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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快死了,滾!”
兩人就這樣不歡而散了。林芳洲回到自己帳篷裡生悶氣,莫名想到了小元寶,嗚嗚嗚好想念小元寶啊!
然後她想到魚或利那句話。
喜歡他?喜歡自己一手養大的小元寶嗎?
曾經,她對小元寶是懷有愧疚的,不管她是否有意,她把小元寶變成斷袖了這是事實。所以她才會無限度地容忍,一步步地退讓,允許他對她這樣那樣。她以為,她只是在彌補自己的過錯。
可其實,無論他們多親密,她都一點不反感。
不止不反感,甚至,還有一點喜歡。
現在想起與他相處的一點一滴,都會不自覺地笑起來。想到他一舉一動,想到他與她撒嬌賣痴說的胡話,她就覺得心裡有些慌亂。
又特別想飛到他身邊去,立刻就見到他。
這明明就是喜歡啊……
唉,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她明明只是把他當弟弟的,突然喜歡了小自己七歲的弟弟,感覺好丟臉啊……
林芳洲正有些心煩意亂,魚或利派人送了早餐過來。
吃過早飯,林芳洲被趕出了帳篷,因為帳篷要拆了。
那些突厥人把所有帳篷都拆了,收拾好,放在馬上,林芳洲問身旁的人:“你們要搬家嗎?”
那人不知是不是沒聽懂,也不理她。
林芳洲又被裝進馬車裡,馬車跑起來,速度太快了,顛得她胃都要跳出來了。她撩起車簾往外看,看到一隊騎兵在草原上飛奔,像一條遊走的長龍。
騎兵的隊伍太長了,林芳洲看了半天,也看不到隊尾在哪裡。
她只知道,他們奔跑的方向是東南方。
東南方,中原的方向。
林芳洲感覺很不妙,想到魚或利那勝券在握的樣子,她心裡突然有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猜測。
排除掉“魚或利是個超級自信的絕世無敵大傻子”這個可能性,他既然那麼篤定此番離間計能扳倒小元寶,那麼就一定有一個非常有說服力的理由,使官家相信小元寶確實勾結了突厥。
林芳洲之所以想不通,是因為她覺得偽造的書信並沒有那麼強的說服力。
但是現在,很明顯,魚或利要領著騎兵南犯了。
這就有說服力了嗎?
不,不對,這更會讓人懷疑那書信是離間計吧?如果得知突厥要搞事情,哪怕官家和小元寶之間有什麼猜忌,此刻也會暫時放下猜疑,共同對抗外族。
那麼魚或利哪裡來的信心能把朝廷搞亂呢?又是哪裡來的信心引兵南犯呢?
難道他真的只是一個絕世無敵大傻子?
林芳洲回憶她印象裡的沈二郎,不像是個傻子。
夜裡安營紮寨後,林芳洲捂著被顛得碎成八瓣的屁股,急急忙忙去找魚或利,一見到他,劈頭問道:“我說,你這次帶了多少人馬?”
魚或利一昂首,答道,“十萬鐵騎。”
“胡扯,別以為我沒聽說過你們部族,哪裡出得了這麼多兵馬。”
突厥現在四分五裂的,有很多部族,有的大有的小,魚或利他們算比較大的,但也沒大到可以拿出十萬騎兵。
“原先確實沒有,但是去年冬天合併了另外兩個部族。”
林芳洲問道:“攢些家底多不容易,你就這麼想打仗?你就不怕這一去就回不來了?”
“不回來也好。我看你們中原人寫的詞上說,江南有‘三秋桂子,十里荷香’,我聽著神往已久,早就想親眼看看了。”
“呵呵,我看你心比天大,命比紙薄。”
魚或利也是呵呵一笑,“林弟,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何有這麼大的把握。”
“我確實很好奇啊,你看,反正我已經是個階下囚了,你就告訴我吧。”
“說了也無妨。你之前的猜測都是對的,我與齊王聯手,他把你們的軍事部署透露給我,而我,則假裝這些訊息是雲微明告訴我的。”
林芳洲一下子明白了。魚或利拿著中原的軍事機密去打仗,一定勢如破竹打得很順利,傻子都能猜到他提前獲知了機密。再加上那些偽造的書信,小元寶就徹底解釋不清了。
好歹毒的招數!
林芳洲只覺不寒而慄,喃喃說道,“齊王是烏龜日出來的嗎?他難道就不怕你一路攻城拔地,打進京城?到時候大家一塊玩完!”
魚或利笑道,“那時候我全部家當只有三萬人馬,承諾分出一萬騎兵來幫助他,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