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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針,寒香的手法很嫻熟。
傅嘉善看著寒香,便想到了最初認識的時候,那是她給自己療傷,後來又給老四診病的時候,心中想到了,口中便說了:“看著你這般,與我那夫人治病時的神情一般。”
傅嘉善的話音剛落,就見寒香的手一滑,針的位置偏了,寒香皺著眉頭,趕緊拔了針。
隨著針拔出,血就冒了出來,雖然不多,但是浸溼了鎮國公的裡衣。
白色的裡衣上印出一小片血漬,像一朵梅花一般。
傅嘉善這下住了口,原本只是一時情不自禁的說了,沒想到影響到了寒香。
寒香頭也沒回,之後摁住了剛才下針的地方,隨後說著:“將軍請先出去吧。”
傅嘉善聽著寒香的話,咳了兩聲,之後說著:“你繼續吧,我不說話了。”
床上躺著的可是他老子,就算再怎樣,傅嘉善也不敢坑自己的爹了。
寒香沒有理會傅嘉善,之後繼續抬手落針,室內靜悄悄的,傅嘉善看著她。
見她冷著一張臉,全神貫注的做著手中的事情。
他想到了在宮中席宴上看到的安平,安平灰白著一張臉,傅嘉善一眼識別出了他,現在看著寒香,她的額頭上竟然還有細密密的汗珠,並且臉頰上泛著紅色,怎麼看都不像是易容的樣子。
他仔細的看著她的而後,凡是人皮面具,耳際處總有破綻可尋,而寒香這耳邊上,乾淨的沒有一絲痕跡。
若不是心中肯定她就是寒香,但憑著這一張臉,是讓人認不出她的。
傅嘉善知道,那烏格必定是苗疆的人,雖不知寒香跟苗疆那邊有什麼牽扯,但是前有苗疆的哦族長伸手幫寒香,後有苗疆的人大費周折的將寒香從他身邊帶走,定然是淵源很深。
傅嘉善心想,那苗疆還真是邪門。
一個易容術就這般的出神入化,這是那天在一品居剛好跳下去救人的時候抱住了她,之後才有了那樣熟悉的感覺,若是那次她並沒有在樓下,只是往日裡在大街上遇到了,定然是認不出她的。
心中也謝了一番老天爺,心想這就是他們的緣分,任憑她怎麼逃,兜兜轉轉的又回到了他的身邊。
看這次他如何的春風化雨,潤物細無聲的將她降服了。
施針了半個時辰,傅嘉善在一旁一直陪著她。
直到施針完了,寒香才坐到了一旁,伸手捏了捏右肩。
傅嘉善看著寒香的動作,欲抬手去給她按一下,卻被寒香避開了。
傅嘉善摸了一下鼻頭,之後有些尷尬的說著:“我去喊兩個丫鬟給你捏捏。”
寒香搖了搖頭,之後說著:“不必了,再過半盞茶的時間,將軍喊人將國公爺抬進這浴桶吧。”
“好。”傅嘉善應聲。
等著時間到了,傅嘉善親自將鎮國公放在了浴桶中,浴桶邊上放了一扇屏風,寒香就在屏風外坐著,之後對傅嘉善說著:“將國公爺的衣衫褪了,留意著水溫,若是溫度低了,再往裡面兌熱水。”
傅嘉善沒有假他人之手,親自給鎮國公褪了衣衫。
等著一切都弄好後,就聽寒香又說道:“你留意著國公爺的胸|前,方才下針的地方,等會會有黑血溢位,你拿著帕子將那些黑血擦掉,萬萬不能流到浴桶中。”
傅嘉善聽寒香說的鄭重,更加慎重起來了。
隔著屏風,傅嘉善跟寒香一裡一外的坐著,傅嘉善將鎮國公所有的反應跟寒香說著,之後寒香告訴他應對之法,兩個人就這樣忙活了半日。
到了天色將暮的時候,傅嘉善才給鎮國公穿好了衣衫,放回了床榻上。
寒香上前看了看鎮國公的臉色,診了一下他的脈,之後才面上露出輕鬆的神色。
現在寒香又累又餓,鎮國公現在的病起效了,她這種感覺就來了。
傅嘉善原本還在看著她診脈,就聽到她腹中傳出咕嚕的聲音。
傅嘉善一愣,這才知道寒香餓了。
寒香也是十分的尷尬,沒想到在傅嘉善面前有這樣囧的一面。
傅嘉善之後轉身出去,沒過多久就回來了,之後拉過寒香說著:“我方才吩咐了廚房,讓他們將晚膳送到了你的院子,這邊交給下人吧,先去用些東西。”
“恩,好。”寒香站起來,之後從傅嘉善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外走去。
傅嘉善笑了笑,之後追上她,跟她一起回了那院子。
對於傅嘉善這般厚臉皮,寒香已經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