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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白牡丹受|寵|若,隨後便往傅嘉善的方向一歪,黏膩膩的開口道:“世子爺喚奴家,可是想試試奴家這銷魂無骨的手嗎?”
白牡丹說著就將手在傅嘉善的眼前晃著,傅嘉善嘴角噙著笑,抓過了她的手,說著:“這手是不錯。”只是沒有自己想要的那雙好。
白牡丹彷彿受到鼓舞一般,當即跨坐在傅嘉善的腿上,待要說話,就被傅嘉善摁住了身子不能動彈,之後傅嘉善挑著她的下巴,雙眼微眯,狹長的丹鳳眼帶著魅惑人心的光芒,之後聽他啟唇說著:“爺交代你件事兒,辦好了,爺有賞。”
“世子爺打算怎麼賞奴家呢?”白牡丹媚眼如絲的看著傅嘉善。
傅嘉善慣弄風月,如何不知這女人心裡想的是什麼,只是這時候他沒心思跟她調笑,開口說道:“芍藥閣那邊有個人,今天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想辦法把他給辦了。”
白牡丹一愣,隨後面上是不敢置信,原來傅嘉善說的是這個。
只是她看著傅嘉善的神色,並不敢說拒絕的話,只是撒嬌的說著:“爺,您可真狠心,就這麼把奴推出去。。。。。。”
白牡丹說著就往傅嘉善懷裡蹭去,隨後肩上一痛,反應過來是傅嘉善鉗著她的肩膀,她的身子被迫的做好,當即臉上的笑就有些難看,之後強笑著說著:“不知那人是世子爺什麼人呢?”
傅嘉善看了她一眼,之後說著:“是什麼人你就不用管了,只管照著爺說的做。”
他說完隨後又想到什麼,之後說道:“若是不能得手,從他身上取一件東西也成,看有沒有什麼香囊手帕之類的,沒有就取他腰間玉佩。”
傅嘉善不能保證衛衡會就範,所以才這樣說了。
白牡丹一聽,心想,在傅嘉善身上沒能成功,她就不信了,在別人身上也別拒,那她花魁的名聲就白來。
說著,白牡丹整了整衣服開口說著:“世子爺就放心吧,奴家出手,還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白牡丹說完之後就站起身子,之後擰身出去向著芍藥閣走了去。
大概是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便見著白牡丹黑著臉回來了,不用說,傅嘉善已經知道結果了。
白牡丹黑臉的原因不是因為沒有辦成傅嘉善交代的事情,而是因為,今天一天裡她被男人拒絕了兩次,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她來到傅嘉善跟前,拿出一方手帕,含幽帶怨的遞到傅嘉善跟前,之後說著:“世子爺,奴家給您拿來了,您說吧,今夜裡要怎麼賞奴家。”
傅嘉善拿過那手帕,絲毫沒注意白牡丹說的是什麼,當他看到手帕底下繡著的花時,不由得臉黑了黑。
這花他並不認得,但是見過,因為之前被他折斷的那支簪子的尾端雕刻的便是這雙生並蒂的花,他現在就想將這手帕跟那簪子一樣,撕成兩半,想著之後要做的事情,便忍下了這怒火兒。
他把帕子交給白牡丹,之後說著:“明天你去南大街許家的藥鋪,藉口病了,讓他們那裡的女大夫給你診病。到時候你將這手帕拿出來。若是她問起你是哪裡得來的,你便說是昨夜裡恩客不小心落下的,你看著這花兒喜歡,就留下了。”
白牡丹一聽便明白了。
她還當是為了什麼事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怪不得素來有個風|流名聲的世子爺現在轉了性兒呢,原來是惦記上一個女大夫了,連這樣的招兒都能想出來。
不過呢,這樣的招兒要是對付那些濃情蜜意的有情|人兒,還最是管用呢。
白牡丹將手帕收到懷裡,之後想著傅嘉善還交代自己辦事情呢,便大著膽子往傅嘉善身上一坐,攀上他的脖子說著:“世子爺這是看上那個女大夫了麼,她比奴家還好麼?”
傅嘉善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白牡丹看著傅嘉善的目光,臉上有些掛不住,那目光彷彿在看一種十分廉價的東西,白牡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她如今的身份是花魁,哪個男人來這裡不是捧著大把銀子來的,偏偏傅嘉善和剛剛那個人拿不下。
傅嘉善讓自己去攪了那個衛大人的好事,如今白牡丹另有打算,攪了他的好事,傅嘉善的也別想成!
白牡丹想著自己的心思,便沒有再糾|纏傅嘉善,識趣兒的退了出去。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白牡丹備了轎子,在丫鬟的攙扶下進了許家的藥鋪。
白牡丹出門自持身份,都是輕紗掩面,進去後夥計眼尖看到,以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便殷勤的招呼到許大夫的跟前,許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