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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善看著她,靜默了一下,之後說著:“因為這名字,當初她還跟我鬧彆扭,最後還是遂了她的心思。”
傅嘉善說的這些,寒香已經記不起來了。
似乎跟傅嘉善之間的事情太多太多,而寒香又刻意的讓自己去忘記,便刻意的忘了許多的事情。
寒香應付的笑著:“將軍真是對夫人疼愛有加。”
“是嗎?”傅嘉善的目光太過熾熱,看著寒香的時候,寒香全身都不自在,那種壓迫感是那樣的明顯。傅嘉善看著她窘迫,之後唇角微翹,帶著些許無奈說著:“或許我用錯了法子,愛她疼她,卻只讓她畏我怕我遠離我。任誰都知道我心中有她,偏她不知道。”
“。。。。。。”面對這樣的傅嘉善,寒香說不出話來,只是抬頭看著傅嘉善,他看著自己,似在等著自己回話,寒香只能硬著頭皮說著:“草民無知,也不甚懂得這夫妻之間該如何的相處。”
寒香說完,便決定遁了,跟傅嘉善說話,總有一種隨時會被他揭穿的危險。
“草民想起還有一味藥沒配,先告辭了。”
寒香抬腳剛要走,就被傅嘉善一把拉住了。
她走得急,傅嘉善拉住她的時候用了些力,便有些用力過猛了,寒香收勢不住,腳裸崴了一下,人就跌入了傅嘉善的懷裡。
傅嘉善不由自主的便抱起了她。
馨香嬌軟,無論是感覺還是此時的手感,都在告訴著他,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著的那個人。
入懷的那一刻,傅嘉善閉上了眼睛,喉中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嘆。
寒香則是腦中轟的一下炸開,心想,完了完了!
傅嘉善低頭,看著寒香眼中的驚慌錯亂,似乎是嚇壞了。
以及她懷裡的胖胖,睜著眼睛烏溜溜的盯著自己。
這樣熟悉的一幕,傅嘉善只覺得心中酸楚。
“汪汪。。。。。。”胖胖似乎察覺到女主子的驚慌與害怕,衝著傅嘉善就叫了起來。
隨著胖胖的叫聲,兩個人才回過神兒來。
傅嘉善心中罵著:狗東西,忒沒眼色!
之後看了一眼寒香,知道這樣揭穿了她也沒用,她始終在怕自己,看她現在嚇成什麼樣子了,縱然是將她找回,難不成還裹著以前那樣的日子?
整日的拘著她,防著她,擔心她又要逃走嗎?
傅嘉善不想她委屈了,想她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隨後,傅嘉善鬆開了寒香,之後賠禮說著:“抱歉了,唐突了姑娘,方才只是想問姑娘,家父的身子如何了。”
傅嘉善尋了個藉口掩蓋方才的舉動,寒香將信將疑。
心想傅嘉善定然是沒有認出自己,不然依著他的脾氣,如何肯放過自己。
自己這般逃脫了,如今被他尋到,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他現在這般說,必定是真的。
寒香鬆了一口氣,之後退後一步行了一禮說著:“回將軍的話,國公爺的毒性壓制著,只等著知道是何種毒之後便可以解毒了,國公爺中毒這半載,身體會有所損傷,只要日後修養的好,便無礙了。”
“嗯。”傅嘉善點了點頭,之後看著寒香小心謹慎的樣子,心中忍著要揭穿她的衝動,想著,若是這樣的身份,能讓她舒坦些,便這樣吧。
只要是她,什麼樣的臉他都能接受。
“那草民告退了?”寒香不確定的說著,生怕自己一個轉身,他再拉扯自己回來。
“嗯。”傅嘉善依舊嗯著,沒有說其他的話。
寒香見他還算是平靜,趕緊抱著胖胖鑽進了屋子裡,不再出來。
傅嘉善之後就離開了,回到書房後就聽著外面說有個女人求見。
傅嘉善一想便知是誰了。
“讓她進來吧。”
傅嘉善的手下領著那寡|婦進來的時候,那寡|婦看著這宅子雖說不是鎮國公府的祖宅,但是這裡絲毫不亞於鎮國公府,雕樑畫棟,金碧輝煌,一想這裡原本就是前朝的一個極受|寵|信王爺的府邸,便能理解了。
後又想,雖說傅嘉善如今不是鎮國公世子了,但是他手中有實權,只怕手中的財力和勢力遠比鎮國公府強的多。
心中想著,傅嘉謂雖好,但是也不過是平常的世家公子,尋常易見。
這傅嘉善就不一樣了,原先還有個風|流浪蕩的名兒,如今倒是收斂心性,離開了那風月場,倒是難得一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