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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蠱在身體裡不肯出來,掙扎中,寒香只覺得身體似被撕裂了。
她忍著一句痛呼都沒有再喊出口,睜開眼看著傅嘉善,只見他也好不到哪裡去,額角的汗不停地落下,牙關咬的緊緊的。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寒香手指上的血都有些凝固了,才見著裡面有一個褐色的小蟲鑽了出來,只見那灰襖的男子看到那褐色的小蟲後大喜,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小心的湊到了那個蟲子的跟前,將它套了進去。
隨著那個蟲子的爬出,那條白蟲也鑽了出來,出來的那一瞬間,寒香只覺得腦中一空,昏死了過去。
傅嘉善的痛感也隨之消失,看著寒香閉上眼睛,雙眉一皺,緊張的問著:“她怎麼了?”
灰襖的男子拿著那個瓶子彷彿寶貝一樣,聽著傅嘉善問起,不以為意的說著:“疼的,昏死了過去,沒什麼大礙。”
他說完,隨後說著:“世子伸出右手,待我將子蟲引出。”
傅嘉善此時也是臉色蒼白,剛才的痛楚極其消耗元氣,他雖不至於像寒香那般昏厥過去,不過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此時抬手都有些無力,灰襖男子如法炮製,用刀刃割開了傅嘉善的右手中指,將瓷瓶湊近傅嘉善的中指,時刻注意著,防止母蟲進入傅嘉善的身體。
這次傅嘉善只有一種麻麻的感覺,並沒有方才那種痛楚了,很快,便見到一條小小的蟲子從他的中指中鑽了出來,灰襖男子感覺拿瓶子裝了起來,一臉喜色的將瓶子塞好,裝進了帶子中。
之後對著傅嘉善行了一禮說著:“世子,蠱蟲已解。”
因為剛才解蠱時的疼痛,傅嘉善此時精氣神損耗,揮了揮手說著:“你退下吧,回頭爺讓讓將酬勞給你送去。”
灰襖男子道了聲謝,之後退下了。
傅嘉善看著寒香,她的雙眉皺著,看著依舊很痛苦的樣子,傅嘉善在她的身邊躺下,將她攬了過來,心中恨恨的想著,這次吃足了苦頭,看你還往哪兒跑!
傅嘉善累極了,方才元氣有損,還有之前軍演和練軍的那段時間,休息的時候甚少,不過一會就閤眼睡去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午時的時候,屋外的丫鬟進來幾次,看著室內沒有動靜,也都靜悄悄的候在外面。
反倒是寒香最先醒過來的,她神識清醒的時候,只覺得頭異常的疼,身上還是沒有任何的力氣。
她知道,這是強行取蠱的後果,雖不至於傷她性命,但是臥床一月是必須的,母蠱是強行驅趕出的,跟傅嘉善身體裡的子蠱有所不同。
她睜開眼睛,看著傅嘉善就躺在身邊,眼中的神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她身上無力,奈何不了傅嘉善,只得掙扎著離開他一些。
寒香剛一動,傅嘉善就醒了。看到她冷著一張臉正在遠離自己,傅嘉善手一伸,她就又落到了傅嘉善的懷裡。
“就這麼大個床,你還能跑哪兒去?”剛睡醒的男人聲音帶著慵懶的黯啞低沉,絲絲入耳,跟往常不同。
只是不管是怎樣的聲音,在寒香聽來都是一個樣子。
傅嘉善看著她的臉色不好看,反倒是笑的開心,撐起右臂支起頭看著寒香,左臂攬著她的腰,說著:“爺昨天跟你說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受了這些疼,安心了吧?”
傅嘉善的話此時寒香一句也不想聽,力氣沒他大,掙脫不開,乾脆閉上眼睛,不去看他眼中的洋洋得意。
傅嘉善看著寒香閉上眼睛,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心中便有些動怒。
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頜,讓她面對著自己,之後冷聲說著:“打一開始你就盤算著怎麼利用爺,爺明知道還替你籌謀著,你始終都盤算著將來如何脫身,如今爺斬斷你的後路了,便翻臉不認人了?”
寒香依舊沒有說話,也沒有睜眼,傅嘉善看著她這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想到了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是周肅的人,說什麼也不救老四的時候,身上自有一股倔勁兒。
傅嘉善盯著她看了一會,之後邪邪的一笑說著:“女人當著男人的面閉上眼睛,便是再等男人的親|吻。”
傅嘉善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頭已經覆了上去,在雙唇挨著寒香只有一丁點距離的時候,看著寒香睜大眼睛,傅嘉善的手用力的捏緊了她的下巴,低低的說了聲:“既然如此,爺怎能不滿足你?”
說完,寒香將要說出口的話全都被他堵了回去,傅嘉善全然不理會她此時憤然的神色,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不給她任何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