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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聽著是這藕粉桂花糕惹得事,介面就叮囑道:“總而言之,不管是藕粉還是桂花,你都是不能再碰的了,這次是有驚無險,好在寒香她醫術精湛,不然你身染有病,豈不是要耽擱了今年的春闈?”
“勞二嬸憂心,衡兒記得了。”衛衡安撫著周氏說著。
周氏又囑咐交代了幾句。之後就要離開,寒香緊隨其後,這時衛衡開口說道:“寒香姑娘留步。”
周氏也停下了,回身看著衛衡,只聽衛衡又說道:“侄兒有些問題想問一下寒香姑娘,二嬸您去忙,回頭侄兒讓人送寒香姑娘回去。”
周氏聽了之後點點頭,之後帶著丫鬟回去了。
衛衡隨身服侍的小廝退到了外面,屋中只剩下衛衡與寒香兩個人的時候,寒香只當著衛衡是真的有事問她,便靜候著衛衡。
此時,衛衡卻什麼也沒問,只是對寒香說道:“昨夜裡多謝姑娘了。”
衛衡是後來才知道昨夜裡的兇險,想來若不是眼前的少女,只怕真有會出什麼意外。
“二爺客氣了,是奴婢分內之事。”寒香說著客套的話。
衛衡聽著寒香口中說著奴婢,靜默了一瞬間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從懷裡掏出一方帕子來,遞到了寒香的面前,道:“洗過了,還給你。”
寒香看到他遞到自己面前的帕子,認出了那是自己的,想著是昨天夜裡的時候留在了這裡,便伸手接過,隨後對衛衡道謝:“謝二爺,這正是奴婢的。”
她去接的時候,見衛衡捏著帕子的一角,邊角處繡著兩朵並生而開的花,衛衡正端詳著那兩朵花,並問道:“為何會在手帕上繡上這金銀花呢?”
寒香見衛衡識得這花,伸手接過了帕子,垂目沉默著,當衛衡以為她不再說話的時候,才聽著寒香說著:“這花還有個名字,叫忍冬。”
寒香的聲音不高,說的極其輕緩,不知為何,衛衡聽著她吐口忍冬兩個字的時候,心中猛的一震,從心底泛著絲絲的痛楚。
忍冬,顧名思義,忍過去了寒冬,便是春暖花開了。衛衡知道這金銀花是在秋末葉枯之時,葉腋間又萌新綠,凌冬不凋,所以名為忍冬,此時看著眼前的女子,竟覺得是在形容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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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邀約
寒香說完,見衛衡沒再說話,微微抬起頭,見他正看著自己,寒香怔愣了一下,之後說道:“二爺若無事,奴婢告退了。”
衛衡嗯了一聲,寒香出了衛衡的屋子。
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昏暗的了,不過現在是大年初一,全府上下,到處都是大紅燈籠,明亮的很。衛衡看著她出了院門之後,才轉身回了房間,他今天堅持從床榻上起來,到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畢竟昨夜裡兇險,耗了不少心神。
衛衡靠著床頭的時候,看到了旁邊衣架上掛著的棉袍,棉袍是普通的棉袍,只是在他平時愛穿的葛布衣衫裡,這件算是例外罷了,一件月白色的杭綢錦袍。
讓衛衡主意到的並不是這件衣服的面料,而是這件袍子是昨夜裡寒香披過的。
衛衡閉上眼,浮現的是她那日跟一個丫鬟說過的那幾句話,還有她方才低低的說著忍冬兩個字的時候,衛衡的印象裡,記不得她是如何的容顏俏麗,只記得她堅毅的雙眉,沉靜的眸光。
衛衡合上眼將要如夢的時候,做了一個很久都未曾做過的夢。
他夢到了自己的生母,夢裡的衛衡還很小,只隱隱記得娘臨去前,千叮萬囑要忍,忍一切不能忍之忍,衛府無人護著他,唯忍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睡中的衛衡不自覺得團起了身子。
正月初十的時候又下了一場雪,白雪皚皚,覆蓋了京城內外。大雪下下停停,到了上元節前夕才真的停了,此時的京中,已經是冰雪籠罩著的城池。
如此寒冷的天氣,也止不住人們遊玩的心思,街上流光溢彩,彩燈銀樹,好不熱鬧。
衛府的女眷以衛曉領頭,包括衛嬈,還有三房已經訂了親的衛妍,還有西府的衛湘都結伴去了崇安街上看花燈。
家中長輩不放心,除了隨身跟著的丫鬟護院,還有衛揚衛衡,還有西府的衛靖也都跟著。
上元節這樣的節日是跟寒香無緣的,她此時在永壽居的後罩房中,坐在窗前的燈影下,不知在想著什麼,過了許久,她才緩緩的回過神兒來,看了一眼身後的刻漏,看著已經是戌時一刻了,不由得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