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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之後顫聲說著:“爺,妾身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多關心爺一些。。。。。。”
傅嘉善始終皺著眉,聽著籍月說著話,漸漸的就有些出神。
他心中想不明白,若說是對自己的關心,這個院子裡,不管是圖他的身份,還是圖他的|寵|愛,亦或是其他,個個都是想著法子的哄他開心,對他噓寒問暖,為什麼就沒一個人能讓他掛心?
若是說她們的身份低賤,原來的韓氏,現在的衛嬈,出身都不錯,他卻怎麼也提不起心思。
如今,他甚至有些厭煩了,這種暗中的較量,勾心鬥角,爭相往他身上靠攏的女人,他沒有了以往的心思。
偏偏是那個讓他氣的恨不得掐死的女人,時時刻刻的讓他分心。
天天連碰都不肯給碰一下,都快把自己憋成柳下惠了,丫的還不知道體恤一點,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皇孫還能跟自己對著幹。
那皇孫要是她嫡親的姐姐太子妃生的倒也罷了,還是個側妃生的,太子連累她蕭家滿門,如今她還去護著太子的孩子,真特麼的犯賤!
傅嘉善這樣一想,又覺得自己賤的也不輕,心中煩悶的彷彿要爆炸了。
至於籍月在說著什麼話,傅嘉善完全沒有注意。
“世子爺。。。。。。世子爺。。。。。。?”籍月喊著傅嘉善。
傅嘉善回神,黝黑深邃的目光落在籍月身上的時候,籍月不自覺得心中一顫,原本以為傅嘉善就算不罰自己,也要訓斥一番的,隨後只見傅嘉善皺眉開口說著:
“過來。”
籍月看著傅嘉善臉上沒有怒色,似乎極其煩心的樣子,忐忑的站起身來,來到傅嘉善跟前。
傅嘉善二話沒說,就將人扯到了自己的懷裡,炕桌上的碟子還有碗筷都沒有收拾,就被傅嘉善摁倒了炕上,東西嘩啦一聲灑到了地上。
過了一會,等著兩個人的衣衫都散亂開來的時候,傅嘉善才黑著臉抬起頭來。
看了此時身下的人雙眼迷離,兩頰紅暈,翻身坐了起來,之後整了整衣服,抬腳就出了屋子。
籍月驚呆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的時候就是這樣,他進行到一半,明明已經噴薄昂揚,蓄勢待發,卻站起身走了。
這一次更離譜!
世子。。。。。。他。。。。。。連舉都未曾舉起來!
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
籍月此時處於巨大的震驚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這件事才是他心事重重的根本原因?
他這兩年不回內宅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
籍月此時心跳如鼓,彷彿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她穿好鞋,攏好衣服,追了出去,發現傅嘉善已經出了院子,去往書房的方向了。
傅嘉善一路走也是火冒三丈。
這個問題對於男人來說,是致命的問題。
凡是跟兄弟有關的事情,是比權勢金錢地位更重要的事情!
回到書房後,傅嘉善煩躁的難以入睡,想著剛才的事情,那種情況,自己竟然無動於衷!
他罵了一句,心想,都是讓寒香給憋出來的毛病!
想著現在回寒香所在的宅子,找她試試到底自己有沒有毛病,剛剛跟籍月親熱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那死丫頭冷著臉嫌棄的樣子。
只是下午的時候被她氣成那樣,現在回去,少不得以後她更得寸進尺。
傅嘉善左右猶豫著,最終忍下了,此時他正在氣頭上,她那死倔的脾氣只會撩火,省的自己再控制不住自己。
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去尋醫問診,他只得將煩躁的感覺忍下。
從這天之後,傅嘉善回傅府的時間更是屈指可數。
不過他也沒去寒香那邊的宅子,如今周肅跟雲貴妃之間的關係微妙,朝堂的局勢也十分的緊張。
宋亭瑜被寒香一把火燒了下身,雖說後來傅嘉善留了他一命,但是宋亭瑜已經廢了。
原本宋亭瑜就是個變|態,如今被廢了後,更是變|態了。
別的不說,就是他原本有的兩個通房都不知怎麼的死了,後來那兩個丫鬟的家人將人領走,據說是身上青紅遍佈,很明顯是被凌|虐|致死。
到後來,通房已經不足以能讓他滿足,便在外面尋來一些良家女子。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現在雲家等著尋周肅的錯處,就算尋不著周肅的,就是宋家,雲家也不放過的。