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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藥,最為重要的治療手法便是針灸和按摩,不管多少國醫聖手,終歸都是男子,就是太夫人已經年邁,這針灸之法也難以實施,便由著太夫人癱臥床榻,三五年後,身體各處都隨之衰老,病故也是正常。
蕭晗鈺等她說完之後才道:“老太太有所不知,安國侯府的太夫人是犯病之時沒得到及時的救治,所以病情格外的嚴重,跟老太太的情況不一樣。”
蕭晗鈺說的是實話,衛老夫人聽她這樣說,也彷彿是吃了定心丸一般,滿懷期待的看著蕭晗鈺問著:“要如何做,你只管吩咐她們,需要什麼藥材你開口便是。”
衛老夫人說的很急切,左邊唇角還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蕭晗鈺隨後說道:“老太太切記勿大喜大怒,保持平和的心態,需要什麼東西,有吳嬤嬤在呢。”
蕭晗鈺說完,吳嬤嬤便走到跟前,臉上堆著笑,說著話哄著老夫人道:“是呢,凡事都有底下人呢,老太太只管安心養病。老太爺說了,以後姑娘就在這院子裡了,一準能治好老太太您的病。”
衛老夫人聽著吳嬤嬤說蕭晗鈺以後就在這院子裡了,便看了看蕭晗鈺,隨後又看向了吳嬤嬤。
吳嬤嬤隨後挨近了床榻邊上,低聲說道:“昨兒老太爺說給姑娘一個身份,剛好院裡前兩天沒了的那兩個丫頭沒去官府銷了籍呢,老太爺說讓姑娘先頂上。”
吳嬤嬤說這些的時候,蕭晗鈺是垂著眼瞼,沒有說話,衛老夫人聽了後也靜默了片刻,之後才說道:
“既如此,以後就安心留在這裡,你之前的事情是不能再提了,好在那兩個丫頭的爹孃一早都沒了,也沒什麼親人,倒也不怕生什麼事端。”衛老夫人說話依舊不清晰,但是比剛剛急切的聲音好了許多。
她說完這些後,想著吳嬤嬤剛剛還是姑娘姑娘的喊著,便又開口說道:“以後,你便叫寒香吧。”
之前院裡沒了的那兩個丫鬟便是一個叫菊香,一個叫寒香,加上門外候著的荷香和春香,原本是老夫人院裡的四大丫鬟。
菊香和寒香犯了事,又提了兩個二等的丫鬟補了上來,名字倒也沒改,現在剛好現在由她頂上。
她聽了後怔愣許久,才出聲道:“謝老太太賜名。”
此時,外面天色已經大亮,吳嬤嬤喊了門外候著的丫鬟端了木盆進來,打溼了帕子後幫老夫人淨手還有淨面,端著木盆的荷香偷眼打量著一直靜立在床尾處的少女。
剛剛外頭天色昏暗,未能看清楚她是何模樣,如今她看清楚了,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那女子看著年紀不大,白嫩嫩的臉蛋如羊脂白玉一般光潔無瑕,她目光低垂,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彎好看的弧度,鼻子嬌俏,朱唇一點,竟像是能工巧匠精雕細琢出的玉人兒一般。
更為顯目的是她眉心的一點硃紅,小巧精緻,似一朵小小的紅梅,模樣看著妖嬈,神態卻很是端莊,端莊中還有那麼一絲冷豔。
荷香有些吃驚。
就算她沒見過世面,也知道這樣的人放在丫鬟堆裡是格格不入的。
又聯想到在門口時吳嬤嬤對她的態度,荷香覺得這少女的身份定然是不簡單的。
等吳嬤嬤服侍完了衛老夫人,便看到一旁的荷香正在偷眼打量著蕭晗鈺,吳嬤嬤揚聲咳了一聲,荷香回過神兒來,趕忙舉起木盆接過吳嬤嬤手中的帕子,垂下頭,端著木盆離開。
吳嬤嬤在荷香走了後,才與衛老夫人說道:“老太太,姑娘的身份不能為外人所知曉,荷香幾個是知道原來寒香那丫頭的底細的,姑娘這般容貌,但凡是有心人,一問便知這裡頭有蹊蹺。”
吳嬤嬤有此擔心還是因為剛剛荷香的反應,老夫人院裡的這幾個丫鬟都是自小在這個院裡長大的,吳嬤嬤平時對她們要求嚴格,永壽居的所有丫鬟跟其他院裡的下人接觸都不多,平時最多就是去其他院裡傳個話什麼的,其他的院子對永壽居的這幾個丫鬟接觸也不多,主要的是院子裡這幾個平時接觸的丫頭。
吳嬤嬤這樣說,衛老夫人也才想到,這樣的確不是長久之法。
只是此時衛老夫人病著,一時也沒主意,便打算回頭再說這些,吳嬤嬤也只是一說,讓衛老夫人心中有打算。
之後院裡的小丫鬟來報,說是大夫來了,同行的還有大太太陳氏帶著跪了一夜祠堂的衛揚。
聽到衛揚兩個字,吳嬤嬤便看向了蕭晗鈺,只見她還是雙目低垂,似乎什麼都沒聽到一般,吳嬤嬤看了衛老夫人一眼,只見衛老夫人點點頭,之後吳嬤嬤來到蕭晗鈺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