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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此時心中的怒氣,他回身怒視著寒香,之後說著:“在你心中,我永遠都是卑鄙無恥的。”
寒香聽著傅嘉善的話不由得一愣。
他最後的這句話,說的讓寒香心驚。
他是永遠。
這句話這般熟悉,只因為傅嘉善曾經說過。
只是那個時候,自己還在他身邊。
傅嘉善說完之後,負氣的出了屋子。
可是剛出了屋子就後悔了。
心想著,她不就是這樣犯擰的性子嗎,自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怎麼就又氣著了。
他摸著自己臉上被寒香打過的地方,心想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
他摸了摸,媽的,真疼,對他永遠都能下得了手。
傅嘉善站在門口,想著是回去還是晾一晾她,終歸是不忍心,又轉身回去了。
沒面子就沒面子吧,也不是第一次沒面子。
等著傅嘉善再回去的時候,看到寒香裹著被子縮在牆角處,她埋著頭,那樣楚楚的樣子,傅嘉善又有些心疼了,心想還好沒走,不然她指不定有多難受呢。
傅嘉善回到床邊後,見寒香抬起頭,他耐著性子說著:“並非是我下的藥,我也中了那藥。”
傅嘉善在寒香面前,可信度是零,寒香無論如何都是不會信了傅嘉善的話的。
傅嘉善的這兩句話,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
傅嘉善從寒香的眼神中已經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心中雖氣她這般不信任自己,但是想著之前許多的矛盾都是這本賭氣才越來越重,便收起了自己的脾氣與他說著:“確實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的,我想要你,什麼時候不可以,何必做這樣自掘墳墓的事情把你越推越遠。不管你認也好,不認也好,我總歸已經知道是你了,以前你對我冷淡,燕好時嘗不到絲毫的歡愉,那時候我都不忍心用藥,怕傷了你的身子,如今我又怎麼可能用藥?”
傅嘉善說完,寒香睜大了雙眼。
她這個樣子,傅嘉善不由得伸出了手,揉了揉她的頭,之後說著:“傻丫頭,你以為這樣你就能瞞過我的眼睛了?”
之後只見傅嘉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隨後說著:“你在這裡,不在眼裡。”
見寒香愣住沒有說話,傅嘉善卻笑了。
“這件事是誰做的,我已經知曉。”傅嘉善隨後將話題引到了這上面。
只見寒香的眼中多了一些詢問的神色,傅嘉善之後說著:“你上次不是與我說起一品居我救回的那對祖孫可疑嗎?”
“是他們?”寒香這樣一想,覺得傅嘉善還是糊弄她。
“是他們。”傅嘉善點頭,之後繼而說著:“我一早便知道那對祖孫有問題,人的模樣有相似之處無可厚非,但是連名字都刻意的模仿,便是有意為之了。”
傅嘉善這樣說,寒香就有些不懂了,明知道是他們哪有不提防著的。
“留著他們只有用處,日後你便明白了,那藥是下給我的,不然不會是下在酒中,晚膳的時候我並不知道,所以才勸你多飲了幾杯,這件事真不是我,若是我做的,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傅嘉善開口說著。
寒香撇過頭,心想傅嘉善說這樣重的話,應該不是他。
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過了一會,傅嘉善見寒香沒有說話,湊了過來,伸手去拉寒香,口中還一邊說著:“這下相信我了吧。”
等著傅嘉善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寒香往邊上躲了躲,依舊裹緊著被子。
她的衣服都留在了那個失火的院子,傅嘉善看了她一眼,之後說著:“你之前住著的院子失火了,我抱了你來這裡,你等著,我讓下人給你送了衣物過來。”
傅嘉善說完,就出了內室,寒香隱隱聽到他吩咐著底下人給她拿衣物。
不過多久,就有聽到人在外頭回報有重要的事情要見傅嘉善。
由於離得遠,寒香聽不真切,只是隱隱聽到滅火,書房,失竊幾個詞。
寒香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也不知道那院子是如何起的火,現在聽著書房失竊這樣的話,不由得想到了一個詞:聲東擊西。
想到之前自己在假山林中聽到虎符兩個字,心想,莫非這次失竊跟那虎符有關?
可是,自己明明提醒了傅嘉善,為何他還這般的粗心大意?
之後寒香想到了傅嘉善剛才說的話,他說留著那對祖孫只有用處,莫非傅嘉善要做什麼將計就計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