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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王不知的。
那座山已經封了,至於京郊附近失蹤的女子,都只剩下了白骨累累,也分辨不出是誰了。
傅嘉善原想著那滅閻已經被他傷了,趁著現在好找到他,一舉殲滅了。
烏格說循著那條銀蛇可以找到滅閻,可是那條銀蛇卻受傷了,彷彿進入冬眠了一般,一動不動。
隔了兩天,鎮國公府那邊傳來訊息,說是傅嘉謂好端端的生病了,昏厥之後就人事不知,在太醫院請了許多的太醫都診不出他是何病症。
雲氏就這一個寶貝兒子,聽著太醫說傅嘉謂跟老鎮國公得了一樣的病症,以後醒不醒得來全看天意,就這樣半死不活的躺在床榻上,雲氏就承受不住了。
抓著太醫非要說傅嘉謂是中毒了,讓太醫給解毒。
太醫哪裡知道什麼毒,向來太醫專研的都是醫術,並非是毒術,從傅嘉謂的脈象裡也看不出是什麼毒,只說是雲氏受了打擊。
傅嘉善聽了此訊息後,只是冷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女人,有時候惡毒起來,比毒藥都厲害。
鎮國公一輩子都不會想到,他的枕邊人和|寵|愛的兒子,會給他下毒。
正如傅嘉謂想不到,他的枕邊人會做著跟他母親一樣的事情。
都說天理迴圈,會有因果報應,傅嘉善卻覺得這話很扯,若非是他出手,哪裡會有什麼因果報應。
趙寡|婦說的那些話,是傅嘉善教她的,在衛嬈聽了會怎樣,難說的很。
若是她對傅嘉謂真的有感情,只怕也下不了手。
偏偏兩個人只是相互利用,各有所圖的,如今衛嬈聽人挑撥,說傅嘉謂娶她不過是圖謀世子之位,如今世子之位到手,不好動衛嬈,便藉著她生產之際除了她。
這些話聽在衛嬈耳中就成了疑心病了。
若是她跟傅嘉謂心意相通,又或者是兩個人坦誠相見,這挑撥不攻自破。
可是偏偏兩個人都是那種心思重的人,陰私的心思不少。傅嘉善早在動手之前就想到了,衛嬈能饒得了傅嘉謂才怪。
果不其然。
更讓傅嘉善滿意的是,衛嬈給傅嘉謂下的,只怕還是當初給鎮國公下的毒,不然怎會一樣的病症,原本他已經安排了逼迫雲氏的手段,如今倒省事了。
但看著雲氏如今為了兒子,會不會說出那毒藥了。
再說傅宅中。
寒香悲痛了兩日,才從烏格的死亡中回過神兒來。
如今烏格已死,寒香留在京中也沒有什麼意義,就是找到了滅閻,烏格都沒有辦法,她又能做什麼。
如今只有將這銀蛇還回苗疆,由著其他的巫師出來尋滅閻了。
寒香要走的時候,傅嘉善並不在,沒有傅嘉善的吩咐,底下人並不敢攔著寒香。
寒香只與管家說了,讓他轉告傅嘉善,之後就出了傅府。
管家哪裡敢耽擱,派人悄悄跟著寒香之後,就立刻去通知傅嘉善了。
傅嘉善自從烏格死後,就一直留意著寒香,就是怕她生了離去的心思,因此收到管家的訊息後,不管手邊有多重要的事情,都放下了,之後追了過去。
屆時寒香已經出了城,在城外傅嘉善才追上她。
傅嘉善追上之後跳下馬,上前攔住了寒香的馬車。
傅嘉善斟酌了好久,才開口說著:“姑娘這是打算半途而廢嗎?”
隨後,只見寒香從馬車裡鑽了出來,隨後見寒香說著:“將軍何出此言?”
“姑娘曾說為我父治病,如今病未治好,姑娘卻要走了,這不是半途而廢是什麼?”傅嘉善雙眸緊盯著寒香看著。
寒香聽著傅嘉善的話,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之後撇過頭說著:“我醫術不精,如今大哥已經沒了,怕是治不好國公爺的病了。”
寒香撇開眼不敢看人的樣子,傅嘉善最是熟悉,不過是心虛的表現,她以前就是這般。
傅嘉善哪裡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隨後耐著性子說著:“治不治的好,姑娘試過才知道,如今我父親中的是什麼毒,很快便知道了,姑娘身為醫者,焉能見死不救?”
傅嘉善說完,見寒香有些意動,之後又趕緊說著:“再者說了,令兄死於那滅閻之手,姑娘就不想著尋他報仇?我不知那賊人藏身何處,既然令兄說了,這蛇能找到他,姑娘何不留下,將那人滅了再離去。若是留著他,他身後又是平陽王,如今掌控著這京中,指不定還有多少人要受他殘害。”
傅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