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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
等著她發現衛三姑娘沒了用處,自然不介意給自己多一條克妻的名聲。
至於衛家那姑娘,傅嘉善本就說不上多喜歡,如今衛家大房的事情,傅嘉善是傻了才相信寒香剛剛的話。
陳氏有多希望這門親事成了,衛揚那膽小鼠輩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用強,唯一的可能便是那生性嬌縱的衛曉,因妒生恨。這有點出乎傅嘉善的預料,以為衛家忌憚著他,不敢如何,卻忘了衛曉是個不顧大局,急性暴躁的人。
寒香剛剛撒謊的時候,她說衛曉救了她的時候,傅嘉善就知道一定是衛曉做的。
這樣的衛曉,衛三姑娘,傅嘉善自然不會花心思幫她,到時候不用自己動手,雲氏都能把她清理的乾乾淨淨。
只是自己不再是八年前的那個傅嘉善了,到時候雲氏想抽身,倒要看看有沒有那麼容易。
寒香聽著剛剛傅嘉善說完,看著他嘴角雖有弧度,眼底卻是一片冰冷,寒香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這樣的對視,這樣的姿勢,讓她的感覺十分的不好。
寒香撇過頭,不看他,傅嘉善看著她對自己的神色已經不喜,雖然臉上不敢帶出來,但是眼底那中神情,傅嘉善知道,只是現在哪裡由得了她。
傅嘉善乾脆躺下,一把撈過了她,嚇得寒香臉色都變了,急忙的推著他,還不敢大聲說話,急急的低吼道:“你瘋了!”
她這樣著急的樣子,傅嘉善才算找到了熟悉的感覺,瞪著大眼,彷彿是那天夜裡在馬上跟自己對峙著的時候。
“怕什麼,你該不會不懂得以後跟著去做媵妾是做什麼的吧?”傅嘉善說著上下看了她一眼,之後笑的有點痞的樣子說著:“爺現在教教你?”
寒香看著他現在的樣子,真想一腳將他踹下去,這人的臉皮一次次的重新整理了她的見聞,這大半夜都能摸到未婚妻府上丫鬟的床榻上,也真是沒誰了。
寒香看著他還真是打算現場實踐一番的時候,嚇得臉都青了,心知跟這人動手,一百個自己也是不行的,講道理。。。呃。。。。。。這個可以忽視。
唯一的辦法就是。。。。。。
“世子,我身上有傷。”便是服軟了,好歹哄著他,拖著他。
傅嘉善要是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便白在風月場打滾那麼多年了,當即說道:“正好,爺給你看看。”
“。。。。。。”寒香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只能忍著一口氣說道:“傷在頭上,要靜養,不然將來會留有後病。”
傅嘉善整暇以待,似乎極其享受的看著她的窘迫:“沒事,不用頭。”
寒香只覺得自己快熟了,不是羞得,是怒火燒的。
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怎麼可以這麼下流?
她咬著下唇,雙手緊握,忍了又忍之後說道:“世子又何必急在一時,左右我也是逃不過的,何苦這樣為難我。”
寒香說著就淚盈於睫,這是最後的辦法了,話是違心的,淚是真的。
傅嘉善看了她這個樣子後,果然不動了,緊盯著她看了一會。
梨花帶淚的精緻傅嘉善不知道看過多少,只是沒當有人哭哭啼啼的時候,他就不耐煩了,偏偏這會看著她的樣子恰到好處。
湧出的淚意映的她眼睛清涼,偏她又忍著,不想落於人前,這股倔勁兒,傅嘉善喜歡。
之後摟過她,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聲音放輕柔了,低低的哄著她:“哭什麼,爺逗你玩呢,這個破地方,也還沒興致呢。”
說著就揚手給寒香將那欲滴未滴的眼淚擦了擦,不擦還好,一擦更多了。
“瞧瞧,還委屈上了,這可是爺頭一回哄人,可得記著爺的好。”傅嘉善說著。
寒香在心裡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問候過了,在他懷裡偏偏不敢動,誰知道這禽|獸等會會不會獸性大發。
過了一會,聽傅嘉善又說道:“等回頭你就跟在爺身邊,爺的書房已經讓人收拾出來了,那裡不比內院小,等回頭你想怎麼佈置,都隨你心意,不用擔心有人會欺辱你。”
傅嘉善的書房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進的,這是打仗時定的鐵規矩,前後左右都是心腹的親兵把守著,所以,傅嘉善並不怕雲氏的手能伸到書房的那個院裡來。
等著衛曉進了門,內宅怕是安穩不了,女人之間的那些把戲,傅嘉善也瞭解。
若是寒香得了|寵|,莫說是院裡原來的女人了,就是衛家的姑娘只怕也是容不下她的,能有第一次撞破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