“你既然這麼體貼,不如我讓荷風去陪你?她為你疊被鋪床,你解她閨中寂寞。”小元寶說著,直勾勾地盯著她,那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直覺告訴林芳洲,他這話,有且只有一個正確答案。她連忙搖頭道,“不用不用。我有韓牛牛呢!”
“……”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了。
這時,荷風的歌聲突然停止了,只聽外頭一個奸細的聲音道:“殿下,宮裡使人帶話說,聖旨正在路上,請林公子準備接旨。”
林芳洲有些擔憂,“我我我我嗎?為什麼是我?”
小元寶道,“應該是封賞的聖旨下來了。你此前是戴罪之身,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才封賞,不要擔心。”
他所料果然不錯。
那聖旨把林芳洲大大地誇獎了一番,賞銀千兩,還封了個爵位。
爵位是“公侯伯子男”裡最末等的男爵。
林芳洲拿著聖旨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子裡,滿院的下人都上前來恭喜,她有些心煩意亂,隨便給了些錢打發他們。
關起門來,林芳洲憂心忡忡地對韓牛牛說,“完了完了,官家封了我一個男爵,他日若發現我實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